“不是一直都有病嗎?”傅臨貝一邊眼淚,一邊氣呼呼的說道。“就是神經病,自己過得不如意,就想別人跟一樣!”
“不是,你怎麽就喜歡徐惠東了?”徐惠惠才想起這件事,就徐惠東,不是不顧及脈親,實在是……徐惠東那個商,注定要孤單一輩子的!除非眼瞎了才會有人願意喜歡他。
“……我也不知道啊!”傅臨貝想了想,“可能那個時候我也眼神不好!”
徐惠惠:“……”
傅臨貝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一下,好像終於想起來,好像是十八九歲的時候,有一回來例假,以前從來不記這個日期,來就來不來就算,也因為這個,吃了個大虧。
就大夏天,舒爽的吃著冰淇淋的時候,忽然流河,不巧的是,那天還穿著白子。
當時就把子弄髒了,關鍵,第一個發現的不是自己,而是冰淇淋店的其他小孩,一個個指著的子笑的肆無忌憚。
剛巧徐惠東進了這個店,看著又又窘,一邊把自己的襯衫了給綁在腰上,一邊把幾個笑得最兇的小孩都訓了一頓。
傅臨貝想,好像就是因為那一次,看他就有些不一樣了。
想,徐惠東也沒有什麽錯,他隻是不喜歡而已,這能算錯嗎?
不算的!
他可能商有些低,可能不是個好哥哥,可……確實沒有對不起什麽。
“……那你現在呢?”徐惠惠不確定的問,“你現在到底是喜歡徐惠東還是喜歡沈教授?”
“當然是沈教授啊!”傅臨貝小聲的說道,“以前年無知,覺得那就是喜歡了,可能也有點喜歡,可再喜歡,也架不住徐惠東從來不看我一眼啊,我早就死心了!”
徐惠惠點頭,“那還差不多!那教授呢?”
“教授什麽?”傅臨貝看,一臉的疑。
“你剛剛那些話有沒有跟教授說過?”徐惠惠問。
傅臨貝看著,非常無辜的搖了搖頭,“他好像不高興!我不知道怎麽說!”
“能高興嗎?”徐惠惠瞪,“你自己想一下,如果教授的朋友忽然告訴你,你跟教授曾經喜歡的人很像,你高興得起來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傅臨貝不用想,隻是聽徐惠惠這麽說,都覺得不高興,連忙搖了搖頭。
“所以啊,他不知道,你就跟他說嘛!”徐惠惠著急,“通!通!通!重要的事說三遍,任何時候,通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我當時隻顧著生氣了!”傅臨貝小聲的說道。“而且,本來約好了下午一起去逛街,可是,他卻要送我回來!我就不想說了!”
徐惠惠:“……”
“所以,他是要跟我分手嗎?”傅臨貝想到這裏,又生氣又難過,氣的是到底讓季月舒得逞了,難過的是這熱烈卻短暫的。
徐惠惠:“……”
徐惠惠原本想說,不至於吧,然而,還沒來得及張口,傅臨貝就趴桌子上咆哮了。
“季月舒就是神經病!神經病毀我!嗚嗚嗚……好想砍了!”
徐惠惠看著這個模樣的傅臨貝,對季月舒也是非常的無語。
如果說,這輩子最討厭的人除了自己的哥哥,就是季月舒了。
看看這一天到晚都做的這什麽事。
就在徐惠惠發愁的時候,就聽見三聲急切又克製的敲門聲。
徐惠惠愣了一下,起去開門。
一開始還以為店裏有什麽事,打開了門,看到站在包廂門口的人之後,就了然了。
“在裏麵哭呢!”徐惠惠笑著說道,“你進去看看吧!”
說完,便自覺的讓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離開的沈教授。
本來,他想著,兩個人各自靜一靜,好好想一想。
車子已經開出去很遠了,忽然想起自己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有些人,靜著靜著就分開了。
沈教授活了二十七年,好不容易了這麽一次心,不想就這麽分開。
所以,當下就轉了方向,開了回來。
他想,就算心裏有一個那麽喜歡的人,他也不應該輕易的放棄。
起碼,他得試試,試試能不能把自己也裝進的心裏。
如果能裝一點進去,沈教授想,他就不會輸,今天一點,明天一點,他總能把自己全部塞進的心裏,到時候,再把那個人一點一點趕出去。
聽徐惠惠說在裏麵哭,沈教授的眸子就沉了沉。
他不知道,是為什麽哭!
是因為他,還是因為那個人。
等徐惠惠走了之後,沈教授才抬腳走了就去,沒忘了把包廂的門關上
罵的認真的傅臨貝,本就不知道包廂裏麵已經換了人。
把季月舒罵了個狗噴頭不說,時不時的還有嚎兩句,偶爾還要問一下徐惠惠的觀點。
然而,問了好幾次,也沒得到徐惠惠的回應,傅臨貝不幹了。
坐直了子,傅臨貝剛想質問,就看見坐在自己旁邊的沈教授,至於徐惠惠,哪裏還有的影?
傅臨貝:“……”
傅臨貝呆了,下意識的從自己的包裏拿出手機。
從黑了的手機屏幕裏看見了自己的模樣,糟糟的頭發,水汪汪卻染了一圈黑的眼睛,那是被眼淚暈染開的眼線……買的時候不是說好了,防水防暈染的嗎?
傅臨貝又的看了一眼沈教授,見他正神溫和的看著自己,下意識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要去投訴的,那麽大一個專櫃,還賣假冒偽劣產品?
氣死了!
沈教授現在是不是覺得就是一個鬼!嗚嗚嗚……
如果之前哭是因為氣憤,這會兒就是真傷心了。
沈教授歎了一口氣,把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該哭的難道不應該是我嗎?我隻喜歡你一個!你卻有一個喜歡了那麽久的人,現在還不知道放不放下,我……”
“我沒喜歡那麽久!”傅臨貝順勢摟著沈教授,噎噎的辯解,“我現在就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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