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那邊不久之後給了排期,手半個月之後進行,蘇晚季和李燃森說:「你先回去一趟,下個星期再回來吧。」
知道他公司里肯定還有不事要做,總不能什麼都扔給他去理。
「你放心,這幾天也不需要太麻煩的前準備……正好我還有一點工作要談,你之後再過來?」
蘇晚季出事之前一直在接的某個離婚案件當事人,指名點姓就要請來做代理律師。
雖然以對方的能力完全可以請業更為知名的大律師,至是高級合伙人那個級別的。
但這個當事人就是特別相信蘇晚季,甚至覺得把這個案子給來理,更能讓對方措手不及。
畢竟一些業大律師,他們對案件的理方式都有跡可循,反而像蘇晚季這樣剛行幾年律師更讓人琢磨不理案件的方式。
蘇晚季本來沒想答應,結果對方知道來了京市,三番五次邀請,蘇晚季也不好意思不去,總得去見一面再說。
李燃森也確實有不需要回去理的工作,周晉催了好幾回。
走之前,李燃森拍了拍的腦袋,眼神又深又沉:「我就回去三天,三天過後就回來……這三天。你乖一點。」
蘇晚季乖乖點頭:「你放心吧。」
李燃森都要轉走了,眼神一暗,又轉回來,大手猛地扣在脖頸上,急而重的吻著。
呼吸了,他才鬆手。
蘇晚季紅著臉目送李燃森離開,並沒有想到這次和他的分開,會比想像中的時間更長。
「晚晚……你救救你堂弟……」
蘇晚季接到大伯母打來的電話很意外,大伯母的哭聲更是令皺眉:「您先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是什麼況?」
在大伯母著急的話語里,蘇晚季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要說起來……這事其實和蘇年沒有關係,甚至可以說,蘇年是無辜的。
事就發生在京市,前些日子蘇年到旅遊散心,最近恰好也在京市,但堂姐弟雙方都不知道對方在這裏。
蘇年前兩天和他新認識的朋友一起去酒吧喝酒,到這裏都不算什麼麻煩,但也就是大家都喝大了之後……
蘇年在衛生間里,不小心和幾個人撞了一下。
蘇年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對方就已經兇神惡煞朝他發難,還因為在京市的種種關係,把單方面的毆打變了互毆。
蘇年被抓了,對方卻是保釋功。
「現在還不知道能怎麼辦……晚晚,我和你大伯都只接到了警方通知說他被抓了,什麼況都還不知道……」
蘇晚季倒是依舊冷靜:「您先別著急,我會去解決這件事。」
這事兒應該不難理,當然也得看對方到底是想要什麼……要單純的賠償,還是要其他的。
想了想,蘇晚季先聯繫上了一位如今在經偵部門的學長,由他牽線,最終見到了鼻青臉腫的蘇年。
「堂姐!我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就白挨幾下,現在還把我抓起來……」
蘇晚季沒時間聽他在這裏訴苦,冷聲道:「你現在先平靜平靜,告訴我到底什麼況,讓我知道整個事來龍去脈。」
蘇年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自己有多倒霉多可憐,聽完之後,蘇晚季淡然地點點頭:「知道了,你先等著吧,明天之前我會把你撈出來。」
「堂姐你太牛了!我等你!」
蘇晚季不想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先聯繫上了另一邊的當事人,詢問況。
對方顯然都沒把這當大事,就只是仗著關係欺人太甚而已。
「律師?律師又怎麼了?」更是沒有把蘇晚季放在眼裏。
蘇晚季知道講道理行不通,也就只能來的。
於是,開始花時間去調查這個人,以及他背後的公司相關資料。
確實是在京市很吃得開,關係比較,但……那又怎麼樣?
蘇晚季拿著自己搜集分析的資料,和經偵的那位學長通過之後再找到對方,也不客氣了,很直白的說:「如果這件事不和平解決,那麼我們雙方就只能魚死網破。」
言語果斷銳利:「我查過你公司相關的金融業務況……你們公司的金融機構許可範圍似乎有點問題吧?不如我直接把剛出爐的舉報信寄到經偵部門去?」
蘇晚季報出自己學長的名字:「你們有人,我也有人。」
這學長可不是一般人。
「……你夠狠,不愧是做律師的!沒想到那個土不拉嘰的小子還能認識你這種人……算了,當我這次看走眼!」
事了結,蘇年明天就可以辦完手續無罪釋放,蘇晚季向自己那位學長道謝:「這次多虧學長幫忙了。」
「小蘇同學這麼客氣做什麼?你要真把那舉報信給我……我這個月還能多完點業績。」
蘇晚季角輕輕彎了彎:「學長最開玩笑了。」
「時間不早,我正好也還沒吃飯,一起去吃個飯?」
「好啊。」
人家幫了忙,請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蘇晚季在中途付了賬,學長發現以後有些無奈就只能說:「下次可不能再跟我搶著買單了。」
「下次再說咯。」
學長開了車,把蘇晚季送到了住的酒店外面:「聽說你之後都不在京市發展了,希你以後也好好的。」
蘇晚季點頭:「借學長吉言。」
李燃森把手頭所有的事忙完,就打算迅速趕來京市,之後半個月的工作基本都推給了周晉。
要走之前,幾人一起吃飯,周晉一本正經說:「這次回來,我可要多問你要點份。」
「行。「李燃森瀟灑又爽快。
劉大余很八卦:「所以森哥這次去京市到底做什麼?不會是和嫂子去結婚吧?故意不想請我們……」
李燃森冷笑,往他坐的椅子上猛踹一腳:「放心吧,該問你要的份子錢一分不會!」
周晉卻就著這個話題問:「說真的,你打算什麼時候向求婚?不會到現在都毫無準備吧?」
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李燃森眉頭一挑:「你怎麼知道我沒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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