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驕一驚:“什麼?”
悄悄掀開窗簾往下一看,果然看見幾張悉的面孔。
的確是森蘭的高管。
還剩的幾個記者,坐在馬路邊,用帽子扇風,原本被大太曬得,蔫吧得跟個蒼蠅一樣,見到這一幕,瞬間如打了一般滿復活,馬上站了起來。
“狗東西……”
孟驕瞇起了眼。
這幾個高管,平日里,aaron總就不怎麼待見。他們職公司較早,仗著自己元老的份,平日里,“吃拿卡要”的事沒干。
平日里,aaron總對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關鍵時刻,他們也要來捅一捅刀子。
有一個,三四十歲,戴副眼鏡的,手上還拿著一個大喇叭,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到底是誰藏在這里裝神弄鬼,下來!”
“堂堂一個總裁,傷了怎麼會去寵醫院?”
“我們懷疑,是有人盜用了aaron總的賬號!”
旁邊也有人附和:“就是,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偽裝aaron總在公司發號施令,究竟意何為?!”
記者們看到這一幕,慌忙扛著攝像機錄像。
孟驕見到這一幕,口紅一抹,高跟鞋一踩,就下了樓。
上個星期,已在公司轉正,升級了他的特助,于是,也拿出了特助的氣場來,神清冷,睥睨著對方幾個氣勢洶洶的男人。
看了眼手表,目掃過那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大家閑啊。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是覺得總裁傷了,你們就解放了嗎?是不是,一個個都不想干了?”
眾人沒想到在公司里看到,總裁旁糯糯的小姑娘怎麼一下子就變這樣了,目凌厲,竟生生把他們幾個人的氣場住了。
“你這個黃丫頭,aaron總都不敢跟我們這樣說話,你神氣什麼?”為首拿喇叭狠狠瞪著,又瞇了瞇眸子:
“你說上班時間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你不是也出現在這里嗎?”
“別拿aaron總對你的客氣當福氣,我是他的特別助理,在他邊照顧他自然是理所當然的。”
接著,擲地有聲道:
“我在!就代表了aaron總!他的賬號沒有被盜,所有事務都是由他親自理的,你們別在這里造謠!”
對面哈哈大笑:“堂堂一個總裁,傷了,卻在寵醫院?我們查了全市所有醫院的接診記錄,并沒有查到aaron總的就醫記錄,
那天接走aaron總的救護車也很蹊蹺,連自己是什麼醫院都沒有匯報。”
接著,他目看向了一旁的記者:
“我們,為森蘭的高管,更是森蘭部的肱之臣,對總裁的去向提出合理質疑,也表達了我們對總裁的關心。
畢竟,我們森蘭,可不是什麼小企業,萬一,我們總裁被人綁架了,被有心之人,盜用了份,偽裝總裁發號施令騙取利益,這罪責可是不小的。”
說話間,還有意無意的看了孟驕一眼。
孟驕心想,果然是職場老油條,不好對付的厲害角,句句沒說,句句涵,一旁握著話筒的記者也點了點頭。
孟驕輕吸了一口氣,嘲諷的笑了笑:“aaron總人在哪里,又何必跟你們匯報?
他現在需要靜養,不便接采訪,告訴你們他在哪,然后讓一堆記者過去打擾他養傷嗎?你們就這樣見不得他好?
aaron總早上已經說了,三日后的晚上八點,會直播告訴大家況的,到時候自見分曉,三天,等不起嗎?
你們做好自己分的事就好,aaron總付給你們年薪百萬的工資,是希你們為他分憂解難的,可不是希你們在危機關頭出來趁機裹的。何必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aaron總只是傷了,不是死了,等他康復后一個個清算,到時候,想裹的,一個也跑不了。”
說話間,抱著臂,銳利的目掃過那一個個高管的臉,有些是被煽的,想到自己的百萬年薪,下意識的低下頭,往后退了小半步。
唯有拿喇叭的眼鏡男,戰斗力依然不減。他冷睨著:
“誰知道三天是不是你的緩兵之計?
你的份不是一個普通的助理吧,你是孟氏集團的千金,誰知道,你是不是對方派來,潛我們集團的商業間諜?
三天,呵,等個三天,黃花菜都涼了吧,你的目的也達到了。
既然,三天后,aaron總能給大家直播,為什麼不能在現在給大家個臉呢?
我們不必知道他現在在哪,只需要知道他現在是清醒的,只需要一秒兩秒的鏡頭就好,
讓大家知道,現在在公司發號施令的都是aaron總本人,
孟助理,我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眼鏡男的目愈加的咄咄人:“既然你在他邊,就給大家錄一個吧。”
孟驕抿著,死死的瞪著他。
氣氛驟然間凝滯了,一秒,兩秒,三秒。
眼鏡男拿出手機:“不錄啊,不錄我就只好報警了,我們可不是來鬧事的,只是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切給警(和諧)察,給法律。”
記者們興得像瓜田里的猹,立刻將鏡頭對焦他的手機屏幕:
他真的按下:“1、1、0。”
孟驕眼圈漸漸泛紅,纖細白皙的手指握了拳。
覺得委屈,想哭,甚至還有一丟丟的害怕,但知道自己不能示弱,撐住,一定要撐住。至,在氣勢上絕不能輸!
翹了翹紅,抱著臂,揚著頭,像個姐一樣毫不在意。
心里在想,大蛇蛇,嗚嗚……你怎麼還不醒來啊。
你媳婦兒快扛不住啦!
(ಥ﹏ಥ)
正在這時,鏡頭下,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奪走了高管手上的手機!
“看來大家都很閑啊……”
(5.27,下章今晚10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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