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什麼,于是在膳房轉了一圈后裝了滿滿一食盒吃食才出來。
“膳房的人都被抓去楚皇后寢宮問罪了。”
蘇覃也看出眼前形的端倪,在黎初出來之后上前接過食盒開口道。
黎初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看來鴻珠那邊進行的很順利。”
早上鴻珠走的時候就說要給楚皇和楚皇后送早膳,應該是趁機把毒藥放在了早膳中。
兩人一路回到了安如言的寢宮,綠尹也剛好回來,三人邊吃東西綠尹一邊匯報打探到的況。
此時皇后宮中早已作一團,所有宮人全部朝著那邊趕去,浩浩的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楚皇和楚皇后在用過早膳后直接毒發亡,甚至連搶救的時間都沒有。
他們表猙獰的倒在地上,到死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已經變得唯唯諾諾的鴻珠會突然對他們出手,而且還是這般果斷狠絕。
他們更沒有想到謹慎了一輩子的他們竟然這樣草草的丟掉了命,再此之前鴻珠曾多次給他們送過湯羹藥膳,他們吃下都沒有問題。
眼下大夏已經占盡優勢,他表面上也答應了大夏皇帝的所有要求,所以怎麼想鴻珠都沒有害他們的必要。
也正是因為這樣,鴻珠送來早膳,他們很給面子的直接將吃下。
沒想到就因為這一次的疏忽,他們直接丟掉了命。
在場的人神大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瞬間失去了主心骨作一團。
這個時候,鴻珠站了出來主持大局。
有人想要找尋二皇子,卻被鴻珠及時制止。
因在此之前楚皇已經明確表示要將鴻珠的孩子立儲,只是還未正式下詔,再加上大夏的兵馬現在還在楚國境虎視眈眈,作為大夏的公主,這些宮人莫名的就被鴻珠鎮住,繼而開始聽從的吩咐。
沒有人去懷疑是不是鴻珠帶來的早膳有問題,就算有人懷疑,這個時候也聰明的選擇了緘默。
膳房為了背鍋之,鴻珠將楚皇和楚皇后的心腹之人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打算最后把弒君的罪過推到這些人頭上。
有權勢的時候,指鹿為馬向來不是什麼難事。
哪怕鴻珠只有一個人在這里,眾人也清楚的知道鴻珠的背后是整個大夏。
混的場面很快就穩定下來,最后在鴻珠的安排下,哪怕醫急匆匆的趕來,在檢查過楚皇和楚皇后的尸首后也已經無力回天。
整個皇宮籠罩在一片沉重的哀慟中,鴻珠安排好楚皇兩人的后事,直到在書房中找到要將兒子立儲的詔書才將這個消息放出去傳給了文武百。
趁著文武百進宮的間歇,鴻珠空回到了安如言的寢宮。
讓所有下人都在外邊等著,然后自己走了進去。
與外邊的不同,這里依舊平靜如初,黎初和蘇覃在無聊的下棋,綠尹則抱著劍守在門口。
鴻珠關好門,沒有下人在場之后整個人力一般的踉蹌了兩步,使勁兒扶住一旁的柱子才沒有倒下。
天知道做這一切鼓了多大的勇氣,出了這麼大的事同時面對那麼多人,這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也曾是俏可的姑娘,雖然飛揚跋扈卻沒有殺過人,而現在,親手殺了兩個人。
但一點都不后悔,甚至還很興。
一步一步的走進寢宮,朝著黎初莞爾一笑,“我回來了。”
黎初手指正執一顆白棋將落未落,聽見聲音點點頭,“你果然是一個的側妃了,皇上知道想來會很欣。”
“謝謝。”
鴻珠拿起一旁的茶杯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放下茶杯后由衷謝道。
黎初知道接下來已經沒有們什麼事了,放下棋子站起道:“不用謝,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就好,我們先走了。”
一聽黎初要走,鴻珠立馬有些焦急起來,“你們要走?”
“當然了,不走留在這里過年啊。”
黎初理所當然的理了理擺,本來還想著如果鴻珠掌控不住場面的話不介意出手幫一把,結果自己做的很好,那麼們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可是我自己一個人……”
鴻珠有些畏懼,剛剛的確擺平了那樣凌的一個場面,但并不確定等文武百都過來之后自己還能搞定,潛意識里,還是依賴著黎初。
黎初拍了拍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一個人做的也很好不是嗎?”
“鴻珠,你兒子還小,如果你不想要監國繼續任人擺布,那麼你自己掌權是最好的,沒有人會等待你慢慢長,如果不想重蹈覆轍,那麼你只能自己迫自己馬上強大。”
鴻珠眼睛有些潤,從來沒有人給教過這些道理,沒想到這些話是從當初那麼敵視的人口里說出來的。
“謝謝。”鴻珠明白了自己方向,再次說出了這兩個字。
黎初欣的點點頭,“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誰又能相當刁蠻任的小公主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你不用怕,大夏就是你的后盾,只要你自己不作妖,便是文武百也不會你的,這些人肯定會以楚國的存亡為重。”
這個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那些文武百在利弊權衡之下會知道怎麼做。
說著黎初又看向依舊在昏迷中的安如言道:“他也給你了,至于留不留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這些,黎初便拉著蘇覃上綠尹準備往從后門離開。
鴻珠在后邊喊道:“黎初,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這些恩還上!”
的表認真而執拗,就像是必須要做到這句承諾一般。
也是喊出這句話之后,的眼里再無半分怯懦和退,取而代之的是堅定和穩重。
一時之間,渾的氣質仿佛變了一個人。
原來一夕蛻變的說法是真的,鴻珠就做到了。
黎初背對著鴻珠灑的揮揮手,還不還恩另說,只要答應的做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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