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隨著又一批死侍的加,那些殺手已經被全部包圍起來。
黎初不不慢的放下書走了出來,將在場一行人細細掃視了一圈,然后將目定格在最后邊一個小一些的影上。
“二姨娘,又見面了。”
聲音不大,卻讓那個影像是聽到來自地獄的魔鬼聲音一般渾抖起來。
的瞳孔在一瞬間驟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藏的這麼好還是被一眼認出來。
對方沒有說話,黎初便輕輕一抬手,死侍們得了授意立馬朝著那群死侍殺過去。
兵的撞聲和慘聲織在一起,腥而雜。
偏偏這樣的環境下,黎初和二姨娘卻異常的安靜,們仿佛不環境影響置事外,自一片天地,沉默的對視著。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靜漸漸停息了下來。
雖然這些殺手已經比前兩晚上去阿酒那里的殺手武功強了幾倍不止,一看就是頂級的殺手,但他們到底沒能敵過死侍,
死侍們將對方解決后全都恭敬的站到黎初后,而對面,已經只有二姨娘一個人站在那里。
笑了起來,是絕又憾的大笑。
笑夠了,抬起頭認真道:“我的名字冰藍,什麼狗屁二姨娘,這個稱呼真是讓我無比惡心。”
黎初瞇了瞇眼,靜靜等待繼續說下去。
“我無時無刻不想擺它,要不是為了四皇子鴻慕,我絕不會多在將軍府留一秒。”
“黎初,你可真是好運啊,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冰藍說著眼睛有些潤,“我原本是想和你做朋友的,可是你為什麼要殺他!你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
黎初早就有猜測是鴻慕的人,否則當初自己在將軍府的一舉一怎麼會被鴻慕那般了解。
而也應當是為了鴻慕,才會用計認下孫齊做哥哥,想要讓救人借此拖的名聲下水。
結果太過警惕是沒上當不說,孫齊沒過兩天還被沈以舟一怒之下給殺了,導致們不得不放棄后續的計劃。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冰藍對自己的偽裝很是自信,自認為沒有在黎初面前出任何破綻才對。
黎初答道:“很久之前就開始懷疑了,只不過你后續太過安分讓我一直沒有證據而已。”
“原來如此。”
冰藍眼睛里閃過一抹決絕,“你也是真沉得住氣,明知道我有問題還可以若無其事的和我談笑風生。”
黎初眸黯了黯,“你不也一樣嗎?明明想殺我卻也可以若無其事的和我談笑風生。”
冰藍眼里閃過一抹驕傲,“那是自然,四皇子從小便讓我接各種嚴苛的訓練,這點小場面怎麼會應付不過來。”
說著又立馬變臉出一抹狠厲,“他是我活在這世上唯一的力,你卻把他殺了!”
黎初語氣里帶了諷刺,:“他做了那麼多壞事難道不該被殺嗎?原來一個連自己親妹妹都能毫無顧忌犧牲的人渣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力。”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溫的一面呢。”
冰藍眼里出了眷和追憶,“在我最孤苦無依的時候,是他手將我拽出了萬丈深淵,是他讓我可以繼續活下去,所以我心甘愿為他做任何事,哪怕嫁給本就不的沈以舟。”
黎初搖搖頭,“這不過是收買人心的手段罷了。”
“我不管!”
冰藍眼睛里只剩下了怨毒,“手段又如何,我他,到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說著,握了手中的劍,“黎初,你敢與我單獨一戰嗎?”
黎初沒有多言,直接拿過一旁死侍的劍就沖了上去。
見黎初真的自己一人應戰,冰藍臉上瞬間出興的神,“不愧是我想要為朋友的人,夠爽快!”
兩道影迅速戰在一起,在接到對方的一剎那,黎初就知道對方果然功夫極好,在認識的人里估計能排進前十。
不過只是前十而已,到底是不夠看的。
很快,冰藍的臉就由興轉變為了不可置信。
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武功在黎初面前本就占不了上風不說,還被制。
黎初淡淡道:“你以為我是靠什麼上戰場殺敵的,嗯?”
冰藍臉上褪去一片蒼白,黎初用力一掌,便把擊飛‘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冰藍猛的吐出一口鮮,“你……”
黎初拖著劍走過去,“看在我們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
說罷將劍穩穩的進了冰藍的口。
睜了大眼睛似乎死不瞑目,劇烈的掙扎了兩下便失去了生機。
看著冰藍的尸,黎初眸間染上了一層涼意。
“把尸清理一下。”
“是。”
死侍們立馬了起來,不大會兒整個蘇府便整潔一新。
黎初回到房里,沒過多久蘇覃也回來了,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不放心的云飛施大海等人,就連方也來了。
反倒是阿酒,怕跑破壞黎初的計劃一直焦急的留在自己房間里來回踱步。
他們都是因為直到夜深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才猜測肯定是蘇府這邊出事了,所以才連忙轉移了陣地。
與他們相比,蘇覃則是毫不擔心的樣子。
要是有無法解決的危險死侍早就發信號了,那個時候他也會第一時間趕來,死侍沒有發出任何訊號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他們完全可以自己應付,要麼就是對手太強大以至于在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全部被滅口了。
不過要做到第二種可能,蘇覃自認為天底下應該還沒有人能做到,就是厲衿生也不行。
黎初見來了這麼多人很是驚訝,隨即把剛剛發生的事給大家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番。
云飛很是不能接,“啊?就那個大姐嗎?之前谷主大婚的時候我還跟同桌呢,和說了好多好多話,和善一人啊。”
眾人同時翻了一個白眼,就云飛這種自來的話嘮子,估計跟誰都能說好多好多話吧。
和誰說的并不重要,主要還是得看他發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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