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軍事歷史 混在東漢末 第661章 匹夫不可奪志

《混在東漢末》第661章 匹夫不可奪志

一手拿著馬鞭,一手拿著水壺送到邊,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口水,眼睛卻盯在地圖上眨也不眨。他對袁紹的一舉一都很清楚,可是也正因爲他對袁紹的舉很清楚,所以當審配和文丑突然發攻擊的時候,他沒有立即反應過來,被文丑突破了沿河的陣地,苦戰到現在也沒能把陣地奪回來,反而讓文丑在北岸站穩了腳跟。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接到袁軍開始行的消息,恨恨的罵了一句:“袁紹也耍詐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陳宮強忍著笑,沒吭聲。兵不厭詐嘛,憑什麼你能耍詐,對手就不能耍詐?要怪只能怪程昱反應太慢,中了對方的疑兵之計,只顧著防備周邊,卻沒防著對方已經潛到了眼皮子底下,等反應過來,一切都晚了。

不過,程昱以五千人在被襲擊的況下,是把文丑在河邊不能彈,這也算是將功折罪了,至沒讓形勢進一步惡化,戰場的主權還控制在已方的手中。

可是袁紹已經到了濟水對岸,一旦他加戰場,最後的勝負如何還很難說。曹現在緒有些焦躁,拿這種不是理由的理由來說,也就可以理解了。

“將軍,必須儘快想辦法切斷浮橋,要不然袁軍的主力可就全部殺過來了。”陳宮不不慢的提醒道。

“怎麼毀?”曹沒好氣的說道,擡起手臂在。咒罵道:“都是劉修那個多事的,沒事還幫人搭浮橋,現在倒好。袁紹學了來,搞得我措手不及。我在這裡拼命,他卻在那裡睡大覺。這鬼天氣。真不是人過的,不都一汗,老子還得穿這麼多,真是倒黴催的。”曹一屁坐在胡牀上,拉開戰袍前襟,呼呼的扇了兩下,又衝著打扇的親衛吼道:“你沒吃飯啊,用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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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衛滿頭大汗。卻不敢回,只得用力的扇了起來。曹閉上眼睛,仔細的想了片刻:“審配在河裡打了木樁,大船過不去,小船倒是行,可是一時半會的,到哪裡找那麼多小船?”

“將軍。可以用木筏。”董昭忽然了一句

“木筏?”曹睜開眼睛,眼珠一轉,咧著笑了起來:“不錯,用木筏比用船好。來人,立刻安排人扎木筏。多扎一點,看我怎麼把他那鬼浮橋給燒了。”

找到了破壞浮橋的方法,曹好了不,他一眼看到遠站在河邊的陳登,又大聲的了起來:“元龍,元龍!”

陳登聽到了,快步走了過來。

“夏育他們在哪裡?”

“他們就在我軍東北方向二十里,隨時準備支援。”陳登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將軍需要他們現在就出擊嗎?”

“不,我只是想問問他們的位置。”曹冷笑一聲:“驅將如喂鷹,飢則爲用,飽則揚去。他們想立功,我就偏偏不讓他們得意,否則他們撈足了功勞,等我真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就不肯聽話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讓他們上陣。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陳登應了,退到一邊。他清楚曹的打算,只要有一線可能,他是不會輕易把立功的機會讓給夏育他們的,畢竟曹現在急需功勞來爲即將到來的封賞做準備。至於損失多人,對曹來說並不重要。這一點,和劉修的想法正好相反。劉修惜士卒,所以士卒願意爲其所用,而且手下經驗富的老兵也非常多,像曹這麼不惜代價的拼,會讓很多老兵戰死沙場,而要把一個新兵鍛鍊一個老兵,不僅需要時間訓練,更需要大戰的歷煉。這可不是有時間就能做到的,那還得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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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修現在爲什麼跟在袁紹後面遲遲不手?他的心意大家都清楚,曹也清楚,只是他的考慮和劉修不同,他要的是功勞,死多士卒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以

陳登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敞著懷,迅速的聽取一個個最新消息,下達著一個個命令,不時和邊的謀士商量一下軍的曹,暗自嘆了一口氣。曹是個人才,可惜,他運氣不好。就和袁紹一樣,袁紹也是難得人才,各方面的能力都不差,如果於治世,他將是一代名臣,可是他偏偏生在世,又遇到了各方面都比他強一些的對手,這就是他的命了。

斥候往來飛奔,將最新打探到的消息源源不斷的送到曹面前。

“將軍,袁紹大軍已經到了濟水。”

“將軍,袁紹的大軍向東去了,方向應該是審配的陣地。”

“將軍,袁紹的後軍也到了,將領是韓馥和良。”

揪著短鬚,手指迅速在地圖上劃過:“袁本初來得好快,他不僅連夜行軍,還是急行軍啊,這五十多里路,居然一夜就趕到了?這喜歡坐牛車的豎子現在不坐牛車,改騎馬了?”

一個還沒走的斥候連忙用力的點頭:“將軍,袁紹的確是騎的馬,是純白的西涼馬。”

擡起頭,瞪了他一眼,飛起一腳:“廢話,快去做你的事。”

斥候莫名其妙的捱了一腳,也不敢反,拍拍屁,跳上馬,飛奔而去。曹又好氣又好笑,罵罵咧咧的說道:“他要是進軍的時候也這麼利索,何至於有今天。他老母的,跑路的時候倒是跑得快,不敢惹劉修,卻當老子好欺負?”

董昭咳嗽了一聲:“將軍,既然袁紹的行這麼快,我們破壞浮橋的計劃也要加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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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腦袋,揮揮手:“你去督促一下,天黑前如果能完,每人賞米一石。”

董昭起去了。兗州現在最張的就是糧食,一石糧食漲到了三百錢,有錢還未必買得到,對於那些工匠來說,一石糧就能激發出極大的工作熱。袁紹已經到了,提前半個時辰,都能減幾千人過河。

“命令大軍向東移。”曹接著又下達了新的命令:“命令夏育監視田,不得讓他越過雷澤一步,更不能讓他和袁紹見面,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帶來的糧草給我毀了。”他獰笑兩聲,“袁本初,我看你著肚子還怎麼和我打。”

……

袁紹面蒼白,坐在馬上搖搖晃晃。平輿不戰而降,對他的神打擊非常大,再加上一夜未睡,他現在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可是他現在卻睡不著,張的局勢像一座大山在他的心頭,能不能突破曹的堵截,在斷糧之前和田會合,將決定著他的生死。

讓人稍微欣一點的消息是,到目前爲止,劉修還沒有追上來,讓他暫時不用擔心後路安全。他擡起頭,看著遠約可見的戰場,輕輕的吁了一口氣。曹的斥候一直在北岸尾隨著他,本不給他別選地點渡河的機會,不管他在哪裡停下,曹的大軍都會在最短的時間趕到對岸堵截。要想平安的渡河,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到審配那裡,利用審配已經搭建好的浮橋。文丑已經在對岸站穩了腳,可以掩護他們安全的渡河。

當然了,曹也會趕到那裡,能不能安全的回到冀州,就決定即將開始的這一戰。

“快點,快點!”袁紹不停的催促道。將士們已經走了一夜,只在半路上休息了半個時辰,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走路的速度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快了。可是袁紹不敢讓他們休息,誰知道坐下去還能不能再站起來。“前面就到了,再堅持一下。”

從他邊經過的將士心中暗罵,再堅持一下,你說得倒輕巧,你騎著馬還累得有氣無力,我們扛著武,一夜之間急行軍五十里,早就累得像條死狗了,哪有你那麼舒服。

這些士氣雖然只敢在心裡罵,但是袁紹卻能覺得到他們的怨氣。他也在心裡暗自嘆氣,這都是兵,可是他的兵和劉修的兵比起來差距還真不小。劉修的兵急行軍五十里,至有一半還能參加戰鬥,可是看看眼前的這些兵,他們有多還能立刻投戰鬥?能有一嗎?袁紹放眼看去,很快又對自己的這個推測到失,他就看不到一個走路不打晃的士卒,哪裡有一之多。

爲什麼都是兵,差距會這麼大?袁紹一邊隨著戰馬的步伐上下起伏,一邊想著問題。他一項項的比較自己和劉修的區別,怎麼想也想不通,爲什麼他會不是劉修的對手。論家世,論威,論人脈,論學問,劉修哪一項比我強?可是爲什麼他能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飛黃騰達,我卻一步步的走向深淵?

郭圖從後面趕了上去,嚥了口唾沫,指著遠路邊的人:“主公,有人來迎接了。”

袁紹還沒回過神來,他怔怔的看著前言,突然問了一句:“公則,你說,我真的不如劉修嗎?”

“主公何出此言,劉修怎麼可能和主公相比,他連給主公牽馬都不配。”郭圖本能的回答道,話一出口,他就覺得有些異樣,這樣的問題在以前的袁紹是本提都不會提的,因爲他認爲這個問題本不是問題,今天他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他轉過頭,迅速的掃了一眼袁紹的臉,看到袁紹的目有些疲憊,有些無力,心裡不打了個哆嗦。

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如果袁紹沒有了信心,那接下來還怎麼和劉修鬥?看著袁紹那張茫然的臉,郭圖覺得渾冰涼。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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