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穆珩哪里也沒去,只待在家里休息。
夫妻倆每日逗逗珺哥兒,看著圓姐兒寫字,倒也過得悠然。
這一日,穆宅迎來了一位在姜嬈和穆珩預料之外的客人。
“鎮國公世子?”姜嬈驚訝地道。
看向半春,用眼神向半春確認是不是說錯名字了。
半春肯定地點頭:“主子,就是鎮國公世子,說是來拜訪三爺的。”
姜嬈于是扭頭看向穆珩:“你與鎮國公世子何時有了集?”
穆珩也納悶呢。
他搖了搖頭:“我與鎮國公世子也只是見過而已,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又談何?”
也正因為如此,孫耀輝這時登門求見才顯得有些奇怪。
不過,既然他們與孫耀輝沒有冤仇,那來者是客,不管怎麼著總是要見一見的。
穆珩道:“阿嫵,我去見見鎮國公世子,看看他是何來意。”
姜嬈點了點頭。
孫耀輝也沒在穆宅待多久,也就半個時辰的樣子,穆珩就回了立雪堂。
不等姜嬈問,他面有些奇異地道:“鎮國公世子……”
好像是來與他套近乎的。
或者說,孫耀輝其實是想向姜嬈套近乎的,但一來姜嬈已經親了,二來也有男大防在,所以他只能迂回的從穆珩這里手。
聽穆珩這樣一說,姜嬈瞬間就懂了:“哦,也就是說,鎮國公世子是見著我與云曦得好,想要讓我在云曦面前給他說幾句好話,但為了避嫌,他才特意來拜訪你的?”
穆珩點頭。
就是這麼一回事。
姜嬈不由失笑。
孫耀輝其人是何秉,因為與他幾乎沒有接,姜嬈是不知道,但只看這人為了云曦所做的一切,倒也能看出來他對云曦確實是用了心的。
不過,就算如此,他與云曦能不能,那也要看云曦自己的意思。
“他怕是使錯了勁兒,我尚且不會為著這事勸云曦,更何況是你?”姜嬈道。
穆珩點頭。
別看姜嬈與嘉和郡主走得這麼近,但穆珩與嘉和郡主卻也是幾乎沒什麼接的,更沒有親近到足以幫著孫耀輝說好話的程度。
姜嬈道:“既然他主結,若是你覺得這是個可以結的人,不妨就當朋友著,至于別的他還是別多想了。”
穆珩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兩人相視一笑。
“對了!”姜嬈突然想起一事,“你的那位至好友,誠意伯府的三爺,你有沒有提醒過他?”
圓姐兒說,就在今年的三月,誠意伯府的三爺杜呈在大昭寺被抓到對安長公主不軌,安長公主還由此有了孕,并且表示愿意招杜呈為駙馬。
如今都已經是二月下旬,離著三月可沒幾日了。
穆珩頓了頓。
他還真沒提醒杜呈。
安長公主年前去了皇覺寺,且要在皇覺寺至待半年,這與圓姐兒所經歷的前世已經截然不同,按理說杜呈是不會再在大昭寺遇到安長公主,并被迫做了駙馬的,所以穆珩只是在暗中調查與安長公主在一起的那僧人的事,并未就此事去提醒杜呈。
但姜嬈既然這樣說了,穆珩便道:“杜呈邀了我明日去誠意伯府小聚,我會提醒他的。”
聽他這樣一說,姜嬈點了點頭,便也再不提了。
……
第二日,穆珩用過早膳之后便去了誠意伯府。
而姜嬈也迎來了嘉和郡主。
嘉和郡主看起來心很是不錯的樣子,眼角眉梢都能看出高興。
一見著姜嬈,便道:“阿嫵,昨兒我去皇覺寺了!”
聽到“皇覺寺”這三個字,姜嬈便知道嘉和郡主這是為何而高興了。
“見著安長公主了?”姜嬈問。
說來也巧,昨兒才與穆珩提起了杜呈的事,今兒就在嘉和郡主這里聽到了安長公主。
嘉和郡主搖了搖頭:“沒見著,安可是要代替皇室向祖宗祈福呢,住的那個禪院被皇家侍衛團團守著呢,就是了翅膀也別想飛出來!”
說到后來,嘉和郡主臉上的笑可別提有多燦爛了。
姜嬈忍俊不。
嘉和郡主和安長公主大概真是天生的冤家。
知道皇覺寺里衛森嚴,安長公主確實出不來,姜嬈便也松了口氣。
如此,杜呈那里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與杜呈并不,但杜呈是穆珩的至,自然也不希杜呈出事。
嘉和郡主說完安長公主的事,狠狠出了口氣,又好好笑話了一番,這才轉移了話題:“阿嫵,你上次讓人給我遞信兒,提醒我不要摻和到放印子錢這事里面,你還記得嗎?”
姜嬈點頭。
自然記得。
“你這些日子都在家里待著,可能不知道,現在那放印子錢的中間人,也就是那個商人,可別提有多搶手了!”
那商人姓黃,原是做茶葉和綢緞生意的,生意做得還大,在京城開了好幾家鋪子,而且還只賣名貴的茶葉和布匹。
京城不缺兜里有銀子的權貴,這黃姓商人手里的茶葉和布匹也確實都是好東西,再加上這人也是個擅鉆營的,所以他這生意做得還真是不錯,不說日進斗金,但也絕對是賺了不的。
“你不是特意提醒我不要沾這事麼,我好奇嘛,還特意去關注了一下這個人與他做的這事,他的茶葉和布匹生意還在照做,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做起了放印子錢的事,而且他放印子錢還不是把銀子放給賭場那些輸紅了眼的賭徒,而是放給那些做正經生意,但暫時不趁手需要銀子周轉的商人。”
“那黃姓商人在將銀子放出去之前,還會將借銀子的人家背景都調查清楚明白,直到確認那人做的生意有前景,能還得起銀子和利錢,這才會將銀子借出去……”
“這人做事這麼謹慎,京中權貴們自然也就不擔心自己的銀子拿出去會打了水漂,再加上這人給的利錢高,一百兩銀子借出去,一個月就能拿回十兩銀子的利錢,而且每月初一準時將利錢送到各家,你說這能讓人不心嗎?”
嘉和郡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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