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譽帝自然知道穆珩說的沒錯,所以心里哪怕再怎麼憤怒,仍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然后,他看向穆珩。
“明遠,這件事就給你來辦吧,你拿著朕的令牌,想要什麼人都可隨意調度,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這麼大的局,朕就了他的皮!”
“臣定不負皇上信任!”穆珩沉聲道。
這件事便也到了穆珩的手里。
而穆珩也確實如他所說,沒有讓隆譽帝失。
出了宮之后,穆珩就讓人先查了黃老板一家信息,黃老板的幾家鋪子也去了人,然后自己就直奔黃老板家。
在黃老板家里轉了一圈,穆珩就斷定了,黃老板一家本就不是今日一早跑的,而是早在昨日下午就已經跑了。
至于原因……
“黃老板家就是個一進的宅子,他和妻子住的正房,黃老板的老娘和兒住的西廂,黃老板的兒子則住的東廂,幾個臥房里的桌子上都放著一只燭臺,燭臺里的蠟燭都將將好燃盡了。”穆珩道。
姜嬈若有所思。
“所以……”道,“你的意思是,在昨日下午,黃老板一家就通過地道離開了,為了不讓人起疑,他們在臨走之前算計好了時間,在每個臥房里放了一支差不多能燃到他們平時休息的時間的蠟燭?”
如此一來,到了時間蠟燭燃盡,外面盯梢的人也只會以為這是黃老板一家正常休息了。
穆珩在姜嬈上親了親:“阿嫵真聰明,就是這麼回事!”
所以那麼多人快馬加鞭地追,都沒能追到黃老板一家。
有這半日再一夜,哪怕黃老板一家走得慢,那也不知道走出多遠了。
“那你還不讓人追?”姜嬈道,“到現在,那一家子都已經走了超過一日一夜了,不是越早去追越有可能把他們追回來嗎?”
萬一耽擱了時間沒把人給追回來,隆譽帝那里可就不好代了。
穆珩眼里含笑:“阿嫵的關心,為夫很用……”
姜嬈睨他一眼。
跟他說正經的,他還嬉皮笑臉的。
穆珩便也正道:“那黃老板行事倒也算周,在開始這個騙局之前他就早已經準備好要跑了,他的幾個鋪子也早早的就轉手賣了出去,而且還是低于市價賣出去的,唯一的條件就是要接手之人暫時不能把鋪子轉手之事說出去……”
早有預謀啊。
姜嬈搖了搖頭。
以有心算無心,又拿出那麼高的利錢來蠱人心,還有這麼大的耐心來做這麼一個長達幾個月的局,那些權貴會局也不難理解。
穆珩又說回了先前的話題:“黃老板一家雖然跑了超過一晝夜,但這也沒關系,只要知道他們最后的目的地是哪里,他就是先跑十日,最后也能把他揪回來。”
“你知道他們一家會去哪里?”姜嬈好奇了。
想也知道,黃老板一家手里拿著這麼多的銀子跑路,為了被揪出來,一定會找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落腳。
那麼,穆珩如何能知道他們一家去了哪里?
穆珩道:“黃家原來是有兩個丫鬟和一個老仆的。”
姜嬈點頭。
那黃老板的老娘行不便,家里又有兩個孩子,本來也不缺銀子,買幾個下人服侍著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兩個丫鬟也就罷了,那個老仆說是老仆,其實卻是黃老板那老娘的舊識,與黃老板一家極為親厚,甚至可以說是黃老板的半個長輩。”
“就在前不久,黃老板放了兩個丫鬟和老仆的契。”
姜嬈敏銳地道:“線索在那個老仆的上?”
穆珩眼里帶著贊許,點頭道:“那老仆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年紀又大了,卻沒有回他在平府的老家,反而雇了鏢局的人送他去了青州府,說是要去投奔一個遠房的侄兒,而黃老板妻子的娘家,就在青州府。”
原來是這樣……
“人的骨子里是難離故土的,尤其是黃老板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比起去一個完全陌生無親無故的地方,他們更有可能是去了青州。”穆珩這樣下了定論。
“所以,你已經讓人去青州了?”姜嬈問。
“那是自然。”
姜嬈于是輕輕舒了一口氣。
很快,有些疑地道:“既然是如此,黃老板手里的巨額銀子應該很快也就能追回來了,那這些銀子就這樣還給各家?”
想想都有些不得勁兒呢。
穆珩輕輕笑了笑。
……
也就在同時。
定遠侯府。
這時天都已經晚了,按著往日的慣例,各房早就已經回了各自的院子里歇著了,可這一晚,穆從文和孫氏,以及長房、二房、四房夫妻,這麼些人都聚在了正房里。
正房里不僅燈火通明,時不時還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以及人的嗚咽聲。
侯府的下人們都躲得遠遠的,唯恐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正房里,孫氏一臉灰敗地坐在椅子上,趙氏則滿臉是淚地扯著穆珹的袖,穆從文和穆珹則都狠狠瞪著各自的妻子,至于二房、四房夫妻,這時也都是一臉的怒容。
“你們好大的膽子!”穆從文手指向孫氏,很快又指向趙氏,“一個這麼明顯的局,一個不知底的商人,你們就敢把自己的私房銀子和府里所有的現銀都放到人手里去,現在那人跑了,以后闔府上下都要為著你們的愚蠢喝西北風嗎?”
一邊說著話,穆從文掄起手邊的一只圓凳,用盡力氣扔在了地上。
“哐當!”
便是那圓凳極為結實,被穆從文這樣一摔,也難免四分五裂。
由此可見穆從文有多憤怒。
聽到圓凳落地發出的巨響,孫氏和趙氏同時抖著子往后了一些,看這模樣,這兩人是恨不得將自己得讓穆從文再看不見才好。
這并沒有讓穆從文心里的怒火得到平息,他反而更憤怒了。
他瞪向趙氏,“老大媳婦,我將管家權到你手里,你就敢拿著府里的銀子去放印子錢?五萬兩啊,不是五兩五百兩,你怎麼敢的!”
說到這里,穆從文又砸出一只茶盞。
“砰!”
茶盞落地,碎片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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