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很不巧合,這悲世堂居然沒開門。
門口不生病的人都蹲守在門口,且都是穿著布打滿了布丁的窮人。
于是顧錦歌轉去了其他藥房買了一些藥材……
耽誤了這麼久,這一上午也差不多過去了。
剛踏進丞相府的大門,就見管家站在門口,臉上的表說不出的古怪,語氣也是怪氣的。
“大小姐您可回來了,老爺和夫人在前廳等著您呢!”
顧錦歌角上揚,深邃的眼神看了一眼管家就徑直往前廳走去。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用想也知道,無非就是這個閨閣子三天兩頭出府,隨后就是什麼子應該三從四德什麼什麼的……
后面的管家看著顧錦歌離開的背影眼里滿是鷙。
他可不會忘記這個顧錦歌剛府時讓他到的屈辱…………
剛前廳就看見顧承恩沉著一張臉坐在上首,他的旁邊是笑容可掬的陸筠清。下首是顧傾城和顧清瑤。
顧清瑤擔憂的看著顧錦歌,著急可又沒有任何辦法。
“給父親請安。”
顧錦歌屈膝給顧承恩行了一禮,至于陸筠清就直接被給忽略了。
陸筠清笑瞇瞇的眼里閃過一狠,這個顧錦歌從未把放在眼里過。
“你這個逆!”顧承恩一拍桌子憤怒道:“一個閨閣子整日里出去拋頭面,如此不知廉恥,丞相府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老爺別生氣,孩子還小呢!”陸筠清一臉溫婉,溫勸道:“好好講道理孩子也是會明白的。”
“姐姐這一上午去做什麼了?”顧傾城關切道:“父親和母親都很擔心呢。”
顧錦歌也不說話,就站在那里看著們演戲。
顧承恩一見那副無所畏懼的淡定模樣就氣不打一來:“你看看你妹妹,再看看你。”
“呵呵……”顧錦歌嘲諷一笑,語氣淡漠如冰:“我做什麼?怎麼父親要這般生氣?”
“你說你做什麼了?這里不是鄉下,你一個閨閣子整日出去做什麼?還是一個人出去,這整整一上午待在外面拋頭面,會惹來多流言蜚語你知道嗎?”
顧承恩氣的口上下起伏,若是回來規規矩矩認錯也就罷了,偏生還是這一副模樣。
“父親別生氣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也許不知道這些呢!”
這聽著是在幫顧錦歌說話,可話里的意思不就是顧錦歌沒人教導,連這基本教養都沒有嗎?
“你還不知錯嗎?”顧承恩聽罷越發生氣了:“你若是不懂規矩,明日便讓你母親好好教導你。”
“父親自我進門開始便一直在指責,話里話外的意思便是我如何不知廉恥在外拋頭面,你可又知道我今日在外做了什麼?難道我出去就是做了什麼有辱門風的事嗎?”
顧錦歌的臉也沉了下來,一雙銳利的眼神直勾勾與顧承恩對視,眼里沒有毫畏懼。
顧承恩聽罷一愣,自己確實不知道出去做了什麼。
今日一大早陸筠清就過來與他說顧錦歌一大早就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
且前幾日病著的時候也是出去過一次,一個大家閨秀如此頻繁出府,且邊沒有帶一個人,要是傳了出去別人可是會說丞相府的小姐管教不嚴。
整日出去拋頭面,必定會引起很多風言風語,甚至其他丞相府小姐的名聲也會到牽連…………
“父親,不如聽長姐一言吧,也許出去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顧清瑤一向文靜乖巧,的話糯糯的,聲音又溫。
顧承恩呼出一口氣,制心里住心里的怒氣,一雙冰冷毫無溫度的眼神看向了顧錦歌。
“你且說說,你出去一上午做了什麼?”
“錦歌你與你父親好好說說。”陸筠清語重心長道:“雖然你剛來京城沒兩日,可你畢竟是你父親的長,他會如此生氣也是看重你。”
是啊!才來京城兩日,人生地不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顧錦歌撇了一眼看似好心卻不懷好意的陸筠清,勾一笑,冷漠道:“想必父親也知道我略懂醫,祖母雖然看起來好,卻是虛不補,底虛空,父親若是不信可出去隨意找一大夫驗證,兩次出府都是為了給祖母買藥材調養。”
說著將手里提著的一包藥晃了晃。
“這里面是藥材,配合藥膳給祖母調養的,父親可要大夫來驗證一下。”
顧錦歌滿臉嘲諷的笑容,可臉上卻是沒有毫畏懼,這當然是給祖母做藥膳的東西,里面都是一些溫補的藥材。
“咳咳……”
聽完顧錦歌的話顧承恩的表有些掛不住,他瞪了一眼陸筠清沒再說什麼。
陸筠清察覺到顧承恩略帶不滿的眼神心里暗暗涌出無數怒火。
這個顧錦歌還真是狡猾,訕笑一聲無奈道:“難得你這孩子一片孝心,可為什麼要這麼的,這又不是壞事,為什麼還要一個人出府,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父親會擔心。”
顧承恩聽完陸筠清的話又有些懷疑的看向了顧錦歌,說的沒錯,再說若是要買藥材吩咐下人去不就行了嗎?
“?”顧錦歌冷笑道:“我難道不是明正大從大門出去的嗎?且我想親手給祖母準備藥材,然后親手做藥膳給祖母有什麼錯?”
“這…這……”
這話可把陸筠清給噎住了,能說有錯嗎?人家是孝心一片,且人家還真的是明正大從大門出去的。
“行了。”顧承恩不耐煩的撇了一眼陸筠清,冷聲道:“這件事就此作罷,你下次也不許一個人出府了,要出去就帶上丫鬟。”
“兒知道了。”顧錦歌淡淡看了一眼顧承恩,眼里無波無瀾。
“還有,什麼藥膳你要不是懂不準隨便搞,你祖母年紀大了可折騰不起。”顧承恩顯然是不相信顧錦歌的醫,萬一的什麼藥膳吃出了什麼病,那丞相府的名聲就給毀了,孫害了祖母?京城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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