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個大家閨秀玩什麼蛇,何統。”
顧恩上訓斥,可卻是不敢靠近一步,這個兒讓他都有些害怕。有一種無法掌控的覺。
“蛇怎麼,我覺得好。”顧錦歌一把住七寸,將蛇牢牢控制在手里,隨即道:“這可是味好藥,毒也是好毒。”
陸筠清皺眉勸道:“算了老爺,錦歌自小便生活在鄉下,脾氣古怪些也正常。”
顧錦歌也不搭理他們,抓著蛇就回了屋子,這可不能浪費了,過山峰的毒可是很珍貴的。
顧承恩氣的一甩袖子直接轉離開了,陸筠清和顧傾城兩人也隨其后。
顧清瑤猶豫了一下還是往顧錦歌的屋子里走去。
這是第一次來錦華院,這院子禿禿的,不種花也不種草。
“長姐,我可以進來嗎?”站在門口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打擾了顧錦歌。
“進來吧。”
顧錦歌坐在桌子前正在瓷瓶提取毒。
顧清瑤只敢站的遠遠的,雖然知道這蛇已經被控制住了,可還是害怕。
“沒關系,你過來吧。”
顧錦歌頭也沒抬,眼神一直盯著蛇的毒流瓷瓶。
這角落里放滿了瓶瓶罐罐,還有各種藥材。
這本來是一張書桌的,結果被顧錦歌用來放東西了。
上面還有碾碎藥材的工,煉藥的小火爐等。
顧清瑤看的稀奇,不過還是只敢站的遠遠的,畢竟那蛇看起來可是很嚇人的。
小瓷瓶里已經裝了不明的毒。看著心里就高興。
隨手拿起一把刀,先將蛇膽取了出來。手法嫻,蛇膽完完整整的被取了出來。
“長姐,你以前經常這樣嗎?”
顧清瑤看的稀奇,見顧錦歌輕車路的樣子似乎很是悉。
“是啊,蛇是一味藥材,必不可,有時候還要去山上抓蛇。”顧錦歌說的輕巧,可這其中的不易誰又知道。
若不是生活所,誰不愿意做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千金小姐。
“長姐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師父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苦也不苦,村里小孩都在玩泥的時候每日就是和各種藥材打道。
母親教識文斷字,琴棋書畫各自禮儀,師父教醫。
其實師父沒有教毒的,只是醫毒不分家,學了醫毒自然而然就會。
不過比起醫學毒更快。后來師父也就不限制學醫還是學毒了。只要喜歡,便傾囊相授。
顧清瑤抿了抿沒有說話。從前總覺得不公平,為什麼生來就是庶要低人一等。可和長姐比起來,其實這都算什麼。
取完蛇膽,這蛇顧錦歌就讓奴婢找了一個袋子裝起來了。
“你還是第一次來我這錦華院吧,走,去那邊坐坐。”顧錦歌洗了手就帶著人在一旁坐了下來。
“是,第一次來,若是長姐歡迎的話我能常來嗎?”
“自然,歡迎至極。”
………………
清蘭院。
“這個顧錦歌也太詭異了,居然連蛇都不怕。”
顧傾城現在一想到那吐著信子的蛇后背就發涼。
“確實有些詭異,以后我們要更加小心了。”
陸筠清微微蹙眉,心里也是有些煩躁,這個結果也是沒有想到的。
顧傾城眼珠微轉,低聲詢問道:“母親,那蛇是你讓人翻放進錦華院的嗎?”
“是與不是現在不都便宜了顧錦歌嗎?”
這賤丫頭使的一手好毒,那過山峰可是毒蛇,這如虎添翼嗎?
顧傾城沉默了,一想到顧錦歌拿著蛇的樣子心里就一陣陣發。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陸筠清說著轉移話題道:“三日后就是你外祖母的生辰了,你可有準備好禮?”
“自然。”顧傾城高抬下傲道:“準備的雙面繡,一面是壽桃,一面是百壽圖。”
“嗯,那就好,你的繡工向來很好,這次是你外祖母七十大壽,一定會大辦,依照你外祖家的勢力,京城各大家族都會前去祝賀,你可一定要爭氣。”
陸筠清說著低垂了眼眸,這次去給母親祝壽,一定要給顧錦歌一個教訓。
“我知道了母親。”
顧傾城莞莞爾一笑,心甚好。
自己是后輩中唯一的子,舅媽只生了三個兒子,而外祖母也只生了母親一個兒。
所以從小就集萬千寵于一,說是天之驕也不為過。
“明日我們便去靈山寺住一晚上,給你外祖母上香祈福,保佑長命百歲健康。”陸筠清說完就隨手將手里的茶杯放下站了起來:“我去看看你父親,你便先回你自己的院子吧!”
陸筠清準備了一些顧承恩吃的菜,準備去書房看看他,要是晚上能來這里就好了…………
提著食盒走到了書房外面。
“夫人,老爺不在書房。”
還未進去就被守衛給攔了下來,陸筠清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詢問道:“老爺去哪里了?”
“奴才不知道。”
陸筠清無奈只能轉離開,隨即看了一眼溫,溫會意便大步離開了。
陸筠清又提著食盒回了清蘭院。
天逐漸黑了下來……
溫走了進來,低著頭都不敢抬起來。
“夫人,老爺去了三姨娘。”
陸筠清頓時覺得口一堵,一無名火竄上了心頭。
這個賤人,臉腫了還能勾引人,真是個賤人……
陸嬤嬤無奈只能勸解道:“夫人何必生氣,不過是一個妾罷了,以侍人能有幾時好,且放寬心吧。”
…………
秋院。
王秋用了顧錦歌的藥臉已經沒那麼紅腫了。
此刻眼含淚落不落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老爺,妾真的沒有不敬夫人。”王秋委屈的落下了一滴淚水,聲音越發:“人家的臉現在還疼呢!”
“好了好了。”顧承恩將人攬了懷里,恨不得現在就狠狠的一番。
王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雙眼睛就那麼水汪汪的看著他。
顧承恩被看的心神漾,輕聲哄道:“是夫人,你下次躲著點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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