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瞬間沉下了臉,眼里有暗沉閃過,呵斥道:“淑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皇上的話不當一回事。”
淑妃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著臉難看的南宮銘,委屈道:“臣妾只是想讓皇上的萬壽節熱鬧一些。”
還是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用自己的私房銀子為皇上置辦了一場煙火盛會,這有什麼錯?
為了皇上,幾乎花了所有的銀子。
南宮銘氣的臉發黑,怒道:“你這個愚蠢的婦人,朕再也不想看見你,來人,將淑妃打冷宮,褫奪封號,降為貴人,足冷宮,沒有朕的命令,永遠不許出冷宮一步!”
淑妃嚇的臉慘白,跪行幾步抓住了南宮銘的擺。
“皇上息怒啊,臣妾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皇上要如此狠心……”
淑妃痛哭流涕,傷心的模樣像是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話讓南宮銘更加生氣了,連帶著對皇后也有些怨氣了。
淑妃沒腦子,難道皇后也不懂嗎?
況且,宮里這麼多煙火運進來,怎麼可能一點也不知。
南宮銘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幾個小太監上前拉住了淑妃,將給拖走了。
掙扎求饒聲漸行漸遠,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偶爾的幾聲蟲鳴。
皇后跪下認錯道:“臣妾約束后宮不嚴,還請皇上治罪。”
皇后一跪,文武百全部跪下。
珠蹙眉求道:“皇上,皇后娘娘最近為了籌辦萬壽節,已經好幾日沒有休息了,淑妃娘娘事真的不知道啊!”
皇后回頭訓斥道:“多。”
南宮銘輕笑了一聲,其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深邃的眼神看向了地上的人,久久無言。
皇后不敢與他對視,總覺他那眼神似乎看了一切。
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手,頂多就是一個失察之罪而已。
良久,皇后才覺那迫的目從上移開了。
“起來吧,皇后還是好好教導太子吧!后宮的事暫且給良妃和賢妃。”
良妃一向老實本分,這下倒是有些寵若驚了。
而賢妃完全回不過神來,有種天上掉餡餅的覺。
景王的事之后,已經徹底失寵了,在后宮里的日子特別難熬,還以為皇上再也不會看一眼了。
“皇上……”
皇后不可置信著高高在上的帝王,怎麼也沒想到會因為這一件小事,就失去掌管后宮的權利。
若是從前,南宮銘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但是這次不一樣。
皇后屢次三番挑戰他的底線,實在是愚蠢,簡直無藥可救!!
心里更加肯定了,絕對不能把江山給太子,否則這元國早晚毀滅。
有這樣的母后在,以后豈不是要垂簾聽政,把控朝政?
南宮銘冷臉撇了一眼,隨后拂袖而去。
“臣等恭送皇上!”
南宮銘走后,文武百相繼離去。
原地獨留皇后一人跪在那里,表呆滯,久久回不來神。
“皇后娘娘。”珠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
皇后這才回過了神,周圍已經空無一人,瞬間癱倒在了地上。
失去了權利,這個皇后有什麼用,太子才剛解了足,結果又變了這樣。
尤其讓無法接的就是賢妃,南宮景都貶為庶人了,憑什麼協理六宮。
還有良妃,不過是生了一位公主罷了……
賢妃……良妃。
皇后瞬間清醒了。
誠王雖然寵,可淑妃了冷宮。
太子解了足,卻失去了權利。
賢妃有權力又有什麼用,景王已經廢了。
良妃只有一位公主,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皇上這是想做什麼?難道他不想將皇位傳給太子嗎?
這般看來,景王和誠王也不太可能是他屬意的人選。
難道是南宮肅?
他份低微,生母是卑賤的宮,他怎麼配?
想來想去,皇后還是懷疑到了南宮翎上。
想起皇上對他的包容,難道皇上是想把皇位給攝政王?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將來登上皇位的只能是的太子!!
皇后的表有些扭曲,眼里全是恨意。
………
離宮的馬車上。
蘇錦歌和安月容坐在一起,南宮翎則坐在們對面。
忽然傳來一陣陣放煙火的響聲,微風吹起的車簾子中映照出了點點絢麗。
南宮翎瞬間眉頭鎖,往外看去。
只見不遠的天邊綻放一朵朵五六彩花。
“哇,好漂亮。”
安月容雙眼亮晶晶,目不轉睛著遠的天邊。
蘇錦歌和南宮翎的表如出一轍,都是眉頭鎖,眼里似有擔憂閃過。
這麼大的靜,只怕災民暴要提前了。
南宮翎冷聲道:“停車!”
青云一拉韁繩,馬車停下。
南宮翎扭頭囑咐道:“本王有事找皇上商議,你們先回去。”
“表哥!”
安月容想問他這麼晚了要去做什麼。
卻被蘇錦歌拉住了手臂,回頭看了一眼,蘇錦歌朝著搖了搖頭,示意別多問。
南宮翎下了馬車,朝著青云吩咐道:“務必將們安然無恙送回去。”
“是,王爺。”
青云話音剛落,南宮翎便大步朝著深宮而去。
蘇錦歌嘆息一聲,有些無奈。
“雪上加霜,多事之秋。”
安月容沒再說話,明顯覺到了表哥和表嫂心里的凝重。
只怕是又發生了什麼大事了,什麼都幫不上忙,還是不要添的好。
書房里氣氛凝重。
南宮銘正頭疼該如何安災民。
百姓水深火熱,宮中煙火盛會,只怕明日便會流言四起了,名聲事小,就怕引起災民暴。
后宮婦人,真是鼠目寸,這便算了,還自以為是,一點也不安分。
若不是看在誠王的份上,他定要殺了。
正在他煩憂之時,太監來報。
“皇上,攝政王殿下來了。”
南宮銘了酸疼的眼睛,下令道:“讓他進來吧。”
想必攝政王也是看見了煙火,所以宮來找他商議對策的。
其實按照他自己的意思,這萬壽節大可不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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