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玥晨在壽康宮門口等了半天,通報的宮人終于回來了。
期待的看著宮人走來,卻聽見他道:
“太后娘娘不適,需要心休養,玥妃娘娘還是回去吧!”
溫玥晨咬了咬牙暗恨不已。
太后不肯見,該怎麼辦?難道就在這后宮里伺候那個老男人一輩子嗎?
難道真的要南宮景的牽制一輩子?
不甘心,蘇錦歌毀了的一切,就是死也不會放過!
下心頭驚濤駭浪的恨意,溫玥晨面帶淺笑便轉離開了。
來日方長,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
趕了一天的路終于到達了目的地——文山鎮。
這一路上安月容都是與獨孤淵一起騎著馬過來的。
上包裹著厚厚的大裘,覺不到一點寒冷,也沒有再吐,渾都舒暢了。
也許是與獨孤淵共乘一騎的原因,安月容與他之間到底關系親近了許多。
蘇錦歌則在馬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連午膳都是在馬車上用的。
那頓飯吃的很香,陳墨潼帶回來的野野兔一烤,撒上孜然芝麻,香氣四溢。
一行人浩浩的了鎮子,馬車直接停在了悅來酒樓門口。
路過的百姓紛紛側目了過來。
忽然來了這麼多外地人,他們肯定是會很好奇。
這酒樓是南宮翎的產業,已經提前通知下來了,所以當他們停下之時。
酒樓的掌柜和小二紛紛出來迎接。
掌柜姓曹,是文山鎮本地人,擔任酒樓掌柜已經半輩子了。
獨孤淵率先跳下來了馬,接著就將安月容給抱了下來。
曹掌柜是認識他的,連忙上前恭敬行禮。
“小的見過二公子。”
獨孤淵微微點頭道:“曹掌柜不必客氣。”
曹掌柜笑容滿面,隨即看向了安月容。
見著不俗,容貌不凡,且梳著的發髻,便猜測出應該就是主子的表妹。
于是直接跪了下來,磕頭道:“奴才參見小姐。”
安月容連忙道:“快起來快起來,不必客氣。”
曹掌柜并沒有起來,而是看向了剛下馬車的蘇錦歌和往這邊走來的獨孤皇后。
這次同行的還有王妃,王妃年紀不大,容貌絕。
隨后他略微移了一下膝蓋,朝著蘇錦歌磕頭高聲道:“奴才給主母請安。”
圍觀的眾人越來越多了,人人都知道這悅來酒樓是京城里的貴人開的,連縣老爺都不敢輕易得罪。
但是他們卻從未見過這客棧背后的主子前來。
今日連縣老爺都禮讓三分的曹掌柜居然下跪了,可見來人份不一般。
當然,這些想法都不及他們眼前的震撼。
這群人容貌出眾,的若天仙,男的神俊朗。
尤其是蘇錦歌和安月容,們絕的容貌引的眾人一陣陣驚嘆。
而獨孤淵則讓不子芳心暗許。
“曹掌柜不必多禮,人多眼雜,還是先進去再說吧!”Μ.166xs.cc
曹掌柜連忙起,弓著腰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已經備好上等的客房,各位主子里面請。”
因為他們的到來整個酒樓都暫停營業了。
剛走進酒樓,就見向生和墨寒走了下來,他們的后是照顧他們起居的張嬤嬤。
蘇錦歌迎上前喊道:“師父,向爺爺。”
墨寒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眼蘇錦歌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向生笑呵呵道:“錦歌丫頭來了,一路上可還順利。”
“還好,多謝向爺爺關心。”
接著幾人就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獨孤皇后眼睛看不見,獨孤淵便牽著在旁邊的桌子旁坐下。
其他人則自己找了位置。
墨寒撇了一眼獨孤皇后便低聲問道:“那就是夏國皇后?”
蘇錦歌點了點頭,這時小二將送了茶點上來。
等小二離開蘇錦歌便提醒道:“在外沒什麼皇后,都喚夫人老爺即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墨寒沒再說話,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趕了一天的路眾人都有些累了。
這酒樓三樓是住宿,二樓是雅間,一樓是尋常人吃飯喝茶的地方。
現在這里只有他們這一行人了,想住哪個房間都是可以的。
安月容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好,了眼睛道:“我有些困了,先上樓了。”
現在用晚膳還有些早,稍微歇息了片刻,惜玉和惜言等丫鬟便都去樓上替主子收拾房間了。
現在空閑了下來,蘇錦歌朝獨孤淵道:“今晚讓你母親先好好休息,睡覺之前你派人去抓些藥材來敷眼睛,明天我好行針。”
獨孤淵應道:“好,我知道了。”
也只有在治療眼睛這件事上,他才會這般老實。
蘇錦歌讓小二準備了紙墨筆硯,寫下了一個藥方子。
叮囑道:“藥草全部搗碎,用布纏住眼睛,敷上半刻鐘方可洗凈睡覺,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敷。”
獨孤淵一一應下之后便讓人去抓藥了。
到了酒樓只想洗個熱水澡。
蘇錦歌隨后也上樓了,向生和墨寒閑著無聊就一起出去隨便逛逛。
“母親,兒子扶您上樓休息吧。”
獨孤皇后點了點頭,便站了起來。
“你隨母親一起上去,母后有話與你說。”
“好。”
獨孤淵攙扶著一同朝著樓上走去。
此時樓下就只剩下了谷倩一人,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著門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目呆滯。
……
屋已經的行李已經收拾好,獨孤淵攙扶著獨孤皇后在榻上坐下。
其他人則被揮退了出去,就只剩下了母子二人。
獨孤皇后的神逐漸嚴肅了起來。
獨孤淵甚看見這樣,便也凝重了幾分。
“你可是喜歡上了安小姐?”
獨孤淵蹙眉思索了一陣,片刻之后他認真道:“是。”
若當時只是一時的新鮮,為何到了后面又滿心歡喜,所以他是喜歡的吧!
獨孤皇后嘆息了一聲才道:“那你可記的你在夏國已經定下了太子妃。”
獨孤淵抿了抿沒有說話。
太子妃孫若微。
除了知道一個名字,他連這人長什麼樣子都不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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