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以一種極低的效率,婚紗照拍了整整四天。
據時笙選的服,前兩天是棚拍,后兩天是出的外景。
最后一天是去拍喻文州說的校服。
好在已經到了周末,一群人去學校拍攝倒也沒有顯得很突兀。
九中的校服和全國絕大多數的中小學一樣,就是運服款式的校服,藍白配。
曾經嫌棄到不行的款式和配,如今看起來滿滿的都是青春的回憶。
為了拍攝的效果更真實,今天兩個人臉上是真的一點妝都沒化。
想到以前孩子不能披頭散發的規矩,時笙找了皮筋把頭發綁為馬尾。
喻文州微微偏頭看著。
時笙拽了拽上的服,“有點奇怪嗎?”
喻文州笑著搖頭,“沒有,很青春。”
時笙扎馬尾的樣子,和他當初第一次看到的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時笙笑著去了他的臉,“州州今天也很青春。”
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在前面,攝影團隊的人就跟在后面。
時笙突然開口,“州州,你初中是幾班的啊?”
“1班。”他道。
時笙又一副崇拜的樣子,“哇,以前都是按績分班的,州州肯定是最棒的!”
喻文州被的樣子逗笑了,轉而問,“你呢?”
時笙憾的搖頭,“我們那一屆的領導指定是有點什麼病。”
喻文州疑,“什麼?”
“分班的時候是倒著來的,績好的在后面。”道。
不然也可以是一班的學生,結果最后了二十班的學生。
喻文州還沒來得及講話,時笙又繼續道:“那我們去找一個一班和二十班的教室拍照吧。”
“好。”喻文州點頭。
這一天,兩個人一起拎著書包上學放學。
當了一次同桌,一起討論了作業,還一起趴在窗邊看了外面的風景。
高中的時候喻文州是學的理,而時笙是學的文。
這次不用問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一樣的班級號。
所以去高中部的校區那邊,兩個人去了圖書館、場、國旗下這些地點。
就這樣,曾經喻文州憾他們沒有一起渡過中學時的愿全部在今天實現了。
畢竟也是在外面跑了一天,結束的時候一群人都坐在場那邊休息。
喻文州突然起,“在這里等我一下。”
時笙疑,“怎麼了?”
喻文州見一臉疲憊了的頭,道:“我去找一下剛剛帶我們進來的老師。”
時笙先‘嗯’了一聲,作勢就要跟他一起去。
喻文州搖頭,“坐著吧,我很快就回來。”
今天是拍攝的最后一天,喻文州本來是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紅包的。
也是剛剛突然想到,學校的老師和保安估計是什麼都不敢收的。
喻文州先去外面買了些糖,然后才去找了帶他們進來的老師。
老師還在辦公室里坐著,喻文州將手里的幾個袋子遞了出去。
老師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喻文州開口:
“就是喜糖,就當沾沾喜氣,這袋是給您的,這兩袋麻煩您待會兒幫我分一下給保安,這邊的兩袋就分給一班和二十班的學生吧。”
老師笑著接了過來,還一邊說著祝福他們新婚快樂之類的話。
喻文州怕時笙等太久,一路上走的都很快。
重新回到場,他把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分給了現場所有的工作人員。
時笙還想在這邊待一會兒,攝影師就帶著團隊的人先走了。
兩個人手牽著手站在場上,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離開。
攝影師突然拿著相機轉,一張兩個人對視的照片定格了。
頭頂有,耳邊有微風,眼前有人。
攝影師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宿命。
有的人,不管相隔多遠多久,注定就是要在一起的。
時笙撞進喻文州懷里,“我累了。”
喻文州笑著了的頭發,“我背你。”
“好啊。”時笙抬頭。
喻文州蹲了下來,時笙自覺地趴到了他的背上。
“想去哪里兒?”喻文州問。
時笙想了想,“想把學校都逛一遍。”
喻文州應了一聲‘好’。
喻文州慢悠悠的在校園里走著,一開始時笙還要跟他說話。
到后面,喻文州聽到耳邊逐漸平穩的呼吸聲就知道時笙是睡著了。
他背著時笙往校門外面走,保安本來是準備過來打個招呼的。
喻文州怕吵到時笙,先笑著搖了搖頭。
保安笑著將手里的糖拿出來給他看了看,剛剛老師已經幫他們拿過來了。
本來是應該自己送過來的,但剛剛急著回去找時笙,再繞過來有些花時間了。
喻文州小聲道:“今天麻煩你了。”
幾個保安搖頭,笑著道:“新婚快樂。”
喻文州微微撇頭看的是時笙的頭發,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轉而還是對著保安們開口:“謝謝你們。”
很快到了停車的位置,時笙醒倒是醒了,但就是犯懶。
喻文州把放在地上,就閉著眼睛靠在他上不。
喻文州哭笑不得了的臉,“懶蟲笙笙。”
時笙繼續閉著眼睛:“我不管,就要你抱。”
喻文州先把車門打開,然后才小心的將時笙抱了進去。
這幾天拍照大家都不輕松,晚飯是點的外賣解決的。
吃過飯以后喻文州在收拾家里,時笙就站在客廳里來回走。
剛剛吃的有點撐,得運一下。
很快,門鈴又響了。
時笙先是警惕的去看了喻文州一眼,結果喻文州對點了點頭。
時笙以為又是外賣點了些什麼喝的,結果門打開,是一個快遞小哥。
“喻文州先生家嗎?”快遞小哥看向時笙。
時笙點頭,“是。”
“有一個快遞需要您簽收一下。”小哥把東西遞了過來。
時笙拿著筆簽了字,跟小哥道謝以后才把門關上了。
“州州,你的快遞。”時笙一邊往里面走一邊喊人。
喻文州剛好在收拾客廳的茶幾,頭也沒抬的開口:“是你的快遞。”
時笙以為是有什麼驚喜,興沖沖的去拿了小刀過來開箱子。
要是一開始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真的能當場拒簽!
喻文州抬頭看向這邊,“不喜歡嗎?”
時笙一臉通紅的瞪了過來,“變態!”
喻文州挑眉,角笑意不減,“嗯。”
見他承認的這麼直接,時笙趕將手里著的東西扔回了箱子里。
喻文州停下了手里的作,過來抱住,湊在耳邊問:“你說的聽我的。”
時笙沒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聽他的就是給買|趣bra嗎!!!
喻文州輕笑出聲,而后學著平時撒的語氣道:“笙笙最好了。”
接著又是一陣磨泡,時笙也是耳子,最后閉著眼睛將箱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你先去洗澡,我待會兒上來。”喻文州笑著道。
時笙悶悶的‘嗯’了一聲,然后逃似的沖上了樓。
時笙是洗完澡,仔細研究該怎麼穿的時候才發現。
這|趣bra的樣式和九中的育課校服很像。
九中育課有專門的校服,也是配的,只不過換了短袖和短。
只是現在手里的,改進的有些過分了。
時笙好不容易穿好了,等了很久以后才又裹了層浴巾才出去。
出去的時候喻文州正坐在床邊,就看著浴室的方向。
他上穿著浴袍,應該是在其他房間洗過澡了。
時笙站在門口,一時也不是不也不是。
喻文州笑著走過來,直接將時笙抱了起來。
本來就被突然起來的作嚇了一跳,時笙還得分心抓上裹得浴巾。
喻文州將放在了床尾,坐著,他就蹲在的面前。
時笙低頭看向喻文州,喻文州就仰頭看著笑。
喻文州手過的臉,順手將綁著的頭發也拆開了。
一頭烏黑的卷發散落下來,搭在了時笙的肩頭。
畢竟在才洗過澡,時笙現在的皮還泛著紅,連帶著眼底還帶著一霧氣。
喻文州抓著的手,一吻落在了的上。
“笙笙,我想看。”他道。
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啞了,看的眼神也充滿了念。
時笙突然就后悔了,剛剛就不該答應的。
喻文州一只手環著的腰,用著近似蠱的語氣喊:“老婆”。
時笙抿,過了良久,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喻文州的引。
喻文州一點一點的將浴巾拉下來,眼就是一片好的風景。
他的目一路從的臉往下,最后啞著嗓子在耳邊道:“和我想象中一樣。”
時笙紅著臉想去躲他的吻,|趣bra什麼的真的太恥了。
事實證明,就是不能太慣著喻文州了。
時笙到后面哭都不管用了。
這次還不是沾床睡,時笙很確定,喻文州抱去洗澡的時候就什麼都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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