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幾天安頓下來后,蘇家兩位舅母便給四貝勒爺遞拜帖,求見耿靜晗。
耿靜晗也早早就等在海棠院里,很快就見著兩位打扮得的中年婦人被易嬤嬤和如意迎進來。
“奴才給庶福晉請安。”
蘇大太太和蘇二太太給耿靜晗行禮。
“兩位舅母請起。”
耿靜晗上前虛扶著兩位舅母,大舅母容長臉,二舅母瓜子臉,看起來氣不錯。
耿靜晗請兩位舅母坐下,又讓人奉茶。
蘇大太太和蘇二太太一直垂著頭,這會坐下來才看到耿靜晗的臉,吃了一驚,“庶福晉和大姑長的可真像。”
蘇佳氏去世的時候,原主年紀還小,早沒生母的記憶了。
耿靜晗對耿家沒有好,知道自己像蘇佳氏,心里也高興。
有時候照鏡子都懷疑原主是不是的前世,不然怎麼長的這麼像呢,姓名也是一模一樣的。
這會甚至懷疑樸氏估計也發現原主像蘇佳氏,才故意把原主養胖的,這麼一想,覺得自己真相了。
在雙方有意之下,相談甚歡,耿靜晗也把蘇家了個七七八八,對兩位舅母的子也有了解了,心里一舒。
耿靜晗還招待了兩位舅母一頓午飯,沒急著表示要做生意之事,反正來日方長。
臨走的時候,耿靜晗按著蘇家的人數準備了不禮。
蘇家送了兩個紅木箱子,一個大箱子放的都是名貴的藥材,另一個里面琳瑯滿目的珠寶首飾,耿靜晗讓如意親自把兩位舅母送上馬車。
耿靜晗整理著蘇家送來的禮,讓順心如意登記收好,直到底的時候,耿靜晗一頓,看到了一疊銀票。
一萬兩一張,足足有二十張。
二十萬兩啊。
耿靜晗心里氣,蘇家這麼大手筆啊。
看來蘇家這十幾年在廣省那邊經營的不錯。
耿靜晗沉默了起來。
回了臥室,如意跟著進來了,“主子,你不開心嗎?”
“蘇家給的太多了。”
耿靜晗看到這麼多錢肯定是高興的,但也很快清醒過來。
和蘇家是有緣關系,但只是外甥,這十幾年來,和原主聯系的也只是小舅。
這要是小舅舅送的,耿靜晗還沒那麼糾結,畢竟小舅舅一直留在京城護著原主,舅甥倆上還不錯。
現在蘇家兩房一下子給這麼多,比準備的禮貴重多了。
除了二十萬兩銀票,這些珠寶首飾還有名貴藥材,加起來也得上三十萬吧。
這筆巨額,讓耿靜晗不安,甚至想著,蘇家是不是有求胤禛。
“主子現在庶福晉,蘇家進京,以后都得指庶福晉……。”
“我去爺那里。”
耿靜晗準備去胤禛那里,再問清楚蘇家的況。
到了前院,耿靜晗直接把二十萬兩銀票放到胤禛的面前。
“這是?”
胤禛不解地看著面前的銀票,不明白耿靜晗是什麼意思。
耿靜晗了把臉,有些苦惱道:“大舅母和二舅母送了兩個大箱子給婢妾,一箱是名貴藥材,一箱是珠寶首飾,可這箱底卻著二十萬兩銀票。”
耿靜晗說的一臉糾結,“爺,你幫婢妾想想,大舅母和二舅母這是什麼意思?會不會還有別的目的?”
胤禛也吃驚于蘇家的大手筆。
別說是耿靜晗,就是胤禛第一時間都懷疑蘇家有什麼目的。
就聽耿靜晗道:“爺也知從小到大小舅舅都在暗中保護婢妾,要是小舅舅給的,婢妾肯定不會多想。可大舅舅和二舅舅這一進京如此厚,婢妾還是擔心給爺添麻煩。”
胤禛看著小心翼翼解釋的耿靜晗,不知怎麼的,心一下子揪。
從調查的資料來看,耿氏在耿家活的小心翼翼,長輩不喜,同輩欺負,為嫡活的還不如面的奴才。
二十萬兩,在胤禛看來可多可,他為皇子出宮建府時,父皇就給他們每個皇子二十萬兩安家費。
所以二十萬兩,對胤禛來說是不的。
但作為手中有權利有爵位的皇子,不說自己的俸祿,以及府里奴才經營的莊子鋪子田地,就是底下人每年孝敬都遠不止這
數。
“蘇家是你外祖家,既然送錢給你花,你就拿著。這門關系也跑不掉,且爺查了蘇家,還算不安分,并沒有出格之舉。以后若有不當之,你也可以敲打一番。”
說著胤禛了耿靜晗的頭,“拿著吧,一切有爺在,爺會護著你的。”
“爺真好。”
耿靜晗吧唧一口親在了胤禛的臉上。
胤禛眼睛亮了亮,想到了上次被耿靜晗輕吻的,手指了指暗示著。
耿靜晗看著胤禛的作,眼睛彎彎在他上親了一記。
“晗兒。”
胤禛勾勾手指。
“婢妾在。”耿靜晗眨了眨眼,不解他的作。
“爺不了,你湊過來。”
胤禛吃痛出聲。
耿靜晗忙湊了過去,吧唧一聲,就被胤禛竊香了。
輕輕一吻,仿佛擊中了心靈,一電流襲遍全,心也跟著咚咚劇烈跳起來。
覺到上的印記,吧唧吧唧,耿靜晗的眼睛越來越亮,灼灼奪目。
胤禛竟然不會親吻。
這個發現,讓耿靜晗激。
做為胤禛的其中一個人,耿靜晗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可發現胤禛竟然不會親吻,耿靜晗腦里一個想法,奪他初吻。
但搖頭了,他子臟了,里還是干凈的,就讓他一直保持吧。
若是教會了他親吻,以后不止吻,還跟別的人舌吻,耿靜晗想想就惡寒不已。
還是像現在這樣好。
胤禛不知道耿靜晗的想法,他熾熱的目看著耿靜晗的,親一記又一記,可覺并不滿意,想啃又怕傷了耿靜晗的。
又惱自己現在是個傷患,但想到耿靜晗的肚子,心中的火也被一盆涼水潑了下來。
胤禛覺得這養傷的日子真煎熬。
耿靜晗看他一副生無可的躺尸樣,便道:“傷筋骨一百天,爺大概三個月就能痊愈了。”
“爺這次重傷,沒那麼快痊愈,至要半年。”
胤禛眼里一閃而過的,他并不想這麼快好起來。
總要讓汗阿瑪知道他的不易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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