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他用心險惡啊,過繼弘時禍了八爺的家。”
阿爾松阿覺得這一切是胤禛干的,僅用一個弘時,就讓八爺的親兒子死了,八福晉被休,以后八爺的一切也只能給了弘時。
“就算弘時夫妻沒有能力,但他有……”
阿爾松阿發揮了他的腦補和想象力,越說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老八也信了,他從前和胤禛是死對頭,胤禛怎麼可能為他好。
所以老八看著弘時的目也不對了。
弘時心里特別的郁悶,阿爾松阿來了一趟后,老八就不讓他侍疾了。
他氣沖沖的去質問董鄂氏有沒有害八福晉的兒子,還在小月子中的董鄂氏雙眼無神,目呆滯地看著弘時,只覺得弘時整個人像一個恐怖的魔鬼沖著囂著咆哮著,哆嗦地往床里了,委屈的直掉淚,“爺如果要妾這條命就拿去吧。”
“哼,要是讓爺查到是你做的,爺休了你。”
弘時說著拂袖而去。
董鄂氏撲在床上哭的很傷心。
婢勸著,“福晉別把大阿哥的話放在心上,他休了福晉能娶到什麼好的。”
弘時看不上董鄂氏的份,但若休了董鄂氏,再娶肯定不如董鄂氏。
弘時也明白,所以也是上說說而已。
他憋悶的想去找弘歷,但弘歷在宮里,弘時只能去找弘昀。
他不知道,他一去弘昀府上,老八這邊得知,就更認為弘時心思不在八爺府,甚至是胤禛過繼而來的一枚棋子。
而弘昀,看著上門的弘時,這心里相當無奈。
“你不想想你做的到嗎,連你都做不到,憑何認為弟妹做的到。你就是欺弟妹罷了,我從前勸你的話,你一句也沒聽進去,弟妹小產,雖是郭絡羅夫人的原因,但也是你沒有護好。”
弘時不耐煩聽弘昀說教,他并不認為自己錯了,是八福晉惡毒,董鄂氏沒保護好他們的孩子。
男人心思在外,后宅是人的事,怎麼能怪他。
“你如果再不聽勸,以后都別過來了。”
弘昀
對這個弟弟也是恨鐵不鋼,無奈的很。
“貝勒爺,外面有皇上害廉貝勒府的謀傳言。”
弘昀一頓,“去查。”
“是他害的?”
弘時有一種恍然大悟的覺,“我就說誰有這個能耐,他也太……”
啪,弘昀一掌煽到了弘時的臉上,把弘時給打懵了。
“二哥,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沒救了,滾,以后別到我府來,從今往后,我們兄弟恩斷義絕,再無兄弟分。”
弘昀簡直氣壞了,沒有想到弘時竟然懷疑皇阿瑪做的。
他要是有這種兒子,他也不要。
弘昀直接讓人把弘時給趕出門,然后匆匆進宮。
宮里,胤禛也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給朕好好查誰在背后作怪。”
儀宮里,耿靜晗靜坐著用意志接收著外面的聲音,果然吵吵嚷嚷的聲音里,傳著許多關于胤禛如何過繼弘時給老八,把老八府掀的妻離子殤,家破人亡故事。
“我可以的,我想試著能不能找出背后控流言的人。”
不過耿靜晗還是停了下來,休息一會再聽一下。
只是雖然接收的聲音消息很多,但太繁雜,要過濾有用的信息就更麻煩了。
耿靜晗沒有想到,的運氣很好,竟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王爺,事了,外面現在都傳的沸沸揚揚的。”
“阿爾松阿,你瘋了,你跑本王府上來做甚麼,這是怕本王不會被盯上嗎。”
“王爺多心了,奴才找王爺談公事,不會讓人注意到王爺的。”
“要是本王被盯上,你也別想。”
“王爺放心,若真被盯上,我也會一力扛下來,絕不會連累王爺,只是到時候奴才的家人就希王爺多多照顧了。”
……
耿靜晗一頓,阿爾松阿,竟然是阿爾松阿。
而那個王爺,聲音的低低的,但耿靜晗還是聽了出來,是簡親王雅爾江阿,如今管著宗人府。
雅爾江阿是八爺黨,耿靜晗是知道的,不過斃鷹事件后,雅爾江阿就沉寂下來了,沒有再跟著老八。
還以為雅爾江阿徹底放棄了,沒有想到還是個資深的八爺黨,到現在竟然還在暗中搞事。
只是聽到了這些消息,該如何讓胤禛知道?
耿靜晗想了一下,和順心道:“順心,外面傳著對皇上不利的流言,我希你能幫我查查。”
“屬下遵命”
“你這樣……”
耿靜晗指點了幾個地方,“從青樓、乞丐、賭場開始查起。”
這幾個地方都是最開始傳言之地。
順心自然不是一個人去查,在收到耿靜晗的命令后,就帶著手下的人離開。
乾清宮里,康熙聽了梁九功上報的消息,就直皺眉,“去查。”
“嗻”
阿爾松阿心思再細,尾掃的再干凈,事總還是有蛛馬跡。
順心一次次的上報消息給耿靜晗,耿靜晗指了一個人,“本宮覺鴛鴦樓這個大茶壺有些可疑,滿京城都傳的沸沸揚揚,他怎麼可能沒聽到。”
“屬下原也覺得他可疑,但他有些耳背,與他說話一定要很大聲他才聽的見。”
耿靜晗心想著,就是這樣,你們才不會懷疑。
源頭還真是青樓這個耳背的大茶壺。
他傳給別人,別人再傳出去,他就把傳第一個人給滅口。
“萬一是偽裝呢,還是派人盯著他。”
次日,順心很高興地回宮,“娘娘,查到了,真是他,他藏的可深了,昨晚差點被滅口,幸好我們的人盯著保住了他的命。”
“快去稟報皇上。”
耿靜晗朝著養心殿而去。
胤禛在養心殿里批閱奏折,耿靜晗來的時候看著他這狀態,顯然一點也不影響。
“皇上不擔心外面的傳言嗎?”
“不擔心,是與不是,也影響不了朕。”
他如今大權在握,地位穩固了。
別說老八那些人,就是康熙現在也未必能搖胤禛的地位。
更不說老八早都不氣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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