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逝,轉眼就過了半個月。
經過半個月的休養,如今凌歡已經能夠下床了。
其實在靈泉水的滋養下,凌歡的傷早就好了,只是生怕引起別人懷疑,不得不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如今半個月過去,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向秦封提出想要出宮。
一開始秦封并不同意,后來在凌歡撒耍賴的糾纏下,才終于松了口。
得到允許的凌歡歡喜不已,在當天便收拾了一下,在秦封的安排下悄悄離開了皇宮。
嬪妃是不能私自出宮的,因此對外也只說凌歡在養傷,暫時不能見人。
皇宮西門,一輛并不起眼的馬車停在門口,過了片刻,二個宮從宮里出來上了馬車,馬車無聲無息地離開了皇宮。
馬車里,凌歡在宮的幫助下重新換了服,待穿戴好后,便忍不住掀起車簾,往外面看去。
此時馬車正行走在京都繁華的街道上,街道兩旁商店林立,街道上行人踵肩,還有各種小販在賣著,
熱鬧非凡。
這樣熱鬧的景象對于凌歡來說,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上輩子進宮后就沒有再出過宮,這輩子重生后又一直在宮里,這是第一次出宮。
在記憶里的熱鬧景象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現在面前,臉上罕見地出了激之。
“姑娘,人多,還是將簾子放下來吧。”林珊忽然說道。
林珊,或者應該說是林三,林珊是凌歡給取的名字,是皇家暗衛,皇家暗衛只有代號是沒有名字的,這次凌歡出宮,林珊便是保護的人,同時也是秦封放在邊監督的人。
凌歡有點依依不舍地放下車簾,同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于來說,離開皇宮后,連空氣都充滿自由的氣息。
可惜,這輩子注定失去了自由。
上輩子向往自由,一心想要出宮,最后卻死于非命。這輩子選擇了權勢,也因此失去了自由。
不過凌歡卻不后悔,與其為魚,寧愿為刀俎,掌控他人生死。
醉風
樓二樓,一個錦年正呆呆地看著遠去的馬車出神。
“阿澈,在看什麼呢?”秦意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意,我看到了仙子。”寧澈神激地看著好友:“我一定要找到,去家里提親!”
看著好友激的模樣,秦意覺得有點好笑,道:“你可知道是哪家姑娘?”
聽了好友的話,寧澈頓時焉了,他吶吶道:“我剛剛就應該追上去的,現在好了,仙子不見了……”
“到底是哪家姑娘引得咱們世子爺如此傾心?”另一個年走過來笑道:“阿澈你不是最喜歡人麼?難道遇見了什麼絕人不?”
在京都,誰不知道寧親王府的世子爺是個喜好沒人的人,只是他眼奇高,一般的人他都看不上,曾放言要迎娶一個天仙做妻子。
曾經他為風月樓的花魁不惜砸下千金,卻在見了花魁后,只淡淡地說了句不過如此,花魁愧得差點要尋死,最后也只換來了寧世子的一句丑人多作怪。
身後傳來盧文的聲音,"我會用竹葉吹《鳳求凰》,阿蘆願意一聽麼?"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冰玉相擊,如山間流泉,如月出深澗,如風過竹林…它是如此動聽,如此優雅,如此多情,又是如此隱晦的明示著…微微蹙了蹙眉,劉疆緩步踱開幾步.朝著郭允也不回頭,便這麼淡淡地問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郭允低聲稟道:"盧文說,她爲了嫁主公你正努力著呢.主公你竟敢揹著她勾三搭四的,因此她非常惱火,非常不高興,非常氣恨,非常想湊熱鬧."在劉疆深深鎖起的眉峰中,郭允慢騰騰地補充道:"因此,她準備勾引鄧氏姑子…"一句話令得劉疆木住後,郭允又道:"盧文還說,她現在好歹也是洛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手中有黃金七千餘兩,性子又張狂肆意,頗有風流之態…這樣一個舉世罕見,與洛陽衆少年完全不同姿態的美男,與他太子劉疆搶一二個美人兒,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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