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見到哀家很驚訝嗎?”凌歡看著秦意臉上如同見鬼般的表,冷冷地問道。
“你……不該是你,怎麼可能是你?”秦意突然瘋狂地撲到牢房的木珊前,大聲嘶吼。
“為什麼不能是哀家?”看著突然陷瘋狂的秦意,凌歡下意識地后退一步,皺了皺眉。
不知道為何,覺得眼前的秦意十分不對勁,他雖然知道的份,但看的目十分陌生,好像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卻沒有親眼見過一般。
可秦意分明是見過的,雖然與算不上悉,但先帝還在位之時,他們也曾在宴會上見過,秦意看到不應該出這樣的表才對。
“不應該是你,你不過是個懦弱的人,明明生了先帝唯一的皇子,卻終日在冷宮里不敢見人,像你這樣愚蠢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迷先帝,將朝臣玩弄在掌之間?”秦意說什麼也不愿意相信眼前這個事實。
他寧愿相信寧澈是重生的,也不愿意相信重生的人是凌歡,敗給寧澈他雖然心有不甘,但寧澈本就是天縱之才,至敗在他手上,他還能夠接。
他不能接的是,他竟然會敗在一個人手上,而這個人在上輩子,還是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螻蟻。明明對方不過是個愚蠢的,躲在冷宮茍延殘的懦弱人,為什麼在這輩子卻能夠奪走屬于他的一切?
如今得到的一切,本來是屬于他的,他才是最后登上皇位的人,而與生下的先帝脈,只配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后宮,直到死了,腐爛泥,也不會有人發現……
“看來你也有著上輩子的記憶。”看著用怨恨的目死死盯住的秦意,凌歡恍然大悟,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秦意會如此反常,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并非是之前對前世一無所知的秦意,而是恢復了前世記憶的秦意。
這同時也說明了,為什麼秦意明明認識,卻用陌生的目看,這
也解釋了,為什麼秦意看到的時候,為什麼會突然做出瘋狂的舉。
“也?你果然是重生的……”秦意大打擊,猛地后退幾步,看凌歡的目如同在看洪水猛,在他心里,眼前這個人太可怕了,明明只是個人,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不是懦弱嗎?不是膽小無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護不住嗎?為什麼會這樣?只是得到了上輩子的記憶,憑什麼能夠將屬于他的一切奪走?
面對秦意的猜測,凌歡并沒有否認,這里沒有其他人,也不需要在秦意面前否認,對于來說,有著上輩子記憶的秦意,才是真正的復仇對象,比起親手殺了這一世的秦意,更想要殺有著上輩子記憶的秦意。
那個秦意才是真正殺害旭兒的兇手,是痛恨了兩輩子的仇人,能夠親手手刃他,是凌歡兩輩子的愿。
“你個賤人,你怎麼敢,怎麼敢!”秦意幾乎要瘋了,他在木柵上,惡狠狠地瞪住凌歡嘶聲道:“你不過是個螻蟻,你與你的孽種該死,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像上輩子那樣無聲無息地去死才是是你們的歸宿……”
“可惜讓你失了。”凌歡看著滿臉癲狂的秦意,面無表地說道:“哀家不想再做螻蟻,因此,去死的人只能是你了……”
“你恨我殺了你,殺了你兒子……”秦意死死攥手,因為很久沒有修剪,而變得鋒利的指甲生生掐破了掌心,看著眼前面無表的凌歡,他眸中的瘋狂漸漸被恐懼代替。
他不想死,哪怕如今他活得生不如死,但他還是不想死。上輩子當了那麼多年的皇帝,他早已經習慣了養尊優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生活,而那樣的生活固然令人沉迷,但也徹底消磨了人的意志,他不再是這輩子歷經磨難,在困境中掙扎逃生的,面對死亡仍然悍然不懼的秦意,而是那個因為長期沉迷酒而貪生怕死的帝皇。
“其實哀家一直
都不知道殺了哀家的兇手是誰,原來幕后兇手是你。”凌歡并沒有覺得意外,以秦意的格,在發現與旭兒的存在后,本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聽了凌歡的話,秦意微微一愣,突然猛地抬起頭,死死盯住凌歡:“不對,上輩子你早就死了,你怎麼會知道是我殺了你兒子?你怎麼知道我才是幕后兇手?”
他明明記得,上輩子這個人在他登基前就被殺了,本不可能知道真相才對,可眼前這個人卻知道一切,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會知道死后發生的事?
面對秦意的質問,凌歡也沉默了。
這涉及了重生最大的,上輩子確實是死了,可因為有那個神人的存在,死后卻靈魂不散,一直跟在旭兒邊,直到旭兒被秦意害死,的靈魂才漸漸變得虛弱,又勉強支撐了兩年,才徹底消散。
而等再次醒過來,已經重新回到剛剛進宮不久的時候,那個一直陪在邊的神人,在給了一個靈泉空間后,就徹底消失了,直到如今都沒有出現過。
對那個神人,凌歡心里是激的,他是的恩人,也是對幫助最大的人,可以說,如果沒有那個神人的幫助,本不可能重生,也不會知道所有的真相,更不會知道,秦意是殺害了與旭兒的兇手。
對神人的激,就如同對秦意的恨一樣深,曾經無數次想要再次聯系神人,可他卻徹底消失了,不管在心里怎麼呼喊,他都沒有出現。
這讓凌歡到十分憾,同時心里也有一個猜測,那就是那個神人不會再回來了,這一輩子,恐怕都不能再遇到他了……
“不管哀家是怎麼知道的,如今都是你為你曾經做下的惡事付出代價的時候了。秦意,上輩子你殺了哀家就算了,為什麼不能放過旭兒?他才十二歲,他的份先帝一無所知,他威脅不了你,為什麼你不能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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