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站在屋里,靜靜看著宋持寫信。
宋持寫完,折好,給江一。
語氣冷漠狠辣,“將信送給宮里那位,讓他盡快出手。來而不往非禮也,太后都送禮了,本王不好不回贈些禮。”
“我立刻讓飛鴿傳信出去。”
“不!”宋持英俊的臉上寒氣人,“你親自過去一趟,今晚協助他,一鼓作氣將事準備好,明早本王就要看到好戲。”
江一點頭,“行,我這就去!”
江一離開后,宋持繼續自顧自下著棋,姿態俊雅,只不過,眸狠辣深沉。
本來不想這麼早就和朝廷正面為敵,畢竟龍座上那位,年紀還小,斗起來著實沒趣,養幾年再說也行。
可,太后那個人太過討厭,非把手到蘇皎皎這里。
那對不起了,他只能狠狠敲打敲打了。
這時候,蘇皎皎慌里慌張跑了進來。
“宋君瀾,原來你在這里啊,讓我好找!”
蘇皎皎坐在他對面,宋持眼皮都沒抬,看都沒看,仍舊緩緩地落著棋子。
“宋君瀾!我跟你說話呢!”
“嗯。”很罕見的,男人對疏離淡漠。
這是認識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他這種態度。
“你看著我啊!”
宋持懶洋洋掀起眼皮,恣意地向后靠了靠,靠在松的靠背上。
“要說什麼。”
“你知道我剛才聽到了什麼嗎?那四個小子,竟然已經排好班了,今晚就要去我房里!”
宋持面不變,“哦。”
蘇皎皎急了,“你哦什麼哦啊?他們今晚就要開始伺候我了!怎麼辦啊?”
宋持拿起帕子,細致緩慢地拭著自己一手指。
他的手,白皙纖長,好看到惹火,蘇皎皎看著他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看得心里跟貓抓似的。
他語氣淡漠,“你是郡主,他們是你的夫侍,要怎麼做,郡主你自己說了算。”
蘇皎皎:!!!
大眼睛認真地打量著宋持,“宋君瀾,你沒事吧?我怎麼覺著你變了個人一樣?你不會被奪舍了吧?”
“郡主多慮了。”
宋持冷淡道,“只是突然發現,本王對郡主太過于專制了,大概惹得郡主心里有抵緒,早就對我不滿了。”
蘇皎皎一臉“我信了你的邪”的表,“嗯,所以呢?”
“所以,本王決定,今后不再勉強郡主了。”
蘇皎皎目瞪口呆。
“你當真的,還是開玩笑?”
“當真。”
蘇皎皎眨幾下眼睛,不確定地問,“你的意思是,今后,你我沒有關系了?”
“嗯,沒有任何關系了。”
驚喜來得太過突然,反而讓蘇皎皎有點消化不良。
“你真是宋君瀾,宋狗子?”
宋持呵呵冷笑兩聲,“以前是本王魔怔了,對著你一個人發癡發狂,還惹得你一肚子牢不滿。現在想想,我何必呢?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本王又不是無權無勢,何苦搞得事這般強迫。”
蘇皎皎看著男人冷冰冰的臉,試探地問,“那以后,你還會和我同床共枕嗎?”
宋持瞟一眼,“你還想?”
蘇皎皎用力搖頭,“我可沒這麼說啊。”
“那郡主放心,本王應該不會再擾你了。”
蘇皎皎忍著笑意,撓撓頭,“宋君瀾,你保證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
“好!江南王真是偉男子!敬佩!”
唯恐這家伙回頭就反悔,又豎了個大拇指,“以后咱們還是朋友哈。”
說完,蘇皎皎拍拍屁走了出去。
宋持幽幽嘆了口氣,冷笑一聲,目深邃莫測。
東方若真在夜風里抱著酒壺灌酒,像是個落魄的瘋子。
看到蘇皎皎走過來,他用酒壺指著,大聲嚷嚷道,
“你們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會勾搭我們男人,玩弄我們,狠心將我們拋棄!”
蘇皎皎現在心正好,耐著子說,
“你被哪個人傷著了?”
“本主才沒有!你們人都是瞎子!誰對你好,你看不到嗎?為什麼要將別人的真心踐踏,為什麼不珍惜我們的一腔真?”
東方若真念叨著混的醉話,仰臉喝酒,酒水灑在他的服上。
蘇皎皎納悶極了,“你還喜歡男人嗎?我現在邊的男人比較富裕,不如分你兩個。”
“誰說我喜歡男人的!本主從頭到尾就沒喜歡過男人!我那是無奈!無奈啊!”
說著說著,好看的眼睛漸漸紅了,還委屈地泣幾聲,“誰他娘的喜歡男人啊,還不是為了你,為了不讓你有力。”
“我?”
東方若真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經過的江二,“師姐,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從小就喜歡。”
江二無奈地嘆息,“真可憐,不如等我換個裝,再和你共度個良宵?”
東方若真下一秒就推開了江二,嫌棄地嘀咕著,“你不是師姐,滾開。”
江二搖頭,“哎,男人心,海底針哦。”
景河洗了澡,換了干凈服,在剩下三只羨慕的目中,昂頭走去了郡主的艙房。
敲了敲門,“郡主,在下景河。”
里面傳來聲音,“進來。”
景河深吸口氣,有些張和雀躍,推門而,然后關閉了房門。
江二慌里慌張地跑去宋持面前,著急上火地說,
“完了完了!有個男人進了蘇皎皎的房間!”
宋持看著書,眸閃了下,冷笑道,
“隨去吧。”
江二:!!!
“那怎麼能行啊王爺!那您頭上的綠帽子太大了!太丟臉了!”
宋持手指了,很想將書本砸在江二的臉上。
這小子,最近說話特別不中聽。
江二:“我看不如這樣,我去將這四個小子都殺了。”
“不行。”
宋持臉嚴肅,“不許擅作主張。”
“可是……”
“江二,記住,今后,蘇皎皎的任何事,都和本王再無關系。”
江二:!!!
難道王爺對蘇皎皎放手了?
景河站在榻前,看著上面斜靠著的人,瞬間脈噴張。
得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即便與幾個男人共一個人,又何妨?
“郡主,景河今晚侍夜。”
說著,景河的外衫緩緩落,他狂野地撕開中,出一抹健的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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