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爺房間里出來,江二上躥下跳,坐立難安,急得原地團團轉。
怎麼辦,怎麼辦,蘇皎皎馬上就要被別的野男人給撲了!
唉喲,他們可憐的綠帽王爺啊!
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王爺不急暗衛急。
即便王爺明確警告他,不許擅作主張,可江二還是賤嗖嗖地跑去了蘇皎皎的艙房外,用上力,竭力聽著里面的作。
“草!”
江二不住罵道,“娘地,那個景河的,真特麼的啊!”
一個大男人,做這事他喚的聲音歡,抑揚頓挫的。
就從他的聲音,都能聽出來,里面正在搞得激烈。
“你聽什麼呢?”
江二聽得太過于專注,都沒發現邊多了個東方若真,拉著臉瞥了醉迷糊的妖男,冷哼了一聲。
“你不是喜歡男的嗎,里面有個很的男人,回頭你把他上了,他敢嘰嘰歪歪的從頭到尾。”
東方若真晃晃發沉的腦袋,看了看艙房,也學著江二的樣子,過去耳朵,聽了一會兒,猛然驚得酒醒了幾分。
“這里面!”
又重新看了下艙房,辨認了一番,驚道,“這是蘇皎皎的房間!”
江二懶得理他,心里過著幾百種教訓景河的方法,然后再一一被自己推翻。
東方若真眼睛瞪得溜圓,帶著幾分醉后的萌,驚得聲音都走調了,
“里面那個男人不是江南王!不是!”
江二翻了個白眼,“還用你說。”
如果是王爺在里面忙活,他還至于在門板上聽。
東方若真扶著腦袋,一副天崩地裂的表,
“我的老天爺啊,江南王那樣恐怖的男人,都被戴綠帽了,我還有什麼好難過的。”
江二:……
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別扭呢?
“喂,你們倆,為什麼堵在我的門口?”
后,猛然傳來一道好奇的聲音,江二和東方若真一起扭臉去看,江二嚇得直接一聲破碎的“嗷”聲,下意識躲避,腦袋“咣”一聲重重撞在了艙門上。
這下子,江二和東方若真一起腦袋暈乎乎了。
眼前的人似乎都重影了,可仍舊得無法忽略。
“蘇姑娘?”
蘇皎皎掐著腰,不滿地看著兩個男人,“你們倆,大晚上的不去睡覺,偏偏跑到我門口,鬼鬼祟祟的,干什麼?”
東方若真半晌才出來聲音,“你,不是在里面嗎?”
蘇皎皎聽得一頭霧水,“我是正準備去里面,可你們別堵著我房門啊,讓開啊!”
東方若真頭有點暈,指著里面,“你不正在里面給江南王戴著綠帽子嗎?兩個蘇皎皎啊?”
江二生生給自己腦袋撞出來個包,好容易頭不暈了,努力辨認一下眼前的蘇皎皎,如假包換。
那才不解地問道,“那里面和景河滾床榻的是誰?”
蘇皎皎懵了,“你們倆說的什麼啊?什麼景河?什麼滾床榻?”
東方若真趁著酒勁上涌,抬腳朝著艙門跺了過去,可惜他此刻醉得失去平衡,自己同時仰面朝天地摔在地板上。
艙門被踹開了,里面的兩人停都沒停,大概是到了關鍵時候,男混合的聲音不斷傳出來。
蘇皎皎和江二大眼瞪小眼,半晌沒彈。
蘇皎皎不住喟嘆一聲,“想不到,男人還能得這麼。”
江二點頭,“是吧,咱倆英雄所見略同。”
東方若真稀里糊涂爬起來,搖搖晃晃走進艙房,胡指著里面的人,大聲道,
“蘇皎皎!干得好!有膽量!你加油,接著干!就讓江南王滿頭綠!哈哈哈。”
他后的蘇皎皎:……
江二:……
里面連著的男這才驚慌地抱一團,景河先用被子裹住兩人,將人護在懷里。
“郡主不怕,有我在呢。”
江二早就忍耐不住了,加上他本就好奇心很重,直接沖到榻前,手過去,就要那個人。
景河反應敏捷,連忙抬手去擋,被江二輕松擰住手腕,輕輕一掰。
就聽到清脆的“咔嚓”一聲,景河的手腕被他掰得扭曲,瞬間疼得冷汗直流,臉都青白了。
江二毫無憐憫之心,接著手住人的下,將的臉抬了起來。
接著眼珠子一瞪,“呀,這不是廚房里那個摘菜的小姑娘嗎?”
蘇皎皎也湊了過來,來回打量著景河和小姑娘。
“摘菜的?”
摘菜的跑到房里做什麼?
也有自己的房間啊。
江二篤定地點點頭,“就是!我記得,臉上有塊黑痣。”
說著,江二很二貨地將人家孩的臉,用力扭了個很大的角度,讓蘇皎皎看清耳朵旁一個拇指大的黑痣。
“你看!怎麼著,我就說我沒記錯吧,江一還天罵我蠢,我這過目不忘的,多聰明啊,我哪里蠢了?”
東方若真過來,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蘇皎皎,干得漂亮!本主回頭定會獎勵你!”
蘇皎皎直接大無語,推了一下東方若真,“你什麼呢,蘇皎皎是我,我在這里呢!”
景河手腕疼得出了一冷汗,剛才的激也紛紛散去,這會兒腦子也沒剛才那麼狂熱了,看著榻前的蘇皎皎,心底那子不對勁,漸漸涌了上來。
迅疾轉臉,去看懷里的人,赫然發現,有著一張陌生又普通的臉!
“啊!”
景河嚇得想逃開,只可惜,他們倆那里還連著,又被被子裹了,逃無可逃。
腦子里猶如寒風刮過,瞬間心底都涼了。
“郡主,請聽我解釋,剛才我進來時,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的是你那張臉,所以我才、我才……”
就連他們倆最激烈的時候,眼前的人都是蘇皎皎那張絕艷的容貌,否則他不會浪那樣,當時也是難自。
蘇皎皎皺著小臉,“就的臉,和我有一丁點的相似嗎?你真該去看看眼睛了。”
東方若真半坐在地板上,還不依不饒地往榻上撲,對著黑痣孩嚷嚷著,“蘇皎皎,你好樣的……”
江二早就夠了這個醉鬼,一腳將他踹暈過去,嫌棄地嘀咕,“真是個二貨!比我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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