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川有驚無險地死里逃生,短短幾息,已經嚇得后脖子一層冷汗。
來不及后怕,他揪著宋持的服,從他后探出來顆腦袋,清雋的眉眼幾乎放芒。
“哎呀,我就知道君瀾你心里有我,關鍵時候還是君瀾保護我,君瀾,人家好,不愧是好兄弟。”
宋持角了,“閉!”
舒云川哪里能閉得上,看向江無妄,一副憾的語氣,
“江前輩,你就是這麼當前輩的?饒是我說的讓你生氣了,可我畢竟說的是實話啊!你做什麼不就要殺我?還有啊,你夫人中了這種毒,又不是我下的,我剛才有說錯嗎?不過就是和那個男孩子行個房事,多大點事嘛。”
江無妄牙齒咬得咯吱響,一張臉都氣得扭曲了,喝道,“你給老子閉!”
舒云川才不在乎江無妄怎麼想,又賤嗖嗖地瞄著宋持的側臉,問,“君瀾,如果我和蘇皎皎同時陷危險,你會先救誰?”
不等宋持回答,蘇皎皎先忍不住笑意,很大度地說,“救他吧。”
宋持擰眉,“我不想說違心的話。”
“糊弄糊弄他唄,看著期盼的樣子。”
“可我明明只想救你。”
舒云川幾乎要氣炸了,“行了你們倆!夠了吧!拐著彎的故意氣我,是不是?”
蘇皎皎眼睛過一抹狡詐,問,“舒先生,那我問你,如果宋君瀾和你夫人同時陷危險,你會先救誰?”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先救我家君瀾啊!夫人算什麼,人算什麼!”
說著,還顯擺地看向宋持,“君瀾,有沒有很,你看我,兄弟永遠在第一位。”
蘇皎皎點點頭,“行啊,這話我給你記下了,將來會說給你夫人聽。”
舒云川:……
心里瞬間有點的,是怎麼事?嗯,沒關系,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夫人。
江無妄早就忍不住了,因為他媳婦兒江夫人,此刻正在年輕男孩子的上,難耐地扭來扭去,一手還扯著自己襟,一副馬上就要燃燒的樣子。
再不阻止,真要被人看了笑話了。
“不論任何毒,本尊都可以給夫人解毒,本不需要任何別人!放開!”
男孩子毫不畏懼,蘇老板可是給了他一萬兩銀票呢,手里的匕首反而更加近了江夫人的脖子。
“不需要,可我需要!不和行房事,我就會死。”
江無妄一張臉氣得鐵青,“那本尊給你一同解毒。”
男孩子嗤嗤一笑,“可我偏要行房事解毒。多爽啊,肯定會很瘋狂。”
江無妄氣得渾都發抖了,恨不得直接隔空拍死那個男孩子,可他夫人枕著他的,兩人離得那麼近,又怕一掌過去,誤傷了自己夫人。
蘇皎皎適時地勸道,“江前輩,人嘛,只有一條命,任何事和命相比,都不算什麼的。大家都出去吧,把房間留給江夫人和小莫。小莫,好好努力哦,爭取既能解了毒,還能留給江夫人一個難忘的,要給咱們娛樂城爭!棒棒噠!”
蘇皎皎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朝著江無妄的心口窩刺去的,尤其最后那個含義復雜的“棒棒噠”,直接氣得江無妄五臟六腑都疼痙攣了。
什麼意思?那個年輕小子棒棒噠,是在暗指他不夠棒嗎?
一手捂著口,幾乎站不住,一手指著蘇皎皎,聲音都氣得發抖,“蘇皎皎,你這是故意的?”
蘇皎皎一雙水眸極其無辜,還帶著幾分善良純潔,
“江前輩,您這話什麼意思啊?皎皎不過一介弱子,連個功夫都不會,什麼都沒做啊!君瀾,你師父這麼誤會我,人家心里好難。可他畢竟是你的師父,人家再難都會忍下的。”
江無妄腦子嗡一聲響,氣得差點吐。他何曾見過這麼綠茶的人,又何曾聽過這樣的茶言茶語?
偏偏他最疼的那個徒兒,用那副深得幾乎能融化萬的眼神,看著蘇皎皎,還摟著肩膀,聲地安。
“我們皎皎最好了,最善良了,師父年紀大了,犯糊涂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江無妄:……
一萬頭草泥馬從心頭奔過。
蘇皎皎十分大度地擺擺手,“好了,不就是行個房事嘛……”
舒云川點點頭,附和,“就是,多大個事嘛。”
蘇皎皎:“救命要。這樣,江前輩,你現在帶著宋持回去雙修解毒吧,這里同樣留出來時間,讓江夫人和小莫一起那樣解毒。你說巧不巧,君瀾和他師母的解毒方式,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江夫人渾綿,如同在熔巖中炙烤,早就承不住了,聲線糜艷,“不行了,我要不住了,要……”
小莫勾一笑,聲線溫,“江姐姐莫急,小莫這就好好幫你紓解。”
江無妄再也扛不住了,心焦急又狂,低聲音,惡狠狠質問,“蘇皎皎,除了行房事,還有沒有別的解毒方式?”
蘇皎皎諷刺的一笑,“那就要看江前輩,有沒有別的方式給宋君瀾解毒了。”
話到了這個份兒上,江無妄又不是傻子,還能不明白今天這事純粹是蘇皎皎的陷阱?
“你膽子可真大!可是宋君瀾的師母!”
蘇皎皎不以為意地笑了下,“我管你是誰,試圖挖我墻角的人,一律都是我蘇皎皎的敵人!我蛋糕者,一律無差別打擊!”
江無妄氣得心口疼得要炸一般。
宋持一邊敷衍的說著“師父消消氣”,一邊欣喜又得意地給蘇皎皎明送秋波。
蘇皎皎小手往腰上一掐,“不知道本姑娘護東西護得啊?真想挖墻腳,你等我用夠了、睡膩了、不要了再說啊!”
宋持臉一沉,幾乎是咬牙,“小祖宗,最后這句可以不說。”
蘇皎皎哎喲一聲,指著江夫人那邊,笑著說,“快看啊,江夫人要撐不住了!服要扯爛了!”
江無妄再也扛不住了,子一個趔趄,角滲出來一跡,竟然生生被蘇皎皎給氣得氣逆行了。
“這是給君瀾解毒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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