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熱鬧的百姓瞬間嘩然!
這是江南王第一次公開承認蘇皎皎的地位,所有人聽了都不敢置信。
人家蘇姑娘那麼滴滴的一個小人,水做的一樣,人家能欺負他這麼個鋼筋鐵骨的江南王?
蘇全有點不明白,“姐夫,以后我都你姐夫了?你不會為別人的姐夫吧?”
“不會!”
江南王當著一群百姓,鄭重地說道,“這輩子,我只娶你姐姐一個人,也只是你一個人的姐夫!”
說著,從懷里掏出來一疊銀票,目測也有十萬兩的樣子,塞進了蘇全的手,溫聲哄著,
“小舅子,你多勸勸你姐姐,讓早點答應我的追求,我好早點迎娶做本王的王妃。”
蘇全毫不客氣將銀票塞進懷里,點點頭,“姐夫你放心,我得空就勸我姐。”
陳氏扭了蘇全胳膊一下,低聲說,“拿來,娘給你攢著。”
蘇全噘著,不不愿地將那疊銀票給了陳氏。
未來的某一天,他想到娘親替他攢著的這筆錢,要錢用時,陳氏兩眼茫然。
什麼錢?你給我了?什麼時候的事?
蘇全那時候才明白,大人替你攢的錢,最終都將和你無緣。
宋持想到上回欺負蘇東的人,決心給老丈人捧高點,問道,
“岳丈,你之前是不是當著東門大街的商會會長?”
蘇東鼻子,“嗯,現在已經不是了。”
“那你想不想做全臨安城總商會會長?”
蘇東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用力擺著手,“不敢不敢,我可不敢,我管不了,不是那塊料。”
當個東門大街的小小會長,還天被人各種難為呢,更何況全臨安城?
“不怕,有小婿在,一切都不在話下。小婿安排個能人協助你。”
蘇東苦著臉,心里想,小婿?你哪里小了?
年紀不小,權勢更不小。
一旦認定了蘇皎皎和蘇家,宋持發現岳丈岳母小舅子起來真是太順口了,怎麼就那麼好聽呢?
騎著馬往前頭街面上去時,不住向江回顯擺,
“本王現在也是有岳丈岳母小舅子的人了,你們呀都沒有,真可憐。”
江回翻了個白眼,沒敢回。
岳丈岳母小舅子很稀罕嗎?
江南王前一秒還在岳丈岳母跟前賣乖,后一秒就氣勢洶洶、殺氣騰騰將一個大商戶給摁在了地上,用力地踢踹。
“狗膽包天了!連本王的岳丈也敢欺負!你臉很大嗎?”
地上蜷的男人后悔不迭,又是跪求又是哭嚎。
宋持拍了拍手,“江二!”
江二一黑,威風凜凜冒出來,不張一切都還好,一張就完蛋。
“王爺,您的江小二在呢!”
為了配合他可的語氣,還故意眨幾下眼睛。
江回惡心地向后撤了兩步,用手捂住。
“你帶人將這家伙的賬目全都通查一遍,查不出問題唯你是問!”
江二愣了幾許,“那麼麻煩做什麼,直接將他抄家查封,錢財充公,多省事啊!”
地上的倒霉蛋嚇得直接昏過去了。
江一冒出來,無聲地揪著江二的耳朵,迅速消失。
空氣中似乎還飄來江一無奈的聲音,“讓你如何做,你便如何做,話那麼多,不想要舌頭了?”
“啊!要舌頭!我乖。”
“乖?”
“乖!”
本想悄悄拿下泉州的袁青麟,因為苗思寧的從中阻隔,錯失泉州兵權,更惱火的是,泉州接手的人還是宋持的嫡系。福州和泉州相距不遠,泉州的變化,直接影響了福州的安全。
袁青麟迅速改變計劃,將十萬西北軍快速接手,將一部分勢力悄悄挪去了西北。
昨晚,剛剛由手下給他功法解毒,袁青麟現在臉不佳,氣很差,鎖著眉頭正在寫寫畫畫。
將一封信給了班春,“去,讓臺州那邊手,是時候給宋持添點了。”
蘇皎皎空將鄭吉祥了過去,和細細詳談了一番,從娛樂城出來,鄭吉祥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小姐,好久沒見你笑得這麼開心了。”
鄭吉祥慨道,“蘇姑娘真是大智慧,經過的指點,我才明白什麼看人下菜。”
“小姐要給誰下菜?”
“舒云川。”
“啊?可是舒先生邊,纏著個曹鹿秋呢!”
“有了蘇姑娘的點撥和支持,我相信,我一定能勝過曹鹿秋,拿下舒云川!”
當天,舒云川在街上閑逛時,就親眼看到兩個小混混欺負鄭吉祥。
平時大方淡定的鄭大姑娘,此刻像是一只飽欺凌的小可憐,被到角落里無助哭泣。
舒云川頓時氣怒不已。
臨安城什麼時候也有這種當街霸凌的惡劣事件了?
“放開!”
舒云川都沒來得及再多說幾句震懾的話,那兩個小混混就撒跑了。
鄭吉祥蜷著子,仍舊瑟瑟發抖,好像被嚇壞了。
舒云川不得不問了句,“鄭姑娘,壞人已經走了,你還好吧?”
“我、我、我好怕……”
按照鄭吉祥的格,這時候就算害怕,也會強作鎮定,怎麼會變膽怯弱的可憐模樣?
舒云川有點為難了,按說他該轉就走的,可一看鄭吉祥那副隨時要昏倒的驚恐模樣,遲疑了一會兒,著頭皮說,
“別怕了,我陪著你一起回總督府。”
許是真的到了驚嚇,路上但凡有人跑過來,鄭吉祥都會嚇得一個哆嗦,輕輕扯住舒云川的袖子尋求安全。
舒云川好幾次想要甩開袖子,可看到人家滿臉驚怕的樣子,又咬牙忍住了。
倆人終于回到總督府,舒云川長長松了口氣。
宋持回到明月苑,和蘇皎皎一起吃晚飯。
沒認識蘇皎皎之前,宋持吃飯都是恪守規矩,從不說話。
現在已經被蘇皎皎帶的,習慣了和一邊吃,一邊閑聊,還要眼疾手快地哄多吃點青菜。
蘇皎皎惦記牛芳菲那邊,就派了江九過去查看,江九回來匯報,
“倆人從中午到現在就沒閑著,一直折騰著,聽著靜,宋二爺又求又哭又嚎的,應是很滿意。”
蘇皎皎一頭霧水,“從中午到現在?宋遠有那麼厲害?”
宋持拉過的小手,往自己腹下放,眸暗沉,
“皎皎,當著自己男人,夸別的男人,這是大忌。”
蘇皎皎:……
“那是你二哥。”
“只要是公的,我都介意。”
說著,將蘇皎皎輕松團抱起來,徑直往洗浴間去。
“喂,聊著天呢,你怎麼……”
“皎皎夸了別的男人厲害,本王心里不痛快。”
“所以呢?”
“所以本王需要好好痛快痛快。”
可樂進屋收拾碗筷,被隔壁洗浴間的靜給嚇了一跳。
出了門,搖著頭慨著,“那句話說的真對。”
江回主接過去碗筷,替送去廚房,“哪句話?”
“飽暖思。”
江回腳下一個趔趄,眼神古怪地瞄了一眼可樂,又咬笑。
可樂:……
江回最近是不是哪里有點病?時不時出這種憋尿的表。
蘇皎皎癱在搖椅上,嗓子都要啞了。
每次搖回去時,都仿佛自投羅網一般。
更可惡的是,宋狗子偏要迎上來。
幾乎窒息,靈魂都在抖。
可樂蹲在外面,聽著搖椅咯吱咯吱的聲音,有點納悶,
“那搖椅怎麼響得時快時慢的?”
抬眼看到江回紅撲撲的耳朵,可樂終于悟到了,震驚地慨道,“臥槽!王爺真會……”
今晚的江南王有點狂野,上雖然哄著求著人,可毫沒有影響他的雷霆之勢。
蘇皎皎伏在梳妝臺前,搖曳間,似乎從銅鏡中,看到自己恍惚的到極致的眉眼。
腰幾乎被掐斷。
求饒聲都是斷斷續續的。
似乎極樂登仙,腦子一片空白。
兩人正是要之時,外面傳來江無妄的呼聲。
謝景晟恨死了花折枝,因為她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不僅落井下石,還險些讓他丟了命。他得勝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她,一步步將她逼瘋。花折枝殘著腿,受盡羞辱。命不久矣時,她紅著眼問:“我不曾負你,你為何這般待我?”“編,接著編,”他狠厲無比,掐著她的脖子,“本王倒要看看,是不是除了死以外的所有謊言,你都能說破天!”後來,花折枝死在了謝景晟的麵前。他卻,徹底慌了……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