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
宋持譏笑一聲,眼眸冰冷如寒冬,“是什麼讓你擁有這份自信,敢跟本王討要側妃的名分?”
戚月瑤干咽了幾口吐沫,也有點惴惴不安,可看著男人俊英氣的五,還是咬牙堅持道:
“當初我救了王爺,你曾許諾過,將來會娶我。而今,我不指嫁給你為你的妻子,難道側妃還不行嗎?”
宋持冷冷道,“別忘了,妾我都拒絕了你,更遑論側妃,簡直癡人說夢!”
戚月瑤向前一步,強調道:“王爺別忘了!我手里有火油雷和火油箭的圖紙!先進武決定戰爭的勝敗!這個多麼重要,我想王爺心里更清楚。不夸張地說,我現在手握著江山的命脈!”
旁邊的江夫人來回看看他們倆,不住嘀咕著,“真有那麼厲害嗎?是不是危言聳聽了?”
戚月瑤冷笑一聲,“江夫人,這幾天臺州戰事的殘酷,不需要我多言吧?敵人手里如果掌握著以一敵百的先進武,我們這邊只有挨打氣的份兒!不是我說得嚴重,如果我們沒有火油雷和火油箭,別說江南,整個大禹朝都將落敵國的手中!”
宋持沉著臉,默默不語,他的這份沉默,恰恰默認了戚月瑤話的真實。
江夫人心底猛然一沉,焦急地看向宋持,“君瀾,這件事關乎江山社稷,你定要慎重考慮啊。”
宋持一直低垂著眼眸,手指無聲的捻,誰都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麼,戚月瑤等不及了,催促道,
“王爺,只不過一個側妃的名分,就可以換來改天換地的武,這還需要考慮嗎?”
江夫人嘆了口氣,不住念叨,“要說起來,確實穩賺不賠,太有力了。可是君瀾心中只有一個人……”
戚月瑤連忙說著,“王爺!我只要名分,不奢求您的垂,這還不行嗎?”
宋持終于緩緩抬眸,眸詭譎莫測,嗤笑道:
“那本王就不明白了,你戚月瑤這是圖什麼呢?且不論你是為什麼會有敵軍的武圖紙,就單說,你只要側妃的名分,意何為呢?”
戚月瑤瞬間怔住,面對著宋持咄咄人的殺氣視線,覺得心臟不控制地發抖。
咬咬牙,豁出去了,“我夠了欺凌和蔑視,我要為人上人,江南王側妃的名分,能帶給我榮耀,帶給我地位,能讓我在家族親人跟前有面子!”
宋持邪笑道:“就為這?你寧可守一輩子活寡?”
戚月瑤朗聲應道,“我愿意!”
“可本王不愿意!”
男人滿臉譏誚,“本王答應王妃,此生只有一人,本王定要說到做到!”
“可我只是虛名……”
“就算掛個虛名的,也不行!本王寵自己人都寵不夠,又怎麼會舍得讓這樣的委屈?”
戚月瑤要氣瘋了,“就僅僅擔個虛名,也委屈?”
“對于本王放在心尖尖上的來說,有人和本王掛著關系,別管是不是虛的,都是讓委屈。”
戚月瑤一看宋持態度堅決,本沒有商量的余地,只能轉向江夫人。
“江夫人,這件事您覺得我的要求過分嗎?我用國家的命脈,來換他一個虛名,這對江南王來說,一本萬利!”
江夫人跟著點頭,不由地嘰咕起來,“確實不過分,我要是他,我就選擇給你側妃的位置,你長得這麼漂亮,我還要好好寵你。可是孩子啊,我不是江南王啊,任何人都沒資格左右江南王的決定。”
戚月瑤:……
越想越氣,不住自傲地起脯,“王爺您有沒有認真打量過我?就我這個貌,這個材,世上有幾個子能勝過我?你為什麼就一葉障目了,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宋持已經煩躁地著眉心,準備轟人了,這個土拉吧唧的娘們啰里吧嗦的,煩了。
就聽到暗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
“我倒覺著這位姑娘有點妄自尊大了呢。”
那聲線,帶著的明,還有糯糯的,還有天然撒的調調,糅合在一起,僅僅是聽的聲音,都能被電得全麻。
宋持下意識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雙鷹眸泛著瀲滟的芒。
戚月瑤皺起眉頭,轉臉去看,就看到一個明艷的裊裊娜娜地走了進來。
當看清那張臉時,戚月瑤猛然睜大眼睛,子輕輕晃了下,呼吸都凝滯了。
老天神!看到了一個得劈頭蓋臉的天仙!
五艷嫵,吹彈可破。
再看材,瞬間就有些自卑。
人家是,腚是腚,全都鼓囊囊的翹著,小腰卻一點點,不堪一握。
別說男人,就同為人,見著這副模樣,都恨不得淌下來口水。
“皎皎!”
宋持聲線都暗啞了,迅速走過來,將蘇皎皎一把摟進懷里。
人若無骨,自帶甜的馨香,他一旦到,立刻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當著外人,就難自地在后背流連挲。
蘇皎皎推開他,先笑著走到江夫人跟前,親地說,“師母,看臉不錯啊。”
在耳邊,壞笑著問,“看著大了,是不是夜夜被師父疼?”
江夫人臉腮一紅,嗔怪地輕輕拍了一下,“小丫頭,連師母也取笑。回頭有空了,咱倆單獨詳聊。”
說到“詳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師母對著蘇皎皎眨了下眼睛,出一抹“你懂得”的眼神。
吃醋魔王宋君瀾幽怨地瞄了一眼師母。他想得肝疼的香媳婦兒好容易盼來了,師母也沒個眼力見,立刻給勾搭走了。
蘇皎皎這才淡淡地看向戚月瑤,輕笑著說:“這位姑娘剛才自稱容貌材,幾乎無人能及,我說你妄自尊大,你沒生氣吧?”
戚月瑤幾乎不敢和蘇皎皎直視,聲音放低,“沒、沒生氣。”
蘇皎皎故意在戚月瑤前轉了個圈,“要論才華,論善良,我可真不敢說大話,可要論容貌材,我真沒怕過誰。依著姑娘看,我與你相比,誰更,誰材更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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