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繃著英俊的臉,不悅地盯著蘇皎皎。
人卻一臉茫然,“你怎麼來了?”
“本王再不來,自己人就被野男人給抱走了!”
那語氣,酸得不能要。
蘇皎皎哭笑不得,“什麼野男人,那是江八,我的侍衛。”
“別管江幾,是男的不?是男人就不行!”
醋海翻騰的某人,上前一步,將人狠狠地抱在懷里,一只手在各又又。
“讓別人抱著,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會被人去。”
低頭湊在耳畔,發著狠,“怎麼,本王沒能滿足你?你還有力招惹別人?”
特別的氣,哪次只要他來一陣太猛的,就巍巍地哭,他哪次不是為著,控著自己子,刻意溫些?
怎麼著,這還反倒留給禍禍別人的力氣了?
越想越醋,用力箍著的纖腰,沉聲吐字,“江八哪里好了?被你給瞧上了?你說!”
“哎呀,哪有啊。”
“你說出來一樣,我砍掉他一樣!”
暗的江八瑟瑟發抖,祈禱郡主下留,千萬別夸他,此刻越是嫌棄他越好,把他說臭狗屎他都恩戴德。
蘇皎皎就沒想到堂堂江南王能醋這樣,心眼子小得比針眼都小。
他此刻正是惱怒的氣頭上,只能順著捋,人在他懷里仰起臉,雙手勾住他脖子,甜膩膩地哄著,
“我就沒把江八當男人啊。”
男人眸沉了沉,這一殺很有效。
“你還敢提什麼力不力的,我現在腰還酸呢,你個沒夠的,我哪回不是被你弄得要死要活的。”
嫵風地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滿了無盡的嗔,偏還在他結,小牙輕輕咬了咬。
二殺襲來,宋持的氣幾乎都卸了。
在懷,他低頭就能吻到甜的,剛想順著心意狠狠地吻,又想到他現在還在生氣,要繃住了。
沙啞的聲音里早就沒有了盛怒,只剩下委屈,
“那你為什麼非讓江八抱你。”
“我想去看鄭吉祥和江一相親,只能讓江八抱我去樹上躲著聽。”
“那你不會讓我抱,這是我的權力,怎麼能隨便給別人用。”
“吃飯的時候,你不是說晚上和舒云川去視察大炮的進展嗎?你有正事,我怎能影響你。”
“自己人都讓別人抱走了,本王哪還管勞什子正事。”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只讓你抱,行不行?”
“嗯。本王心里還是不舒坦……”
低頭目灼灼地看著的,一副狼的表,蘇皎皎還有什麼不懂的。
還不敢笑,裝作有點地白了他一眼,小聲嘰咕了一句,“別氣了,我道歉,好不啦。”
踮起腳,勾著他脖子,主吻住他的。
起先,他還裝作很抗拒,繃著,似乎不樂意被吻。
蘇皎皎心里罵著你個妖道的宋賤賤!上去熱乎的吻,一下下勾著他。
終于,他貌似“勉為其難”地接了的這種道歉方式,牙關松開,給登堂室的機會。
的吻,和這個人一樣,特別勾人。
他還是忍不住,反撲回去,吻得天昏地暗,熱浪翻涌。
好久才放開了,蘇皎皎小臉陀紅,幾乎要窒息,惱怒地拍打著他堅的膛。
“再不去,人家倆人的相親就結束了。”
被順了的老虎瞬間變了小貓,輕輕抱起來人,又是膩歪的爹式抱抱,縱一躍,兩人已然凌空而起。
江一和鄭吉祥正肩并肩走在花叢中,隨便聊著天。
旁邊的大樹上,宋持抱著蘇皎皎坐在樹干上,宋持稍微聽了下,頓覺無趣。
江一基本上不吭聲,都是鄭吉祥在瞎聊什麼平時做什麼,就像是流水賬。
蘇皎皎捂著發出低笑聲,宋持這才抱了懷里的小人,吻住耳垂哈氣,
“笑什麼?”
“你看那個灌木叢后面的一團是誰?”
宋持開一點樹葉,向下面看去,就看到舒云川撅著個屁,將自己團個團,賊兮兮地趴在灌木后面聽。
頓時一頭黑線。
“就他躲那樣,江一早就發覺了。”
宋持凝神一探,指了指旁邊的一棵樹,“怎麼江二江三也來了?”
蘇皎皎角了,“的力量果然強大,一個快要死的人,都能上樹了。”
江二本想讓江九抱他過來,他現在虛弱,還不能用力,沒想到江九都答應了,江三橫一缸子,執意他抱著江二來。
一個不太的人,執意搶著抱自己,這說明什麼,搞不懂。
江九見到江八,還在吐槽,“你知道嗎,江三對江二不一般,搶著抱江二。你不覺得江三很奇怪嗎?”
剛剛經過生死線的江八嘆了口氣,“你們幾個不是一直就奇怪的嗎?”
直男江九梗著脖子,“我哪里奇怪了,是他們奇怪。”
江一很禮貌地將鄭吉祥送回房間,往回走的時候,專門經過剛才的地方,仰頭看著大樹,抱著胳膊。
“出來!”
樹葉了,出江二和江三的臉。
江三一直對江一有點犯怵,干笑兩聲,“一哥。”
江一冷冷看著江二,語氣微怒,“江二,你現在什麼狀況,你心里沒數?這樹上多臟,萬一傷口再染了,你不想要命了?”
江二噘著,脾氣正大得很,“死了更好!省得活著罪!我死我活與你何干!哼!”
江一點頭冷冷道,“行,和我無關。”
說完,轉就走。
江二越發生氣了,癟著要哭的表,看向旁邊的江三,“江三,你把我抱下去吧。”
江三咧咧,“我覺著吧……我應該是沒力氣了。”
“啥?”
回答江二的是,江三的瞬間消失。
江二:……
就這麼把他一個病號丟在樹上了?他咋整?
只能拋開臉面,可憐兮兮地起來,“一哥!你抱我下去啊,沒人管我了啊。”
江一置若罔聞,背影很冷漠。
江二像個失去一切的小孩子,癟著的抖啊抖,賭氣念叨著,
“一個個都不管我了,都沒良心的!”
說著,直接從大樹上跳了下來。
死就死吧!
眼睛一閉,任由下落。
沒摔在地上,卻落在了江一的懷抱里。
江一鉚足了勁,幾乎是用了極限速度,才閃回來接住他,整個人急促息著,氣得眼睛幾乎噴火。
“你個蠢貨,還真敢跳,不想活了?傷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