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皎想也沒想,點頭應下,“應該的……咦,慢著,你隨你的禮,我隨我的禮,這事你跟我有什麼好商量的。”
宋持壞笑道,“我們倆還分什麼彼此,兩口子,夫妻倆。”
蘇皎皎白了他一眼,“誰和你兩口子啊!”
“那我不管,你必須盡快嫁給我。我的私庫給你了,我的人也給你了,本王被你吃抹凈,夜夜占有,你必須對本王負責。”
蘇皎皎:……
“宋君瀾,你這顛倒黑白的能耐越來越強了。”
男人詭詐一笑,“當著李醫的面,我們倆掰扯掰扯。私庫是不是給你了?本王是不是晚上都被你占有,說到吃抹凈,是不是每次都費心費力將你伺候得舒舒坦坦,非常滿意?”
李醫愣了下,暗罵了句他娘的,捂著臉躲了出去。
王爺平常的時候嚴肅正經的啊,怎麼面對蘇姑娘,就這麼這麼不正經。
江二又忍不住了,撓著腦袋刷存在,“我可以證明!王爺所言極是!我們暗衛都聽得真真的,郡主你哪回都被王爺伺候得上好幾回,我們王爺辛苦著呢!”
宋持惱怒地舉起手來要打江二,江一急速拽著江二的胳膊,將他拽出屋去。
外面傳來江一冷冷的教訓聲,“想被割舌頭了?怎麼哪里都有你。”
“嗚嗚,人家說的是實話嘛,王爺晚上就是很辛苦啊,比拉磨的驢都累。”
宋持:……
蘇皎皎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想娶我啊,要鄭重其事地求婚,求得我的同意,才會答應你。”
丟下這句話,蘇皎皎帶著可樂就走了。
徒留英明神武的江南王,著腦袋犯愁。
怎麼是求婚啊?怎麼樣求婚才算鄭重其事啊?
接著,眾多員被召集到議政殿,嚴肅認真地討論起來如何算是鄭重其事的求婚。
“大家有誰求過婚?”宋持問道。
所有員一起搖頭。
“有誰知道怎麼求婚嗎?”
所有人再一次齊齊搖頭。
他們要麼是娃娃親,老早就定了親,要麼就是婆上門說親,都是兩邊家庭的涉,何曾用的到本人去求婚?
牛勝:“我覺著,應該是讓王爺苦苦哀求,帶著禮去蘇家叩頭求同意。”
宋持:……
那個畫面有點辣眼睛。
已經恢復正常署生活的宋遠,自負的一笑,“這個我知道!等到酒酣耳熱之后,你摟著好好親一番,說小心肝,爺心悅你,你就跟了爺吧!”
此話一出,整個議政殿發了哄堂大笑。
宋持黑著臉,指著他二哥,冷冷道,“你明天就去牛勝那里報到,給他當同知。”
宋遠:!!!
就回答了一個問題,他就從領著銀吃閑飯的好日子,變了岳丈的下屬?
從知府降級為同知也就罷了,為嘛偏偏在岳父手底下干活?
想到彪悍的牛芳菲,再看看頭的牛勝,瞬間有一種難逃牛家人魔掌的悲催。
宋遠還不知道,牛芳菲聽可樂說了蘇皎皎的搖椅之后,也弄來一個差不多的,就等著嘗嘗滋味了。
只不過,手里還多備了一把小鞭子,只待宋遠跟不上趟,就他一下子。
蘇全正在學堂和同窗們玩陀螺,正得來勁的時候,就聽到周圍一片氣聲,接著一片安靜。
等到蘇全轉去看的時候,周圍所有小伙伴全都跪下行禮了。
“見過江南王!”
蘇全就像是一小竹子,鶴立群了。
“姐夫!”
蘇全丟下羊鞭,著手走到宋持跟前,仰著小臉,興沖沖問,
“是不是又來活了?還去找綠茶婊?”
宋持:……
“不找綠茶婊了。”
“哦。”蘇全有點小小的憾,“那是找白蓮花?”
“咳咳,也不是。”
他小舅子到底有多缺錢,看看這迫不及待掙錢的樣子。
“走,請你去吃好吃的。”
蘇全小臉一拉,“不去,沒空。”
宋持略微一想,換了個說法,“今天還是有任務,需要你幫忙。”
果然,蘇全的小腦袋瞬間抬了起來,兩只眼睛亮晶晶。
“給傭金不?”
“給!”
蘇全笑了,跟著宋持向外走,意氣風發,“這回我要獅子大開口,多要一些傭金!姐夫你拿得出來嗎?”
“你姐夫我是王爺,怎麼會拿不出。”
蘇全咧,“切,姐夫你別跟我裝了,我知道你跟我爹一個樣,都沒財權,也是個妻管嚴。”
宋持愣了下,接著爽朗地笑起來,眉眼生輝,顯然十分開心。
“說得好!這話我聽!我確實就是個妻管嚴!”
嘿嘿,小舅子都認可他了,覺著蘇皎皎是他的妻子了。
“不過,”宋持低聲音,“這個,只能咱們倆知道,不能說出去。”
“為什麼?”
“你姐夫我是江南王,必須要維護一定的尊嚴和面,在外頭,就說你姐姐特別懼怕我,對我唯命是從,天天圍著我轉,特別結我,我在家里老威風了,知道嗎?”
蘇全認真地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千代萬代,偏偏忘記代了關鍵的一句話:這些話也不能告訴你姐姐。
宋持詢問了關于求婚的事,果然蘇全門兒清。
“我姐給我講過霸道總裁求婚的浪漫橋段,放心吧,姐夫,小意思。”
“霸道總裁是誰?”
“我姐說了,那個無關要,聽故事就行。”
好吧,果然是蘇皎皎的作風,都懶得敷衍一下。
宋持心里有底了,微笑著問,“小舅子,這次你準備要多傭金?”
蘇全瞇起眼睛,大一聲,“我要三十兩銀子!”
宋持:……
這就是小舅子心目中的獅子大開口?
豪氣萬丈的吼完,發現姐夫愣愣的,蘇全撓著頭,不確定地問,“姐夫,三十兩你拿不出來啊?”
“拿得出來。”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你跟我爹一樣,上不超過十兩銀子呢。”
宋持:……
晚上,蘇皎皎洗完澡,一邊著頭發,一邊走進臥室。
就看到宋持正蹲在那里,認認真真地拭著萬惡的搖椅。
蘇皎皎眼皮一跳,瞬間覺得后腰提前酸麻了。
抬腳踢了一下搖椅,“我告訴你,今晚你別想用這破玩意兒!”
男人微微抬起俊臉,長眸漾著狡詐,
“是嗎?話不能說的這麼早。信不信,待會皎皎定會求著我用它。”
他話里的篤定和狡猾,令蘇皎皎莫名有種不太妙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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