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玉吭吭哧哧地說,
“金錢有價義無價!我們之間相互信任,互相扶持,這份誼比海深,哪里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蘇皎皎冷笑兩聲,“小氣鬼,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了,才隨一千兩,這誼很淺嘛。”
“用金錢來衡量分,這都是庸俗的做法,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俗人。”筆趣庫
“不,你錯了,我就是大俗人。”
池淵玉臉上有點掛不住,“那什麼,我爹給你的一百萬兩,就算是禮金吧。”
蘇皎皎故意氣他,“池教主為人大氣,哪里像你這麼摳門,大婚的時候,你爹娘一起上了禮金五十萬兩。”
“多!!!”
池淵玉眼珠子幾乎瞪出來,“五、五十萬兩?”
他子一個趔趄,還好扶住了桌子,聲音抖得厲害,“我要和他們斷絕關系,嗚嗚,太氣人了,比刮我都疼。”
牛芳菲撞門而,兩眼興地泛著,“池淵玉!你好事來了!”
蘇皎皎角了,怎麼看著牛芳菲這副看熱鬧的表,覺著沒什麼好事呢?
池淵玉當了真,含笑看過去,問,“什麼好事?”
最好是飛來橫財那種。
“你娘和江夫人見了,聊得很開心,一見如故。”
“昂,然后呢?”
“兩人就像是走失的姐妹一般,無所不談。”
“說重點!”
“重點就是,江夫人說到江一的叛逆和不婚,你娘深有,覺著該讓你親生子了。”
池淵玉渾抖了抖,“什麼?”
牛芳菲兩手一攤,“你爹娘還有江夫人都一致認為,由著你自己找媳婦兒,這事難于上青天,不如直接塞給你兩個人,誰先有孕誰就當大的那個。”
池淵玉臉蒼白,抖,“你、你沒開玩笑?”
“所以我就急匆匆地來給你報信來了,我覺著你還是趕躲一躲吧。”
池淵玉像是炸的貓,一蹦三尺高,
“那你還磨磨唧唧說這麼慢?”
急得要哭了,看向蘇皎皎,“蘇皎皎,你腦子靈,你快幫幫我啊!”
蘇皎皎扭過去臉,“哼,禮金才給
我一千兩的人,我才不要幫。”
池淵玉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來兩張銀票拍給了蘇皎皎,
“給你給你,都給你!快快替我想辦法!”
蘇皎皎撓著眉,沉著,“倒是有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不過就是有點損。”
“不怕損,只要管用!”
池夫人扶著隆起的小腹,滿腦子都是剛才江夫人的話,什麼“兒大不由娘”,什麼“錯過年齡就對人沒興趣”,什麼“不就想自宮”,越發的犯愁。
“池傾滅,你說怎麼辦?”
池傾滅懶得腦子,冷冷道,“就按你說的,塞給他兩個的,隨他折騰。”
“行,就這麼辦吧!”
楚香香看到前方的蘇皎皎,隨口問了句,“皎皎,見到我家淵玉了嗎?”
蘇皎皎很夸張地臉驚慌,“你們怎麼這個時候找他?”
楚香香愣了,“難道這個時候找他不行?”
“就、就好像不太方便吧。”
楚香香眨幾下眼睛,“不方便?他在蹲茅廁?”
蘇皎皎:……
指了指前面的房間,“他好像去那個屋子里,剛才還專門說了,不讓人打擾。”
楚香香向后兩個姑娘招了招手,和池傾滅走向前面的房間。
楚香香還想敲個門,池傾滅不耐煩地直接一掌劈開了門,幾個人邁進屋里,就聽到那兩個姑娘啊一聲聲尖傳出來。
蘇皎皎和牛芳菲眨了眨眼,趕憋著笑跑了過去。
“怎麼了?”
牛芳菲進去,那作麻利的,一點兒不像個孕婦。
池傾滅夫妻倆全都一臉吃驚,整齊地看呆了,連個聲音都沒發出來。
只見床榻之上,兩個著膀子的男人,一上一下摞在一起。
注意,池淵玉在下面。
蘇皎皎角直。
好嘛,這倆人得倒是快。
嗯,池淵玉真是白啊!
江二聲氣地質問道,“你們進來為什麼不敲門!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和男人尋歡作樂啊!”
楚香香眨幾下眼睛,結結重復著,“男人和男人……尋歡作樂?池傾滅,我沒聽錯吧?”
池傾滅瞇了瞇眼
,“沒聽錯,他們倆搞一起了。”
楚香香懵懂不已,抬臉看著丈夫,輕輕說,“那怎麼辦?還能傳宗接代嗎?”
池傾滅冷笑一聲,“應該男通用。喂點藥,把這個男的扔了,將這倆的留下,一定能事。”
“哦,”楚香香點點頭,“那就這麼辦吧。”
池淵玉直接崩潰了,“我喜歡男的!不喜歡的!”
池傾滅回答得冰冷又干脆,“管你喜歡什麼,我們只要個孫子就行了。”
牛芳菲咧著,滿臉不敢置信。
蘇皎皎也有點意外,干咳兩聲,“池教主,池夫人,你們看,池淵玉是下面的那個,估計著他應該那方面,廢了。”
楚香香這才嚇了一跳,“廢了?”
蘇皎皎著頭皮繼續編,“嗯,池夫人,你就當了個兒子,多了個閨吧。”
“江夫人沒說錯,兒子大了果然容易出幺蛾子!家江一要自宮,我們家淵玉孩了!”
池傾滅扶住夫人的腰,低聲勸,“別急別急,對子不好。”
蘇皎皎勸道,“沒事,你肚子里這個如果是個兒子,讓他傳宗接代就可以了。”
楚香香無奈地嘆口氣,“算了,以后我們不管淵玉了。”
池傾滅小心翼翼扶著夫人走了出去。
屋里剩下的人,全都松了口氣。
池淵玉嫌棄地推開江二,“哎呀呀,惡心死了,我都起皮疙瘩了!”
江二又開始犯賤了,故意膈應池淵玉,笑著過去,
“唉喲,你這細皮的,給哥抱抱,你躲什麼呀,來,親一個。”
江二只是過了個癮,可他傻笑著一轉臉,就看到江一冷著臉,靠著門框斜站著,目如冰。
“哎喲我的個老天爺哎!一哥!”
江二嚇得稀里糊涂摔下床。
江一什麼都沒說,轉就走了。
江二哭無淚,“一哥!你等我啊,你聽我解釋啊!一哥!”
跑了幾步,又返回來,拽了服穿上,倉皇地跑了出去。
池淵玉剛穿好服,一頭霧水地自語著,“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那個江一看我的目……帶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