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愣了愣,“咋又來一個會晃的椅子?”
一個還不夠?
江三暗暗冷汗,干咳兩聲,“王爺的事,你置喙。”
江九圍著壯碩的搖搖椅轉了兩圈,一頭的問號,“這個椅子應該是屋里那個的祖宗吧,足足大兩號!”
江三沒吭聲,指揮著人將搖搖椅搬到安全的地方,就聽到江九慨萬千地念叨著,“這椅子都不穩當,晃來晃去的,有什麼好的?王爺怎麼就偏這件?”
“咳咳咳!”
江三紅著臉,裝作沒聽到。筆趣庫
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江九這個鐵憨憨解釋……
最近一個月,漕幫在嶺南的生意出現了狀況,東方若真向木槿報備了一聲,就連忙趕往了嶺南。
去的路上,東方若真還在頭疼。
“哎,男人都要出遠門了,都沒點留,這心里頭是一點也沒我啊!”
一想到之前他顛顛地跑去娛樂城,依依不舍地向木槿辭行,而木槿那張冷漠淡然的臉,他的心就哇涼哇涼的。
“主,請用茶。”
一個的聲音在邊響起,東方若真常年都慣用小廝在邊伺候,猛不丁地來了個人聲音,著實嚇了一跳。
猛地轉臉去看,第一眼,竟然誤以為是木槿,剛剛開心了幾秒鐘,眼前的人漸漸清晰,他才看出來是清歡。
“怎麼是你?你為什麼在船上?”
清歡當然不會說實話,故意跟到了船上來的。
“我被派到船上來做些雜活。”
東方若真骨節分明的手支著腮幫,仍舊為了木槿犯愁,隨口問了句,“你什麼來著?”
清歡心頭一涼,聲說,“我清歡。”
“哦,下去吧。”東方若真本沒看,目遠眺著,補了一句,“沒事別湊到我跟前來。”
清歡一聽這話,心往下沉了沉。如果都沒機會湊到他跟前來,更沒機會和他發生點什麼。
眼珠子轉了轉,一個主意過心頭。
“主,您請喝茶。”
說著,端起一杯茶送過去
,不等東方若真有所反應,再猛地灑了茶水。
“當啷!”茶杯落在地板上。
一杯水都潑濺到東方若真的腰下。
關鍵的地方了一大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尿子了。
“哎呀!煩死了!”
東方若真惱怒不已,不防備清歡直接跪撲在他邊,拿著手帕就朝他探過來。
“主,清歡給你。”
東方若真來不及擋,清歡的手已經到了他。
清歡被震撼得心頭狂跳,正要進一步作,下一秒,已經被反應過來的東方若真一腳踹出去七八米遠,子重重撞在船板上,骨骼裂。
“混賬東西!往哪里!小爺是你能的?骯臟東西!”
東方若真的邪脾氣上來了,一邊惱火地咒罵著,一邊站起來,用力抖摟著裳。
覺得他被人了,恨不得當場將清歡剮片,又礙于是木槿的親戚,投鼠忌,殺又殺不得。
踹翻了椅子、桌子,原地咆哮著,“立刻!派一艘小船,將這個人送回臨安城!你們這群笨蛋,以后再敢讓人出現在小爺邊,就了你們的皮!”
氣急敗壞地往船艙里走,“小爺這金尊玉貴的,哪能輕易讓人!好臟好臟!備水!小爺要沐浴!沐浴!”
清歡渾酸疼,骨頭幾乎都碎了,腦袋嗡嗡直響,疼得站都站不住,被兩個小廝直接拎著下了大船,送上了一艘小船。
好半晌,才緩過來一口氣,不敢置信地看著走遠的大船,一點點哭出聲音來。
不應該啊,都到主那里了,男人哪里扛得住那種撥,應該能功的啊,怎麼主就怒了呢?
次日一早,宋持醒來時,蘇皎皎還窩在他懷里睡得沉沉。
看著人紅的臉腮,朱紅的,他心頭又不免異,摟著香的人,低頭又是一陣親吻。
回想昨晚的一幕幕,仍舊意猶未盡。
輕手輕腳下榻,給蓋好錦被,走出臥房時,他又了冷肅的江
南王。
江三迎上來匯報,“昨晚搖椅送到了。”
宋持眼尾一挑,心機深沉地說,“先藏起來。”
免得被蘇皎皎知道了,猜到了他昨晚跟耍了心眼,肯定要鬧。
江南王離開數月,無數政務積山,全都等著他前去理。無數員等候在總督府的議政殿,為江南王的返回興不已。
宋持邁著輕盈的步伐,龍驤虎步踏進議政殿,員們紛紛行禮問候。
舒云川扶著酸疼的腰,斜眼瞄了一眼宋持滿面春的容,暗暗磨牙。
真是沒天理啊!
同樣是獻公糧,自己這邊累斷腰,恨不得拿藥續命,宋君瀾倒好,就跟吃了仙丹一般,越發的神采奕奕。
種馬都沒他那麼力旺盛!
宋持心自然很好,難得沒有繃著俊臉,一場冗長的議政竟然破天荒地沒有發怒裁人。
蘇皎皎醒來時,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丫鬟伺候著穿戴完畢,吃過了盛的早午飯,蘇皎皎千百地走出屋子。
早就等在院子里的牛芳菲急得跺腳,“我都等了你半個時辰了!你怎就如此貪睡!”
“咳咳,你怎麼來了?”
蘇皎皎總不能說昨晚折騰了大半夜,現在還想打哈欠呢。
“我來接你去娛樂城啊!全都等著你去置數月的事務呢!”
牛芳菲眼尖,發現了蘇皎皎眼尾的風,嘿嘿笑著說,“瞧你這風萬種的樣,昨晚肯定又被伺候舒坦了吧。”
“咳咳,別瞎說。”
“咱姐妹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都沒瞞過你,你跟我個實話,江南王每次有沒有一個時辰?”
蘇皎皎尷尬地干笑著,不想回答。
牛芳菲著胳膊,“快說呀!”
蘇皎皎無奈地低聲說,“遠遠不止吧。”
“臥槽!”
牛芳菲一副被驚著的樣子,狠狠了口氣,“蘇皎皎,你可太幸福了!宋遠那小子撐死了也就一個時辰。怎麼都姓宋,都是一個爹娘養的,為啥這方面差距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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