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窩已經三歲了,腸胃已經發育完全,可以回到江南生活了。
蘇皎皎征詢了窩窩的意見,窩窩決定回江南在父母邊生活半年,另外半年在京都陪著袁青麟。
一家人準備坐著神返回江南時,袁青麟實在繃不住了,將窩窩擁在懷里,眼淚落了下來。
“窩窩,回了江南,會不會忘了義父?”
現在,袁青麟已然將窩窩當做了自己的兒子,對他傾注了全心的關。
現在窩窩要去臨安城了,那子難舍難分,令他心如刀絞。
就好像,別人搶走了他的兒子一般。
窩窩在袁青麟的懷里蹭了蹭,安道,“義父放心吧,我怎麼會忘了您呢?您是最疼我的義父啊!半年后,我就回來了。”
三只神載著眾人飛上天空,袁青麟整個人猶如被走了氣神,半晌都緩不過來。
蘇皎皎和宋持坐在萌萌上,不免嘀咕起來,“怎麼覺著好像咱們生生拆散袁青麟和窩窩似的?弄得還怪難的。”
宋持毫無負擔地說:“切,他可知足吧!這三年都是姓袁的白撿的!窩窩是咱們的寶貝兒子!要不是他的腸胃孱弱,也不至于讓姓袁的霸占了三年!”
低頭看了看貌若天仙的媳婦兒,瞬間有點忍不住,散開大氅,一把將他們倆遮蓋住。
傾將小人在下。
聲音暗啞,“皎皎冷不冷?我給你暖暖?”
四個孩子都在凰上,有江一江二陪著。
所以此刻,這萌萌的背上,就獨屬于他們夫妻二人。
蘇皎皎無語極了,推了男人一下,“昨晚你不是折騰好晚嗎?沒個夠啊?”
“沒夠。永遠沒夠。”
旁邊凰上傳來江二的聲音,“王爺!”
宋持煩躁地鉆出大氅,抬眸看過去,江二指了指他旁邊,就看到一二三四個致的小家伙,正齊刷刷地看著他。
江二用語說著:“注意點影響!”
宋持沉了沉臉,接著無吩咐,“萌萌!甩開他們!”
萌萌揚聲應了一聲,下一秒就嗖的沒影了。
凰:…
…
臥槽,這臭鳥不講武德!丫的一眼就沒影了!
無奈,此刻的凰等同于保姆鳥,不敢飛得太快,必須保證平穩地飛行。
池淵玉此刻在辦公室里看著自己爹娘,還有小不點妹妹,幾乎抓狂。
“爹,娘,我說了,暫時我不想娶妻。”
“你都二十好幾了,怎麼能一直不娶妻呢?”楚香香嘆了口氣,“你現在不會還喜歡男人吧?”
池傾滅冷酷地看向池淵玉,充滿了危險的殺氣。
池淵玉了脖子,著頭皮說,“對!還喜歡男人!”
池傾滅幽幽開口,“誰?”
池淵玉:……
“你問是誰做什麼?”
池傾滅冷酷無道:“殺了。”
池淵玉:!!!
楚香香擺擺手,“罷了罷了,就算你喜歡男人,你也必須有個后代,這樣吧,就按照你父親的想法,將你送回玉蟾教,那邊給你準備了十幾個侍,一旦有個有孕的,你就能回來了。”
池淵玉:“不是吧?拿我當種豬呢?我不干!”筆趣庫
池傾滅:“想死?”
正在膠著的時候,只聽到房門嘭的一聲響,東方若真又來找茬了。
“池淵玉!今天老子要碎你的蛋!讓你當太監!”
礙于木槿的緣故,東方若真也不敢真將池淵玉如何,也就是過過癮,每天照例來罵一頓,他才心里好一些。
不管池淵玉怎麼保證,他不喜歡木槿,東方若真還是不依不饒。
你是不喜歡木槿,扛不住你勾搭得木槿喜歡你啊!
東方若真還沒看清楚屋里狀況,就看到一道影猶如鬼魅,快速閃到自己跟前,揚手就一掌劈了過來。
多虧東方若真武功高強,下意識就縱著輕功向后飛退了幾米,才堪堪躲過池傾滅那毀天滅地的一擊。
東方若真:“池教主?停!我和您有誤會吧?”
論真格的,十個他加起來也打不過一個池傾滅啊!
池教主的武功,簡直是逆天的存在。
池傾滅目清冷,轉手掌,“欺負我兒,死!”
東方若真愣了下,連忙解釋,“我沒欺負你
兒子!我和池淵玉就是鬧著玩的!不信你問池淵玉!”
池淵玉深知他爹的武力值,而且他爹古怪冷,一言不合就直接往死里整,嚇得池淵玉連忙跑過去,擋在池傾滅前。
“爹!東方主沒欺負我,我們倆確實是鬧著玩的。”
每天被東方若真追著罵,他都聽習慣了,反正都是過過皮子。
池傾滅眼皮都沒抬,“讓開,否則一起殺!”
池淵玉:……
他純純就是個冤種兒子!
池傾滅輕輕一揮掌心,池淵玉就被掀到了一邊,接著池傾滅就對著東方若真開始了單方制的追殺。
東方若真最終被一強勁的力給打得從窗戶飛了出去,徑直從三樓摔在了大街上。
一口鮮直接噴了出來,全骨頭似乎都碎裂了。
“爹!別打了!要出人命了!”池淵玉驚恐地大著。
只見池傾滅從窗口飛出去,直直朝著地面的東方若真拍掌而去。
木槿聽到靜,驚得心頭狂跳,想也沒想,直接撲在了東方若真的上,用自己擋住了他。
池傾滅的掌心,距離木槿一掌遠,堪堪停住。
池傾滅有個原則,他絕不會除了媳婦兒以外的人。
“讓開。”
“我不!他是我男人,我不許你傷他!要殺就先殺了我!”
木槿擁著東方若真,大聲道。
楚香香跑下樓來,扯住池傾滅的胳膊,不悅地說,“你給我住手,兒都被你嚇著了。”
池傾滅現在也是個兒控,一聽這話,立刻出來很淺的一抹笑,對著三樓窗口的兒遙遙地擺了下手。
“爹爹在玩呢。”
池傾滅抱著閨,牽著媳婦兒離開后,木槿才虛弱地坐在地面上。
東方若真正在嗚嗚地哭,哭得像個氣小媳婦。
木槿關切地問,“傷嚴重嗎?很疼嗎?”
“不是,我是的!”
東方若真一把將木槿摟抱在懷里,像是小狗一樣在頸灣里蹭。
“木槿,你剛才舍命保護我,我好!我再也不懷疑池淵玉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她是相府嫡女,生而尊貴身世顯赫,卻受奸人所惑,扶正居心叵測的姨娘,將惡毒庶妹當個寶。害得外祖一家滿門傾覆,親弟慘死,活在黑暗里的那三年猶如地獄里的惡鬼,待醒來竟回到了十二歲那年,蒼天有眼,這一世的她光芒萬丈,素手翻云,再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小可憐,卻沒想到會遇見他,那個年少成名,殺伐果斷傳說能止小兒夜啼的少年將軍竟然是……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