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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第八十四章終於正常了?

第八十四章終於正常了?

“除非允許攜帶奴隸。”

徐五想猶豫良久之後,還是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想要快速的開發遼東,除非使用奴隸。”

徐五想聲音逐漸變大。

“想要我接手遼東開發,必須要允許我使用奴隸!”

徐五想最後斬釘截鐵的對張國柱道。

“就我大明現在的局面,不使用奴隸休想快速的將遼東開發出來!”

徐五想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開發遼東的最好辦法,並決定不再改主意了。

“陛下沒有派監察部監察你的行程,還當你在長安呢,這時候你如果去找陛下理論這件事,信不信,你從此以後蹲茅廁都會有人監視?”

張國柱對徐五想的想法嗤之以鼻,他不覺得皇帝會爲了開發遼東開引進奴隸這個口子。

徐五想二話不說就離開了國相府,並且於當天晚上就帶著護衛騎馬走了,他準備先跑到之後,再給皇帝上本,闡述自己的論點。

以前,藍田皇朝不是沒有大規模使用奴隸,其中,在南洋,在西域,就有巨大的奴隸羣存在,如果不是因爲使用了大量的奴隸,南洋的開發速度不會這麼快,西域的戰鬥也不會這麼順利。

既然奴隸是一個好東西,那就該拿來用一下,而不是因爲顧及臉面,就放著好東西不用。

順從,在張國柱,韓陵山,徐五想這些人上是不存在的。

只要他們認爲對的東西,就一定會爭取到底。

只不過,他們很講方法,就像徐五想這一次做的一樣,日夜不停的騎著馬跑到了,然後在第一時間就把《遼東啓用奴隸疏》用八百里加急送到了雲昭的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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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白跑路的行爲沒有白費。

讓雲昭後續的手段用不出來了,本來雲昭準備用徐五想遷延燕京的事來再他一把,沒想到人家也是聰明人,第一時間就跑了。

現在再用這個藉口就不好使了,畢竟ꓹ 人家如今在,不在燕京ꓹ 算不上私自停留。

看完徐五想的奏疏,雲昭明白,徐五想不僅僅要在遼東使用奴隸ꓹ 就連修造鐵路的事上,也準備用奴隸ꓹ 這是雲彰修建寶鐵路使用奴隸,留下來的後癥。

打鐵就要自ꓹ 雲彰能做的事ꓹ 他徐五想難道就做不得?

他不僅僅要做,還要把使用奴隸的事擴大化,擴大到方方面面。

這自然是不的,雲昭不答應。

黎國城拿著雲昭剛剛批閱的奏疏,有些拿不準,就確認了一遍。

“陛下,您真的同意了徐五想使用奴隸的建議?”

雲昭點點頭道:“只準許用在遼東以及修建鐵路事宜上。”

黎國城道:“如果開了口子ꓹ 以後再想要堵住,恐怕沒機會了。”

雲昭指著黎國城手裡的文書道:“你看看這篇奏疏ꓹ 我有拒絕的餘地嗎?既然主意是他徐五想提出來的ꓹ 你就要記得將這一篇奏疏送到太史令那邊ꓹ 還要刊登在報紙上ꓹ 讓所有人蔘與討論一下。

也讓徐五想知曉,明知我不願意在國使用奴隸ꓹ 還要迫我這樣做會是一個什麼後果。”

黎國城道:“徐五想將會開我大明正大明使用奴隸的先河。”

雲昭點點頭道:“沒錯ꓹ 這個鍋ꓹ 朕不背,同時可以告知金虎ꓹ 可以把朝鮮人送給或者賣給徐五想了,也告知施瑯,同樣做,一併告知各地市舶司,準許強壯的奴隸進,不過,只能參與鐵路建設,以及遼東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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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國城答應一聲,就匆匆的去辦事了。

《藍田日報》發出之後,大明各地一片譁然,尤其以玉山大學堂討論的最爲激烈,而玉山書院因爲沒有立場,也有很多學子以自己的名義刊發文章,指責徐五想。

五天後已經走到山東的徐五想也看到了刊登這則消息的報紙,面無表的將報紙一團丟掉之後對隨行副道:“一個個明明都是利益均沾者,這時候卻虛頭腦的,真是不知恥。

張明,你即刻啓程直奔杭州市舶司,告訴他們我要他們手中所有沒有進國門的強壯奴隸,一定要告訴他們,只要男子,不要人。”

張明不解的道:“先生,您的名聲……”

徐五想笑了一下道:“要什麼名聲呢,趕去辦事,我擔心事辦得晚了,人家會漲價。”

張明匆匆的拿了派遣單子,就一路南下,同樣是日夜不停地趕路。

等徐五想騎馬再一次走進燕京的時候,瞅著高大的城門忍不住嘆息一聲道:“我們終究還是變了真正的君臣模樣。”

徐五想沒有去見張國柱,而是親自來到雲昭這裡領到了旨意,以極爲平和的心態接了這兩項艱鉅的任務,沒有跟雲昭說別的話,只是恭敬的離開了行宮。

同樣的,雲昭也沒有跟徐五想解釋什麼,平靜的接了奴隸進大明部的結果……

杭州的張德邦卻非常的快活!

拿到報紙之後他一刻都沒有停止,就匆匆的跑去了自己在運河邊上的小宅子,想要把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朝鮮來的鄭氏。

“娘子,娘子,我終於可以幫你把船民戶籍改正當戶籍了。”

才推開門,張德邦就興沖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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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做嬰兒衫的鄭氏緩緩站起來瞅著歡喜的張德邦臉上出了一笑意,緩緩施禮道:“有勞夫君了。”

張德邦把報紙遞給鄭氏,然後攙扶著已經懷孕的鄭氏坐下來,用手指指點著《藍田日報》的頭版頭條道:“陛下已經準允外國人進大明腹地,你以後就不要總是悶在宅子裡,可以正大明的出門了。”

鄭氏認真誦讀了一遍那條消息,瞅著張德邦道:“這是真的?”

張德邦笑道:“自然是真的,你以後就是我大明人了,可以活的寬鬆些。”

鄭氏搖搖頭道:“報紙上說,只允許男丁進來。”

張德邦嘿嘿笑道:“以前不準許所有人進來,你不是也進來了嗎?現在,雖說只允許男丁進來,地方上因爲缺人手,那麼多的子白白的被市舶司阻隔在碼頭上,也不是個事,而杭州的各大刺繡,紡織,作坊需要大量的子,不用我們著急,那些作坊主,以及辦的作坊掌櫃們,就會幫你衝開這道令。

徐五想徐公既然敢開先河,杭州知府就敢放洪水,這些老爺,我瞭解的很。”

鄭氏沉默片刻,忽然咬咬牙跪在張德邦腳下道:“妾有一件事想要求夫君!”

張德邦笑嘻嘻的將鄭氏攙扶起來道:“小心,小心,別傷了腹中的孩子,你說,有什麼事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就一定會滿足你。”

鄭氏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紙上繪製著一個人像,是一箇中年男子的模樣,圖畫繪製的非常傳神。

張德邦接過這張紙,瞅了瞅圖畫上的男子道:“這是誰?”

鄭氏哭泣道:“這是妾的兄長,我們在朝鮮的時候失散了,不過,據妾思量,他應該就被杭州市舶司阻擋在碼頭上,求夫君把我兄長救出來,妾願意結草銜環,生生世世的報答夫君的大恩。”

張德邦聽鄭氏說這個男人是他哥哥,原本沉下來的臉上立刻就有了笑容,滿口答應道:“好,好,你要是早說,我說不定早就把人給弄出來了。

我有一個表哥就在杭州市舶司當差,等我把小鸚哥的小木船給就去。”

說完話,張德邦就大聲的呼喚鸚哥。

一個穿著綠襖子的小閨就匆匆的跑出來,猛地一跳就跳進了張德邦的懷裡,被張德邦地抱住,兩人額頭頂額頭的親暱一陣,張德邦纔在小鸚哥的哀求聲中拿出一個掌大的木船。

看著閨跟張德邦笑鬧的模樣,鄭氏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握了拳頭咬著牙看張德邦跟小閨鸚哥在水缸裡弄那艘小木船。

聲爹爹聽聽,明天還有小木人,可以放在小船上。”

“爹爹。”鸚哥脆生生的喊了一聲爹爹,卻好像又想起什麼可怕的事,趕回頭看向母親。

母親的眼神冷而殘毒,鸚哥忍不住環住了張德邦的脖子,不敢再看。

鄭氏笑著將鸚哥從張德邦的懷裡摘下來,對張德邦道:“夫君,還是早去早回,妾給夫君準備兩樣新學的杭州菜,等夫君回來品嚐。”

張德邦笑呵呵的答應了,還探出手在小鸚哥的小臉上輕輕了一下,最後把小木船從水缸裡撈出來狠狠地甩掉了上面的水珠,囑咐小鸚哥小木船要乾,不敢放在下暴曬,這才匆匆的去了杭州市舶司。

鄭氏目送張德邦走過街角,就關上門,一手捂住小鸚哥的,另一手狠狠的擰著小鸚哥的屁.,低聲道:“你的父親是一個高貴得人,不是這個不學無的人,你怎麼敢把爹爹這麼高貴的稱呼,給了這個男人?”

小鸚哥想要大聲哭喊,卻哭不出聲,兩條小在空中胡踢騰,兩隻大大的眼睛裡滾出一串串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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