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跑的急,本不回頭看的,一路就朝著黃區盡頭狂奔。
速度快,拉著李詩雙恨不得飛起來。
甚至到了最后,李詩雙覺自己雙腳離地,像個風箏被強行拉著沖刺。
李詩雙來不及說話,在離地三十公分的距離一顛一顛的上下起伏,七竅灌風。
因你速度怎麼這麼快啊天!
后鄔立果是最崩潰的,他跟不上因的速度,想開口讓也拉自己一把,放一個風箏是放,放兩個也是放啊!
結果剛想喊,就看到因拉著李詩雙‘咻’的一下,變了前方的一個小黑點。
邱偏還會時不時的給后一劍封路,結果一扭頭就看到因和李詩雙人都沒了。
他也顧不得那麼多,收了劍就開始加速!
邱偏是極致的劍修,劍修原本就講究速度,法不遑多讓,更是、武兩系雙修,魄強度相當厲害。
結果就是他一發,也立馬甩開了后人。
唯有鄔立果,跟李詩雙一樣并沒有煉過,別說了,他連武命魂也沒有,他是四域所有宗門的傳之中,唯一的元素單系。
幾乎所有傳都是雙系甚至三系,沒點本事怎麼當傳?
但鄔立果不一樣,他是個特例。
單系的修煉方式,讓他的魄強度很差,甚至比正常修為的水平還要差一點,速度是本沒有。
于是鄔立果差點跑死!
于是畫面就變了,他一個人著氣在前面狂奔,跑的肺都快炸了。
后烏的一大群人邊追邊罵,說也有幾百個,都是年輕弟子,時不時的還有各式武技直沖而來。
那場面!那架勢!那憤怒!
跟搶了人媳婦似的!
道路兩旁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避讓,也有人八卦心四起,打聽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犯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多人追他?”
“聽說是搶了人媳婦!”
“這麼惡劣?”
“可不是嘛!”
“好眼啊,貌似在哪見過。”
“……!”
“咦,你是三株宗弟子,怎麼,你認識那人?”
“沒什麼……不認識……”
鄔立果怎麼說也是個玄靈境,修為優勢在那,哪怕追
趕者中最強的唐柳也不過是地靈境后期。
終于在全力狂奔了整個黃區,抵達了綠區的地界時,他徹底甩開了那幫東域弟子。
黃區與綠區的匯。
隔著老遠,鄔立果就看到因笑得燦爛,在沖他揮手。
李詩雙似乎還懵著,站在那發型凌。
邱偏則是抱劍而立,沖著李詩雙皺眉點評:“你也是劍修,為什麼不煉?劍修講究速度和極致的傷害,你雙修了元素和劍,如何做到發?”
李詩雙:“……”
不,能不能不要在這時候跟說這些?
“孫賊!不等我!”鄔立果終于跑近了,虛到渾是汗,都發白。
因一掌拍在他的肩膀:“哈哈哈!甩開他們啦!”
鄔立果:“撕!輕點!靠!你什麼怪力?”
邱偏仿佛沒有看到鄔立果,還在盯著李詩雙說:“一劍破萬法懂不懂?你竟然去修元素,白瞎了好天賦!”
李詩雙捂住臉,大腦混一通。
甚至連你是誰,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啊!
待到鄔立果口氣,因便帶頭走向綠區的一家豪華酒樓。
這赤水橋也是怪,長就算了,分區也明顯,并且越是深的區域,消費就越是高,越豪華。筆趣庫
像是大浪淘沙,赤區、橙區和黃區,大部分都親民和普通,面向所有小宗門和散修,偶爾夾雜著一兩個豪華場所。
上了綠區就不一樣了,這里已經是赤水橋的中心地帶,三步一個豪華客棧,兩步一個高價茶館。
李詩雙看著眼前的酒樓有些張,這些在東域都再正常不過的場景,恐怕價格要飆出好幾倍。
知道因有錢,于是看向了旁的邱偏和鄔立果。
兩人面如常,大爺似的跟著因走了進去。
李詩雙抿,跟了三人的腳步。
行吧!
今天傍大了!
一進酒樓,因就幫自己和李詩雙要了兩間豪華房間,將二十顆晶石擺在了幾案上。
李詩雙差點被這個價驚呆!
一房一晚要10顆晶石?!
這要是在東域,在老家,一顆晶石都綽綽有余了!
看來這座橋越往后,價就會越貴,商家們就是抓住
了修煉者們的心理,要麼回頭要麼就咬牙花錢。
鄔立果和邱偏也分別掏出晶石,開口要豪華房,就在因和李詩雙的隔壁。
并且鄔立果還多拿出了五顆,要了一個放松服務,他跑的太累了,需要人給他!
看的李詩雙目瞪口呆,暗道這兩人真有錢。
……
黃區,中間段地帶。
一大批的東域弟子都跑不了,這橋長的很,黃區正常速度一天都走不完,他們能追得上才怪。
唐柳也沒想到那幾人會眨眼沒,跑了沒多久就停下。
袁高卓湊近了道:“大師兄,我看到了,他們是四個人。”
唐柳眼神一歷:“我不瞎!”
誰沒看到他們是四個人?你廢話專業戶?
袁高卓覺得是自己沒說明白,于是重新組織語言道:“除了李詩雙,還有兩人咱們在鎮甘城見過,就是在茶館里笑的那倆小子,另一個就是殺了七曜宗五名弟子的人!”
這麼一說,唐柳一下子想起來,面上也晴不定。
當時在鎮甘城的茶館,他就敏銳的察覺到那兩男子不簡單,沒想到竟然與李詩雙一起行?
對方與李詩雙是什麼關系?還有那名跑的最快的神子,那樣的速度實在太驚人,是什麼境界?
唐柳一時間謹慎考慮了起來,南域跟東域可不一樣。
袁高卓加了把勁,道:“那李詩雙真不是個東西,明明是東域弟子,卻不跟我們一同行,非要去與那三名散修混在一起,自降價。”
唐柳瞇起眼,笑出聲:“有道理,下次見到不要急著手,跟人講道理,要人。”
李詩雙怎麼說也是他們東域的弟子,更是他明面上的未婚妻,雖然他一點都不想承認。
不管對面三人是不是散修,他去要人,理所應當吧?
難不他們還要扣著自己的未婚妻不放?
如此一想,唐柳就覺得這件事簡單多了,至于七曜宗五名弟子被殺的事……
唐柳瞇起眼看了袁高卓一眼,眼底有一閃而過,他可不想為了個七曜宗,去得罪份未知的‘散修’。
袁高卓還在原地憤怒:“我聽到他們喊夜辭,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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