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立果留在赤風宗的事,眾長老原本以為要伺候一個祖宗,沒想到鄔立果不拘小節,不僅沒有架子,還快速跟年輕弟子們打了一片。
霍祁元嘆道:“唐柳當年可不會這樣。”
李仇很不高興:“宗主!這時候就別提那晦氣東西了,死的好!”
霍祁元哈哈大笑:“婚約作罷,好。”
李仇:“我兒真要嫁到梵海宗去,我還不樂意呢!可是咱赤風宗的頂梁柱,將來擔當大任的!”
霍祁元搖了搖頭:“我就怕那孩子路坎坷,太要強了。”
李仇持相反意見:“要強是好事,咱們劍修,就應該斬斷前路一切障礙,勇往無前!”筆趣庫
霍祁元眼皮子了一下:“我懷疑那孩子的倔強就是被你帶歪的。”
兩人談話間,鄔立果已經在年輕弟子里當了領頭人,快速組織起了一波歷練計劃。
鄔立果:“來!讓我們沖鬼域,殺邪祟!”
眾弟子:“沖鬼域!殺邪祟!”
鄔立果:“讓我們得造化,浴功德!”
眾弟子:“得造化!浴功德!”
眾長老都看的一愣一愣,懷疑這貨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前幾天還對鬼域有恐懼的年輕弟子們,這會兒又信心滿滿恨不得一個頂十。
……
扶桑城。
這幾天因等人過的很平靜,平靜的有些古怪。
邱偏:“太奇怪了,我們把梵海宗鬧的那麼嚴重,他們怎麼沒后續?”
李詩雙:“是古怪,他們一切照舊,甚至沒有任何風聲傳出。”
辰是不發表意見的,木頭一個。
因在一旁活了一下手腕,然后拍了拍木頭的肩膀:“給你一個任務。”
辰立馬一臉的視死如歸:“一定完!”
因擺手:“別這麼張,小任務,晚上去把外門掌事周秀抓過來。”
辰:“死的活的?”
因角了:“活的!抓過來問話。”
辰:“哦,好。”
說要去抓人,并且還是低調行,辰當即開始準備起來,保證一定不會被人察覺。
因三人則是繼續在這座世界城閑逛,當路過一紙鶴中轉站時,李詩雙停下腳步,言又止。
邱偏注意到了,道:“雙雙,宗門盛典各域都在準備,東域的前五爭奪賽在即,赤風宗也要參加?”
李詩雙點頭:“恩,但依照梵海宗的意思,并沒有要給坤東域傳遞消息的打算,時間日期也只在乾東域定下。”
邱偏:“這肯定不行,赤風宗距離扶桑城遙遠,趕路就要十天半個月,時間日期都不知道怎麼提前做準備?”
李詩雙沒說話,輕輕抿。
因頓下腳步,隨手拿起店的一只橙千紙鶴遞給:“橙是最快的吧,這東西怎麼鎖定目標傳話?你跟家里人說一聲。”
話落,將三顆靈石放于桌面,強勢買下。
李詩雙眼底有一閃而過,接過千紙鶴道:“橙是要由主留下氣息再贈與他人使用的,但沒關系,我有父親留下的東西,可以鎖定他。”
說罷,從芥子袋中取出一個老舊的劍穗,輕輕一拉劍穗上的流蘇,取出一后快速纏繞至千紙鶴上,打出指訣。
神奇的事發生了!
空氣突然出現裂痕,千紙鶴載著劍穗流蘇快速時空之中,消失不見。
因看的一臉驚奇,就像是鄉下來的土包子:“這是什麼原理?好厲害啊!我說千紙鶴怎麼傳消息呢,原來是走時空通道?誰發明的!”
李詩雙笑著搖頭:“我也不知道原理是什麼,但這一方式已經在大陸上流傳百年了。”
邱偏笑著道:“朝歌那邊傳來的,發明者原本可以將原理牢牢控制在手中,然后高價讓千紙鶴為奢侈品,但沒有,反而快速流傳至各域,原理配方也公開了,就像芥子空間一樣,只是制作材料貴了些,所以各的千紙鶴有不同價格。”
因贊嘆道:“真神奇!發明千紙鶴的人一定很奇妙,有意思!”
“是馮寒蘇發明的。”突然一個聲音在三人旁響起,突如其來,哪怕修為最高
的邱偏都毫無所覺,對方就已經站在了他們側。
邱偏猛地看過去,李詩雙也如臨大敵!
唯有因一愣,下意識喊出聲:“云才絳?你怎麼……”
你特娘的怎麼把自己畫了一字眉?
你學誰呢!
因實在沒想到時隔幾天就再次遇到云才絳,而且這人奇奇怪怪的,學著畫了個一字眉。
關鍵是因為了躲避梵海宗的追殺,早已將一字眉抹去,換了另一種喬裝。
當然無論怎麼改變容貌,凝魂境的云才絳還是一眼能認出。
云才絳此時頂著個一字眉,卻拽里拽氣的雙手抱,用鼻孔看人:“你怎麼一天一個妝扮,我是跟不上流了嗎?”
因角:“你覺得一字眉好看?”
云才絳:“丑的很特別。”
因:“那你還畫?”
云才絳:“我這不是覺得有意思嘛,而且你先畫的,要丑也是你先丑。”筆趣庫
兩人一問一答聊起來很流暢,古怪的親近也涌上了兩人心頭,當兩人察覺過來時,已經有些過分親。
就像是多年的好友。
云才絳頓了頓,慎重的問道:“烤小,你什麼名字?”
因沉默了一秒,答:“夜辭,西域不周山,夜辭。”
云才絳:“不說算了。”
他知道這是借口,他又不是不認識夜辭,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男夜辭和夜辭是好朋友?
但因不肯說,云才絳也不想問。
沒勁!
雙方都沉默了幾秒,然后繼續聊。
因:“你怎麼在這里呢?”
云才絳:“你把那塊玉要走后,梵海宗靈脈,我要重新找地方閉關。”
兩人聊天時,邱偏和李詩雙在一旁心中波濤洶涌,即將繃不住。
那可是神裔云才絳啊!
他們在萬年境一行中見過多次,強大的雷系法王,一手隕雷跟馮家神裔打架,差點將赤水橋都干塌。
但此時此刻,云才絳卻像個老朋友一樣,隨意的跟因站在繁華的街頭聊著天,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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