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正在書房理公務,徐錦快步進來。
“主子,丹青招了,和無錫道士說的一樣。說是夏姨娘讓去找的無錫,讓他陷害大小姐是邪祟上,這是丹青的供詞。”
蘇父接過供詞,看完騰地起。
“孽障!”
徐錦言又止。
蘇父冷聲道:“說吧,還有什麼?”
徐錦繼續道:“屬下還查到,大小姐毀容是夏姨娘收買了馬夫,在馬車上了手腳。”
“還有夏江在醉仙居貪墨的錢財每月都有大半進了夏姨娘的口袋。”
“大小姐上次趕出府的人,大半和夏姨娘沾親帶故。”
“夏姨娘在外放了印子錢,數額高達數百萬兩。”
“夏姨娘讓其兄長收買花市東家,使計給夫人院子里擺放對有孕之人有害的花卉。”
“夏姨娘的兄長之子夏文才,欺男霸,是夏姨娘用尚書府之名對苦主施,使苦主有苦難言。”
……
一樁樁,一件件,
蘇父聽得目眥裂。
“賤婦當死!”筆趣庫
蘇父寒著臉往外走去。
一腳踹開房門。
“夏青梔!滾出來!!”
夏氏從里屋出來,未語先委屈。
“老爺,你怎麼了?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巧荷,快給老爺倒茶……啊!”
夏氏還說著話,就被蘇父一腳踢到腹部。
夏氏慘一聲,跌坐在地上。
“賤人!你這個毒婦!”
夏氏頓時忍著鉆心的疼痛,撲過來拉著蘇父裳下擺哭喊。
“老爺,妾跟著你也十多載了,這是為何啊?老爺,你是不是在外面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妾些委屈
不礙事,只是莫氣壞了老爺的子……”
就是這幅樣子,騙了自己十多年!
若不是自己親自派人去查,放著繼續,他的璃兒的苦如何算?
放印子錢、縱著侄兒干些傷天害理的事,他尚書府的名聲只怕要毀在這毒婦手里了。
“徐錦,把這毒婦給我送!連那些證詞一起!”
夏氏此時已經嚇得面無人。
不知道蘇父知道了些什麼,也不知從哪里求饒,只能大呼冤枉。
魏老婆子上前求道:“老爺,姨娘可為您生下了二小姐啊!二小姐眼看就是出閣的年紀了,這時把生母送,這會毀了二小姐啊!”
夏氏眼睛一亮,也改口哭道:“老爺,你為悅兒想想啊!悅兒那麼出,你忍心毀了啊?!”
夏父冷聲道:“悅兒就是被你這個生母教壞了!小小年紀,不敬嫡母嫡姐,以前可能還算出,如今都笑柄了,都快把我尚書府的臉丟盡了!”
“爹爹!兒也是被那把魔琴害的啊!爹爹,你為何要把娘送?”蘇悅趕來,一進門就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
蘇父冷聲道:“只是一個姨娘,不是你娘!這賤人做得那些事,是犯王法的!我豁出名聲把送,為那些苦主討個公道!”
“徐錦,還不手!把這個老婆子一起送!”
魏老婆子沒想到這一次連自己也搭進去了,連連磕頭求饒。
“娘!住手!你們放開我娘!”蘇悅上前護住夏氏。
徐錦為男子,自然不得小姐。
徐錦為難的看了一眼
蘇父。
蘇父看著幾個丫頭,冷聲道:“還不快把二小姐拉開!”
幾個婢趕上前。
“賤婢,走開!你敢我,本小姐把你賣到最低賤的窯子里去!”
蘇父聞言,臉徹底黑了。
這滿污言穢語,哪里是個閨閣子!
“兒!我的兒啊!你爹的心好狠啊!老爺,我跟著你,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娘!你們放開我娘!”
蘇父冷眼看著這對母倆上演的生離死別。
這時有下人進來道:“老爺,夏姨娘的兄長求見。”
蘇父冷聲道:“不見!”
下人拿出一封信道:“他說您看了這信肯定會見他!”
夏母對視了一眼。
不知這信里的容對們是好是壞。
蘇父接過信,只看了開頭,整個人就在暴怒狀態。
看完信,走到夏氏跟前對徐錦道:“先放開。”
夏氏欣喜這看著他,接著蘇父對著又是一腳。
蘇悅大喊:“爹!你怎麼可以對娘下此狠手?!”
蘇父突然惡狠狠的看著蘇悅道:“別喊我爹!我不是你爹!”
又轉頭面無表道:“不用送了,送太便宜你了,你這/婦,就該沉塘!”
夏氏瞪大雙眼,尖道:“不!不是這樣的!老爺,你別聽夏江瞎說!他是在報復我沒救他兒子!他想害我!”
蘇悅疑道:“爹,你說什麼呢?什麼沉塘?”
蘇父對徐錦道:“去讓夏江進來!”
徐錦立刻領命而去。
蘇悅看看一臉死灰的夏氏,又看看了像要吃人的父親,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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