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傷了?”
太子趙至盛猛然抬首,瞳孔全是震驚之。
他萬萬沒有想到,二哥這一趟南下,竟然會傷。
顧宴點頭,“傷不致命,你不必擔心。”
“是我不好,要是我不二哥來南都,他也不用傷。”
太子趙至盛低著頭,心十分復雜。
顧宴搖了搖頭,“他傷一事,與你無關。就算沒有你他來南都,他也早中了別人的算計,傷是早晚的事,與你何干?眼下,你迫在眉睫的事,是西都王趙弦樂。他會在宋琛壽宴當天來,你得打起十二分神。”
“我知道,已經做好應對的策略,就等人來。”
太子趙至盛知道顧宴關心自己,也坦白說了自己的安排。
聽著他的安排,顧宴松了一口氣,轉移了話題,“蕭寧還沒回來嗎?”
“昨晚回來了,太累了,我便沒告訴你們。想讓休息好后,再與你們好好說話。”
太子趙至盛談及蕭寧的時候,眉眼染著一。
他的變化,顧宴全部看在眼里。
殿下一定不知道,他對蕭寧的眷,太容易讓人看見了。
顧宴挑眉,沒有接太子趙至盛的話,“回來就讓好好好休息,不必著急與我們見面,都是自家人,沒那麼多規矩。”
“嗯。”
太子趙至盛接了這份好意,他的臉上還是有擔憂,“我現在能去見見二哥嗎?”
“你想見嗎?”
顧宴反問他。
太子趙至盛點頭,“自然是想的。”
“你現在去見他的話,他傷一事,可就瞞不住了。”
“這……”
“等他的傷勢好些了,你就能見到他了。這些天他會稱病,染了風寒呆在雅間養病。要怎麼向外解釋,就看你的了。”
“好。”
太子趙至盛只能點頭。
二人再說了些旁的事,顧宴這才離開。
蕭寧睡醒的時候,便看見太子趙至盛坐在一旁,眉眼染了了愁意,似乎有什麼事煩躁不安。
“殿下?”
蕭寧喚了他一聲。
太子趙至盛這才發現蕭寧醒了,拿著一旁的衫遞給了,“醒了?不?”
“殿下剛剛在想什麼?想得這麼神?”
蕭寧接過衫,一邊穿,一邊詢問道。
太子趙至盛輕嘆一聲,“二哥來南都的途中,傷了。”
關于恭王傷一事,蕭寧已經得到了消息,所以并不意外。反而引導太子趙至盛去思考問題的本質,“恭王的行蹤,有誰知道?”
“與他同行的人,必然知道。”
太子趙至盛答道。
“能與恭王同行的,全是恭王的心腹嗎?”
太子趙至盛剛點頭,“當然……”
接著他又搖頭否認,“不對,二哥傷這事不對勁。”
蕭寧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他。
太子趙至盛分析道,“二哥出門,帶的全是心腹。如果這批心腹有問題,早在二哥第一次出遠門的時候就出事了。可卻沒有!而這一次,出事了,定然有人泄了二哥的行蹤,才會讓二哥傷。”
“那殿下,可得好好查查恭王邊的人才是。”
蕭寧風輕云淡說了這麼一句。
太子趙至盛攥拳頭,一副要為人出頭的狠意,“我一定要找出害二哥傷的真正兇手!不會輕饒對方的!”
看著這樣的他,蕭寧只見得殿下真。
“我相信殿下,一定會為恭王,揪出那個不懷好意的人。”
蕭寧站在太子趙至盛面前,認真的說道。
太子趙至盛輕擁,低聲嘆,“蕭寧,幸好你沒事!”
如果蕭寧出事,他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也無法想像,邊沒有蕭寧的未來。
只是這麼一想,太子趙至盛心梗塞的呼吸不了,他說不出那種覺,能做的就是將抱在懷里,才能讓自己的不安,減些許。
……
京都,大晉王宮。
這一天宮門大開,有一個宮婢不經意的抬首看了一眼宮墻,嚇得不輕,當場失聲尖!
那是一顆人頭,就這麼用一竹子在宮墻之上,懸釣著。
還能順著風兒,飄來晃去的。
“啊!”
“那是……”
“那是人頭!”
“宮里怎麼會出現這晦氣的東西?”
“嬤嬤,我怕!”
“……”
有一就有二,這一群宮婢一個個嚇得臉發白,都不敢進宮門。
皇城軍順著們所指的方向抬首一看,同樣嚇得連忙去稟報上司。
軍的頭兒,一聽這個消息,立即帶著人過來理,趕將人頭給摘了下去,然后理干凈宮墻。
出了這麼大的事,程杰只能帶著人頭前去向皇上請罪。
是他失職了,這人頭是什麼時候掛在宮墻上的,皇城軍無一人知曉,更無人察覺。
皇城軍失職了,連個宮墻都沒能守住,皇上的安危還能指他們嗎?
東睿帝大發雷霆,直接將程杰的職給撤了,換了另一人接任。
東睿帝把皇城軍批了個無完,這才看向那顆淋淋的人頭,“這是誰?”
“罪民不知。”
程杰跪在地上,心里發苦。
一大早醒來,就發生這樣的事,他也很懵的啊。
東睿帝瞇了瞇眼,“把他臉上的跡洗干,寡人倒要看看他是誰!”
很快,淋淋的人頭清洗了一番,出了真容。
程杰看見這張臉的時候,大氣都不敢一下,瞬間當起了啞!
那可是西都王趙弦樂,是東睿帝的兄弟!
誰膽子這麼大,連王爺都敢殺,還送到大晉皇宮來,簡直喪心病狂。
東睿帝乍一見到趙弦樂的人頭,他到的刺激也不小,他與趙弦樂的合作,這才剛開始,結果人就沒了。
對方還把趙弦樂的人頭,轟轟烈烈的送到大晉皇宮,鬧得人盡皆知,這是在打他東睿帝的臉!
又或者說,將東睿帝的臉往地上踩,都踩到泥地底去了。
東睿帝深吸一口氣,看向程杰,“來人,給他賜鳩酒一杯。”
可憐的炮灰,人生風得意,也就那一瞬間。
原本程杰罪不至死,只因東睿帝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才會果決的將人死了,省得事越來越多。文學一二
要怪,只能怪程杰把人頭帶來了,引起了東睿帝對人頭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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