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不用了,”喬舒言開口拒絕,待對方離開,才反應過來。
傭人怎麼知道會需要幫忙呢?
莫不是霍丙森早就已經料到了,今天會渾疼痛?
想到這里,忍不住埋怨自己。
怎麼一玩起來,就跟瘋了似的?昨天從馬背上掉下來好幾次,雖然,大多時候都有霍丙森護著,摔的并不是那麼死,可連續好多次下來,也夠的,更何況,第一次騎馬,竟然還不知道悠著點兒,一下子玩了那麼長時間。
應該能想得到的,今天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洗漱完畢,換了服,艱難的從樓上走下來。
到了餐廳,剛一坐下。
“啊……媽呀,”屁剛一挨著椅子,就疼得五都快要扭曲了。
的這一聲慘,嚇得傭人都不敢了,溫的問:“喬小姐,你沒事吧?”
喬舒言干笑著搖搖頭,“呵呵,沒事,沒事。”
“肯定是昨天的活量太大了,有些吃不消,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況的,”耐心的分析著。
“是的,是我自己太貪玩了,”喬舒言一臉的不好意思。
傭人把給留的飯菜從鍋里一一端出來,又見一直站著,想必是不方便坐下,就把廚房里的一個箱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后再把飯菜都放在箱子上面。
這樣,喬舒言就可以站著吃飯了。
激的朝對方笑著說:“謝謝云姨。”
“謝什麼呀,你們年輕人,有幾個不貪玩的?而且,我昨天還聽到老爺他們祖孫倆夸你呢,說你第一次學騎馬就騎得那麼好,學東西很有靈氣的,”傭人忍不住夸獎。
“好什麼呀,今天都這樣了,跟個木偶人一樣,連坐下都這麼困難的,”喬舒言笑著說。
“咦,爺爺他們呢?”忽然想起來。
“都出去辦事了,小爺臨出門的時候代了,你今天的活范圍就是從這里到‘百合居’,要麼就是在家里,其它的地方,
可是不能去的哦,”傭人的口氣像哄小孩子一樣,可能是怕聽了以后會抗議吧。
“哦,好吧,”喬舒言乖巧的答應著,倒是讓傭人松了口氣。
吃過飯,在客廳里先來回的轉了幾圈,然后才走到院子里,本打算在躺椅上休閑一下的,怎奈,實在是難以落座,只好一直站著,或者走著了。
當一手扶著腰,一手著的往“百合居”走的時候,大老遠,任看到這個形象就笑得前仰后合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懷胎十月的孕婦呢,”笑著打趣。
喬舒言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我都這樣了,你還開我玩笑。”
“呵呵,提前找找孕婦的覺,也好,”任毫無收斂。
“早知道,昨天就不騎那麼長時間的馬了。”
“哼,你是一個經得住的人嗎?”
“也是,”喬舒言承認,隨即笑了起來,好像是到了腰上的,疼得猛大口吹氣。
“這麼疼啊?”任忙手去扶。
“沒事,一會兒我適當的活活,就不這麼疼了。”
喬舒言被好友扶著來到屋里,然后走到沙發跟前,猶豫著、糾結著,最終,還是決定站著。
“要不你趴著?”任建議。
喬舒言搖頭,“我還是多走走路吧。”
“對了,昨天,我去霍家找你了,沒想到你已經睡了。”
“呵呵,昨天失憶了。”
“什麼意思?”
“沒到家就睡著了,都不知道咋到自己床上的,”有些尷尬的笑著。
“除了你家霍冰塊,還能有誰?肯定是他把你抱回去的唄,”說到這里,任用肩膀了一下,“你倆不準備要孩子啊?”
“啊?”喬舒言沒有想到會這麼問,一時半會的,還把自己給堵住了。
“啊什麼呀?人家結了婚就要孩子了,你現在還正年輕,趕要個孩子,也有利于自己的恢復,多好啊。”
喬舒言嘟了嘟,不
知道該怎麼回答。
“哦。”
“對了,你的獎杯和榮譽證書到了,昨天我去找你,就是想告訴你這個的,”任說著,把沙發旁邊的一個包裹箱子搬到了茶幾上。
“你怎麼沒有拆?”喬舒言隨意的問。筆趣庫
“這麼貴重,我怕給你損壞了,”任說。
喬舒言無所謂的笑了笑,拿起好友遞到手里的刀片,劃開包裝的接口,然后用手把上面纏著的膠帶撕下來。
箱子里,正如任所說,一個金黃的獎杯,差不多有一個水壺那麼高,另外,就是一個紅絨包皮的本子,差不多有4k紙張大小,封面上寫著:榮譽證書,四個大字。
喬舒言把這兩樣東西抱在懷里,略帶憾的說:“要是我到現場就好了,就能夠站在領獎臺上,讓他們為我頒獎,親手把獎杯和證書遞到我的手里,哎呀,真是想想,都覺好幸福哦。”
“你一直都是一個很淡定的人,怎麼對這件事好像還執著的,”任有些不解的看著好友。
“可能是這本書誕生的時候,條件還很艱苦吧,就覺得,能在那樣惡劣的環境和生活狀態下寫完它,說明我當時得多有恒心,多知道堅持,多鉆牛角尖呀,哈哈哈,”喬舒言的話,都快要把好友了,卻忽然轉了方向,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任也跟著笑道,“得虧是鉆牛角尖了,要不然,可就沒有今天的這些榮譽了。”
喬舒言把獎杯放在茶幾上,想翻開手里的榮譽證書,看看里面都寫了些什麼。
就在剛要翻開的時候,卻冷不丁的從里面掉出來一張便簽紙,不明所以的想要彎腰撿起來,沒想到,剛一躬,就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
任見狀,忙蹲下子幫把那張紙撿了起來,然后隨手翻到寫了字的那一面。
言言,你是最優秀的,恭喜你,爸爸為你高興。
兩個孩子看了紙面上的容,都到很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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