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等一下,請等一下,麻煩稍等一下……”喬舒言的里一直客氣的說著,可是,對方好像本就聽不見一樣。
來到隔間,兩人把直接按在了床上,還把的雙手雙腳給固定在了四個床角,然后,這兩個人就走了出去,中途一句話都沒有說。
喬舒言覺像做夢一樣,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都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就已經又被綁了。
算起來,才走到這個地方還不到十五分鐘,都還沒有索清楚,這里面到底是干什麼的,就又了待宰的羔羊了。
不得不承認,自己后悔了。
都說好奇害死貓,如果不進來,順著外面的那條路一直走,說不定,這會兒都已經走出去了。
都是那個胡勝,說這里關的全是人,才激起了的好奇之心。
這麼一想,胡勝應該也不知道,那個鐵門以,竟然會是這副景象吧?
喬舒言試著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比著被繩子困住,這個難度可真是太大了。
差不多有十多分鐘的時間,沒有人過來搭理,好像整個房間里都再沒有出現任何的靜。
開始慢慢打量這間屋子,在床的左邊,是一排醫用屏風,把一大間房子,弄出來這麼一小塊兒的隔間。
床頭,還有一個為病人打點滴用的一個鐵架子,旁邊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藥,還有瓶裝的,在一個小筐子里,放著碘伏、鑷子、剪刀,還有紗布。
梗著脖子看了好一會兒,最后沒了力氣才讓腦袋落了下去。
實在是掙扎無,喬舒言只好暫時放棄,想讓自己先安靜下來,再從長計議,然后尋找自救的方法。
可是,時間越來越遲,依然是沒有人走進來,慢慢的也有了困意。
大概是半夜的時候,喬舒言正睡著,朦朦朧朧中覺有人拉住了的手,不耐煩的甩了一下,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翻了個準備繼續睡。
忽然,
睜開雙眼。
看著眼前沒有了束縛的雙手,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忙又活了下雙,不敢相信的看著床的四個角落,四把鎖全都呈現出打開的狀態。
這是什麼況?
喬舒言忙從床上下來,本來不及分析,自己到底是怎麼獲得自由的,得先離開這間房再說。
可就在這時,外面的房門忽然間被推開,進來了三四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看上去跟醫院的醫生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喬舒言認為,這些人應該不是救死扶傷的白天使。
只因這里是土匪窩,是犯罪分子的地盤,所以,再有正義的人出現在這里,的腦海里都會閃現四個字:蛇鼠一窩。
果然,聽到了這些人的談話容,差點兒沒把給嚇尿了。
“這男的看上去強壯的,先取出一個腎,然后讓他休養上一段時間,另一個腎差不多也就可以取了。”
“嗯,那就現在手吧。”
“我去找麻醉師,你們也準備吧。”
……
幾個男人的對話,讓喬舒言著落在地上,害怕自己會不小心發出聲音,所以一直捂著。
天吶,人一共不就才有兩個腎嗎?如果取走一個,那患者還不得元氣大傷?他們剛才說什麼?讓對方休養上一段時間,再把另一個腎取走?
那人,還能活嗎?
想到這里,喬舒言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果然跟之前猜測的一樣,這些人真的在販賣人,真是太可惡了,禍福,之父母,他們哪兒來的權利,能決定別人的去留?
喬舒言氣得不輕,但也嚇得不輕,只能干咽著嚨,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
忽然間,覺那些跟一起被綁來的人,應該不像胡勝說的那樣,都被拉到了別,如果猜的沒錯,那些人,應該都在這棟樓上。
所以,不能讓這些人坐以待斃。
待那些人出去,喬舒言從一旁的柜子里,找到了一
件白大褂,桌子上還有未拆封的一次口罩,旁邊的服架子上還有一頂白帽子。
穿戴整齊,就悄悄的走了出去,來到斜對面,發現那間房子里的人已經都不見了,開始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趴在門口打探著。
但,卻并沒有一點兒收獲。
開始順著樓梯準備往上走,但轉念一想,如果這些人真的都在樓上,遇到反抗的時候,不是很容易就會暴嗎?
難道是在樓下的平房里?
喬舒言果斷下樓,卻在到達一樓的時候,發現這棟樓竟然還有地下室,于是,順著樓梯繼續往下走。
好像所有的地下室都一樣,暗、,還有一霉味。
不,這里還有消毒水的味道。
沿著一條走廊往前走,大約二十米左右,喬舒言看到了,整個地下室,就像是一個大平層,被一間一間隔開的鐵制牢房,里面都擺放著一張床。
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慢慢的移著自己的視線,看著穿病號服的人躺在床上,有醫生在為他們量溫、測。
這樣大的規模,竟然看上去是那麼的有序。
這些人都是在等待摘除嗎?他們怎麼都不反抗呢?
如果這麼多人,大家齊心合力的抗議,應該能逃出去吧?
“嘿,你過來。”
喬舒言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反應過來后,正準備答應,又怕禍從口出,被對方懷疑,就什麼也沒有說,快步走了過去。
“來,按住他的,”一個戴眼鏡的白大褂看都不看一眼,就命令道。
喬舒言只好聽話的用雙手按在男人的上,只見白大褂用聽診放在男人的口,有模有樣的聽了一會兒,然后把工收起來,在男人的口使勁兒的按了幾下。
男人疼得渾搐,喬舒言對醫學知識一竅不通,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只好老老實實的繼續按著他。
忽然,男人像是氣上不來,整張臉都變得發紫了,害怕的松開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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