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丙森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敢他的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電腦上有沒有設置開機碼?”他擔心的問。
“嗯,有的,不過很簡單。”
“別著急,我馬上理。”
霍丙森從口袋里取出手機,打給井文,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對方就開著警車來到現場。
尋著攝像頭的位置,三人來到路邊的一家餐廳,找到老板查看門口的監控視頻。
不多時,就在畫面中找到了罪魁禍首。
看他的作案手法,應該是狗的慣犯,但是,他為什麼要拿走電腦呢?不是應該找一下,看看有沒有現金之類,或者比較值錢的東西嗎?
跟著監控,三人尋找著賊人的落腳點。
就在這家伙跟別人討價還價的要把電腦賣掉的時候,一只人的手直接拍在了電腦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朝他比劃著。
“三千塊,我要了。”
賊人一聽,比自己預想的還高出來了一千,立刻就笑著答應了,“好,好好好,那這東西就賣給你了。”
人倒是利索,把錢直接放到他的手上,拿起電腦就往外走。
五分鐘后,霍丙森他們才找來這里。
當他二話不說的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賊人的服領口,“電腦呢?”
“什麼電腦?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快放開我,”他一臉不服氣的掙扎著。筆趣庫
井文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在他面前亮了一下,對方慌忙心虛的了脖子。
“說,你來的電腦呢?”帶些氣勢的問,使得對方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好一會兒,也不敢對撒謊。
“被一個人買走了,”他照實代。
“什麼樣的人?”霍丙森問。
“戴著墨鏡,也看不出來長什麼樣子,個子倒是覺不低,我當時,只想著趕把東西出手,也沒有心思去看對方到底長啥樣啊,”賊人說的可憐兮兮。
最后,大家還是通過監控視頻,讓這家伙一一辨認,才知道,買走電腦的人,并不是別人,
正是霍丙森的前友——時藝禾。
原來,小走電腦的時候,連帶的把那份合同也給帶了出來,然后又覺幾張廢紙而已,就順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而這一切,都被時藝禾看到了。
而且,也知道,對方的就是霍丙森的車。
所以,待這家伙走遠,才走到垃圾桶旁邊,把那份合同撿起來翻看。
也因此,就有了買下電腦的那一幕。
當霍丙森三人站在的面前,時藝禾的臉上立刻掛上嫵的笑容,走到他的面前,手拉住他的服領子,踮起腳尖就要朝他的臉上親吻。
卻不曾想,下一秒,被霍丙森一把推了出去。
“把電腦拿來,”他冷冷的說。
時藝禾依然面帶笑容,還挑釁的看向喬舒言,然后再次靠近霍丙森。
只是,沒有想到,被看不下去的井文擋在了的前面。
“干什麼呀?當著人家老婆的面還這麼賣弄風,你活的隨意啊,快點兒把電腦出來,不然的話,”從腰間拿出來一副手銬,在手里把玩著,“給你戴上一下?”
“電腦是我老公的,”時藝禾著頭皮說。
“你老公是誰?”
朝霍丙森努著下,“他了。”
“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對一個本連正眼都懶得瞧你一眼的人,還這麼大言不慚,我可真心瞧不上你這號人,看來,你是想跟我到所里走一趟了?”
時藝禾見這麼說,心里一陣慌,但還是死皮賴臉的沖到霍丙森跟前,一把挎住他的胳膊,正準備開口。
“別我,”霍丙森一把將甩開,還拍打著上和胳膊,覺像是被污染了一樣。
喬舒言二話不說,走上前,趁其不備,一把將電腦從懷里搶過來,然后有些生氣的看著,“不要老搶別人的東西。”
“到底是誰在搶別人的東西?”時藝禾忽然間就來了氣,“要是你不出現,不去勾引丙森,他怎麼可能會離開我?都是因為你,都是你這個賤人,
不要臉的東西。”
喬舒言淡然一笑,慢條斯理的說:“我要不出現的話,怕是他頭上的綠帽子得一頂接一頂的戴不完了,所以,我是來拯救他的,還有,明明是你背叛人家在先,還能站在這里理直氣壯的去指責別人,你可真是勇氣可嘉啊。”
“你說誰呢?你再說一遍,你說誰給他戴綠帽子了?你不能這麼侮辱我,”時藝禾有些歇斯底里的喊著。
喬舒言也不怕,手指著說:“就說你了,怎麼樣?我還告訴你,以后不許你再纏著他、傷害他,連說他一句都不行,因為他是我老公,是我的人,你敢再招惹他,”忽然子朝對方欺了過去,湊近說,“我就你的皮,你的筋,放你的,哼。”
一旁的井文聽了,都忍不住咧咂舌。筆趣庫
好殘忍。
好腥啊!
喬舒言說完轉走向霍丙森,拉住他的手,朝他甜甜一笑,“我們回家。”
霍丙森也毫無掩飾的一臉寵溺,手了下的臉,隨即轉離開。
“以后,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手,再發現一次,絕對把這玩意給你戴上。”
井文見兩個當事人都走了,也就對時藝禾說了些警告的話,然后也跟著離開了。
“行了,霍大爺,東西追回來了,我看我也沒有必要再在這里充當電燈泡了,我就先回所里了。”
“嗯。”
淡淡一聲回應,讓井文很是無語。
不過還好,也都已經習慣了。
“謝謝你啊井文,幫我們找回了電腦,”喬舒言禮貌的道謝,還讓的心里總算是平衡了些。
“嗐,舉手之勞,別客氣,那我就先走了,”說罷,就上了自己的警車。
待離開,霍丙森和喬舒言也上了車。
“你今天很厲害啊,”他難掩好心的說。
“有嗎?”喬舒言不好意思的抿了下。
霍丙森拉住的手,略有些慨,“生平第一次,被一個人保護,覺還不錯。”
“你是不是想說我太彪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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