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問題啊?無語的看著霍丙森,憋了好久,才崩出三個字,“你賴皮。”
“哪有?我哪兒賴啦?”霍丙森滿臉無辜,隨即還又“好意”的提醒,“沒關系,你就是把服都了,不是還有被子嘛?”說完,他很自覺的就把頭轉到別。
喬舒言心不甘不愿的把上掉,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霍丙森轉過頭,看到的樣子,整個人就湊了上去,一手扶在床頭上,一手抬起的下。
“寶貝,游戲已經玩完了,咱們是不是該就寢了?”他雙眼熾熱的看著此時對他極的人兒,實在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我沒說不玩了呀?”
“你還有賭資嗎?”
“……這不,不是還有被子嘛?”
霍丙森看了,這丫頭不到最后一秒,是堅決不會順從他的。
“好,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只要答上來,后面想玩什麼,我都陪著你,好嗎?”
喬舒言看他一直靠自己這麼近,也只好機械的點點頭。
“那你要是輸了,咱可不能耍賴,得愿賭服輸。”
又機械的點了下頭。
“請聽題,西游記里,那些蜘蛛的大哥,他上到底有多只眼睛?”
喬舒言一聽就又懵了,怎麼又是西游記,真的要瘋了。
霍丙森見愣怔在那里,還半張著,直接就親吻了上去,無論對方再如何掙扎,他都不再放手。
掀開被子,他毫不猶豫的就鉆了進去,然后還蒙住了兩人的頭。
“你……手往哪兒放啊?”
“你別……”
“你弄疼我了……”
“啊……你,霍丙森……”
“你個大壞蛋……”
“你趁人之危……”
“你太過分啦……”
……
喬舒言的聲,慢慢的小了下來,霍丙森等待已久的圓房,也總算是讓他得逞。
只是,對于久旱逢甘霖的他來說,不把喬舒言弄得下不了床,恐怕滿足不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當清晨的第一縷
照進房間,霍丙森慵懶的睜開雙眼,看向邊還在睡的喬舒言,他一臉滿足的笑了。
為撥開有些凌的長發,然后慢慢湊近,在的額前印下輕輕一吻。
睡眠中的喬舒言,純真的像個孩子,白凈的皮,讓看上去又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想起第一次見到,霍丙森還記得,當時雖然是晚上,但抬頭看自己的時候,那微微的一笑,他就知道,自己要淪陷了。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冰哥”,還讓誤以為自己是個登徒子,對糾纏不休。
是啊,從第一次見面,他就是這麼想的,這輩子,就是要對糾纏不休。
他就那樣看著,一直看著,好像總也看不夠。
不自覺間,時間已經到了上午的十點。
當喬舒言睜開眼睛,剛好看到霍丙森正看著自己,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忙的用被子蒙住頭。
“你……怎麼不穿服啊?”
霍丙森失笑,把手進的被窩,“你不是也沒有穿嘛。”
“你討厭,把手拿開,”喬舒言抗議的喊著。
霍丙森把頭上的被子掀開,湊近說:“咱倆都是夫妻了,你怎麼還這麼害?”
“因為你……你,你強迫人家,”說完,又的要用被子蒙頭,卻被對方一把拽住。
“哎,喬小姐,咱倆都結婚了,該有的夫妻之禮還是要有的吧?再說了,我那哪是強迫你啊,那引導,明白嗎?引導。”
“才不信你的大鬼話呢,”喬舒言紅著臉轉向另一側。
“為了讓你悉一下夫妻之間的日常,我覺得,當老公的應該主一些,多引導引導你,所以,咱倆把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再做一次吧。”
“不要,”喬舒言幾乎是花容失。
“別怕,寶貝,我會很溫的,”霍丙森說著就生生的把被子掀開一個口,直接給鉆了進去。
“你別這樣,我怕疼……”
霍丙森趴在上,把頭出來,“不會的,寶貝,我
保證輕輕的。”
說完,他就把被子又蒙在了兩人的頭上。
“這大白天的……”
“你別……”
“你個騙子……”
……
喬舒言終于知道,那天去試婚服的時候,霍丙森說房的時候,會讓下不了床是什麼意思了。
這也讓徹底明白,一個外界看來冰冷無的男人,在面前,本就是個大狼。
誰跟他似的,昨天又是舉辦婚禮,又是被綁架,還坐飛機,本來就很辛苦了,可是誰能想到,昨天一晚上,他都沒有消停,直接折磨到將近三點。
這會兒,才剛睜開眼,都還沒有完全清醒呢,就再次被他吃干抹凈了。
這樣的一個男人,喬舒言怎麼可能不怕他?
等從床上爬起來,已經是下午了。
霍丙森出去買吃的了,到衛生間里沖了澡,換了服。
好像還真的了,都是的,覺走路輕飄飄的。
霍丙森回來的時候,剛好任和黎允初過來。
要知道,之前,這倆人已經來了好幾趟了,都是因為門上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不敢輕易敲門。
現在,終于看到門上的牌子翻過去了,就趕找來了。
見霍丙森手里提的吃的,任疑的問:“這是中午飯,還是晚飯啊?”
對方沒吭聲,喬舒言倒是一臉。
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賊兮兮的笑著問好友:“月之旅第一天,覺如何啊?”
霍丙森把手里的餐盒一一打開,端著一碗海鮮粥,遞到老婆手上。
黎允初冷不丁的來了句,“你們房間的味道……”
喬舒言忙抬頭去看窗戶,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窗戶通風,應該不會有那種很人的氣味了吧?
“你倆不出去玩,老來打擾我們干嘛?”霍丙森不悅的說。
“大家一起出來的,當然要一起去玩嘛,”黎允初回他。
“哥,你和沒有去住水上別墅啊?”喬舒言一邊喝粥一邊問。
“我……也怕睡到半夜被水沖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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