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一聽,就忍不住笑了,“我那是開玩笑的,主要是昨天累了一天,想著在酒店住會睡的好一些。”
說話間,不自覺的瞅了眼霍丙森,對方剛好拿了一小塊兒點心送到的,笑瞇瞇的附和了一句:“我老婆說的對,”使得喬舒言慌的看向別。
“那,要不然,我們今天晚上去住水上別墅?”任到底是玩心比較重,對這個事還是念念不忘的。
說起來,喬舒言其實也想去的,可是,就現在的樣子,站都站不穩,走個路都是飄著的,還能去哪里嘛?
“這兩天剛換了地方,我怕言言晚上睡不好,不然,明天晚上,我們再考慮去水上別墅吧,”霍丙森說。
“行,”黎允初點頭同意,“那這會兒,我們去哪兒轉轉?”
“你們去吧,我現在只想睡覺,”喬舒言對自家哥哥的這個提議,貌似并不興趣。
“你什麼況?這麼漂亮的地方,都讓你提不起來神啊?”任有些不解。
“休息好才能有神嘛,昨天發生了那麼多事,耗費了我不腦細胞呢,”喬舒言說著,還不自覺的噘了噘,“等我滿復活吧。”
“你呢?”黎允初看向霍丙森,“出去逛不?”
對方搖頭,“出門在外,自然是老婆在哪里,老公就得在哪里。”
任不了的撇著,招呼黎允初趕走,“走啦走啦,真讓人不了,天天撒狗糧。”
待兩人離開,霍丙森走到喬舒言跟前,手上的臉頰,“不對呀,力活都是我在干啊,你怎麼覺比我還累?”
“你還說,”喬舒言略帶些撒的把臉從他的手里挪開。
霍丙森笑得肆無忌憚,然后一把將抱起,走到床跟前放下,然后自己也上了床,摟住對方,這讓的瞬間繃。
“別那麼張,來,放松,”霍丙森對于的變化,自然也是能察覺到的,忙開口安,“我是
你老公,又不是狼,你要慢慢習慣我的靠近,好嗎?”
“你就是狼,”喬舒言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霍丙森把的扳過來對著自己,笑著又問,“你說我是狼?”
喬舒言眼神無躲藏,就有些委屈的回答:“嗯,可不就是狼嘛。”
霍丙森手抱住,聲說:“那我向你道歉,昨天晚上是我太魯了,以后我保證溫點兒,好不好?”
喬舒言的一張小臉,早因為他的話紅得跟蘋果似的了,為了不讓他看到自己的模樣,也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前。
只是,霍丙森還是低估了自己。
就對方這麼一個親的小作,他的就有了反應。
要知道,他原來的本意,可是要陪著老婆好好休息的,卻不曾想,在經歷過了昨天晚上的強烈索取后,他竟然對喬舒言還是這麼的難以克制。
考慮到妻剛剛嘗試男之事,而且,自己在的初夜又予取予求,霍丙森有些擔心的會不了,便下意識的要把喬舒言推開些距離。
可是,他越是推開,對方就越是靠近,他往后挪,喬舒言就像是掛在他上了一樣,就是不松手。
無奈,霍丙森一臉寵溺的抱,湊近的耳畔,沙啞著聲音說道:“我怕我控制不住,又會把你弄疼了。”
“那就不要控制嘛,要是害怕弄疼我,那就溫些嘛。”
喬舒言聲如蚊蟲,小聲哼唧著,對霍丙森來說,卻猶如給了一針興劑,他意外的看著懷里的妻,極其溫的在的額頭印下一吻。筆趣庫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兩人就纏綿在了一起。
事后,兩人安然睡去。
只是,這一覺,倆人直接睡到了隔天的早上。
當任來敲門的時候,霍丙森才睜開眼睛看了眼床頭柜上的手表,這才發現,已經是早上的八點了。
把敲門的人打發走,喬舒言也著惺
忪的雙眼醒來。
“你醒啦?”霍丙森走到床跟前,在額頭親吻一下,然后拉起來。
“幾點啦?”迷糊著問。
“八點,”霍丙森回答,還不忘關切的湊近,“你今天怎麼樣?還有沒有不舒服?”
喬舒言不好意思推開他,“還好啦,”然后往衛生間里走去。
霍丙森見心不錯,也跟著愉悅起來,趁洗漱的時候,把兩人今天要穿的服從皮箱里拿出來,放在沙發上。
四個人走在島上的街道,麗的風景讓人覺像是行走在畫卷里。
“走在這樣的街上,覺好放松啊,”喬舒言說著張開雙臂,著大自然別樣的氣息。
“現在,我終于理解那些旅游的人,一年到頭要是不出去玩,為什麼會著急到發慌了,”任有而發,“換個環境,果然心也會不一樣。”
“這里到都能看到水,可惜了,我不會游泳,”喬舒言的話里略帶些憾。
“沒有關系,我們選擇的這個島,就適合你這種不會水的,說不定,到了我們要走的時候,你還真能學會游泳了呢,”霍丙森聲安。
“真的?那我盡量好好學,”喬舒言笑著說。
“怪不得那麼多人選擇到這里來度月,你們知道嗎,這里專門有一個島,就月島。”
“那我們怎麼沒有選擇去月島?”黎允初的話音剛落,任就迫不及待的問。
“當時我和丙森第一個選擇的就是月島,但是,考慮到這個季節結婚的人比較多,出來旅游的人也不,最后,索就選擇了人一些的島了,總之,不管怎麼樣,我們玩的開心就好了。”
“可是,我覺得就月島這個名字,就讓人想去的,”任的心里,還是比較向往的。
“沒關系,既然來都來了,想去哪里玩,還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喬舒言說完還看了眼霍丙森,然后一臉甜笑的問,“你們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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