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老娘了!”
“就沒見過那麼無恥不要臉的!”
初傾看著氣得將ipad摔到地上的靖姐,走上前,將拉到沙發上坐下。
“《傳奇》馬上就要上映了,資本肯定要想辦法保住芷馨,讓小藝出來發聲,背下全部罵聲,也是理之中!”
靖姐手指哆嗦的指了指平板上馨芷在醫院接采訪的照片,“手腕上纏個紗布,就說疚得割了腕,不知道劃破皮了沒有?”
初傾現在是一點也不想看到家那邊的新聞。
芷馨這次沒有將出娛樂圈,估計還有下一次。
若是沒猜錯,應該就是古箏大賽上了。
初傾也不是泥的,古箏大賽,會洗掉自己幾年前那場冤屈,讓芷馨出真面目,再無翻的余地!
“別氣,得意不了多久了!”
……
離過年還有幾天,初傾得知伊蔓阿姨住院了,提著補品和水果前往醫院。
伊蔓住的醫院是帝都最好的私人醫院。
到達住院部后,初傾往走廊盡頭走去。
經過其中一間病房門口時,突然聽到有人提到的名字。
“菀月小姐馬上就要回國了,夫人,你確定要讓二和相親嗎?可二不是有朋友了嗎,是那位明星,初傾吧?”
初傾纖細的子,陡地僵住。
過窗戶,朝病房里面看了眼。
一個穿著病服,臉微微蒼白的貴婦躺在病床上。一個穿著傭人服的中年人,正在伺候貴婦人。
初傾認出,貴婦人就是上次在傅家晚宴上見過的傅夫人。
許是聽到的名字,傅夫人臉上出一抹淡淡的不屑與輕嘲。
“一個戲子而已,不影響大局。”
聽到傅夫人的話,初傾渾,瞬間僵凝。
纖長的羽睫,劇烈栗。
深吸口氣,沒有再過多停留,快步朝另一間病房走去。
因此沒有聽到傭人接下來的一句話:
“二肯定不會同意的,上次您看到直播打電話讓二回去,您只稍稍提了句不會同意,他就頂撞了您,還讓您不要去招惹他朋友,維護看重的姿態,就像是珍寶一樣。”
砰的一聲,傅夫人將床頭
柜的花瓶揮落到地上。
“什麼珍寶?那是他還沒有見到菀月,京滬港圈第一名媛,豈是一個戲子能比得了的?”
……
看完伊蔓阿姨,初傾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最近和傅硯都很忙,那天發布會后,兩人就沒有見過面了。
彼此在微信上的聊天記錄,也寥寥可數。
初傾坐在車上,拿出手機想要給傅硯打電話,但電話撥出去后,又掛斷了。
從最近應天的朋友圈來看,傅硯應該比要更忙。
全國數十家救援隊,他要在好幾個大區開會,進行年終總結,總結過后,還有年會之類的。
最近他一直都在舟車勞頓。
哪有什麼時間去相親?
何況,以他的人品,和在一起的時候,應該不會去見別的人吧!
初傾閉了閉眼,告訴自己,要相信他!
下午忙完工作,回到公寓休息的時候,初傾還是忍不住在搜索引擎里輸了‘菀月,京滬港第一名媛’幾個字。
唐菀月,香港豪門唐家的掌上明珠,外祖家在帝都,從小跟著母親在帝都生活,琴棋書畫,樣樣通,在京滬港名媛圈里相當有名,從小就是走在時尚圈的風向標人。
十八歲出國哈佛留學,年年拿獎學金,人才藝多還是學霸。
關于唐菀月的新聞并不多,但為數的幾條,就足以證明,有多優秀!
初傾沒有在網上搜到唐菀月的照片。
但對這位名媛,產生了極為濃厚的好奇與興趣。
當然,還有的危機與擔憂。
不敢想象,若是傅硯跟唐菀月見面相親了,會是什麼樣的心?
現在只要往那方面想想,就抓心撓肺,異常難不是滋味!
……
年三十那天,初傾終于放假。
大早上就開車前往外婆家。
臨近中午的時候,傅硯打電話過來。
他從云城回到了帝都。
他想約見一面,卻錯過了機會。
“沒關系,等過了年再見面也一樣。”初傾笑著道。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聲,“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初傾應了聲好,沉默片刻后,問道,“你等下要回家吧?”
“回家吃團年飯。”
初傾
想到傅夫人對自己的評價,便失去了跟他繼續說下去的興致。
“我先掛了,我們都要開開心心的過大年。”
傅硯聽出初傾聲音里的一不對勁,他剛要說點什麼,便將電話掛斷了。
初傾結束跟傅硯的通話后,眼眶不自覺的泛起一抹紅。
朝后視鏡里看了眼自己,不由得失笑。
這是干什麼呢?
只是跟他談場,又不是非得要嫁進傅家。
更何況,若傅家有人害死了爸爸,恨他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跟他們做親人?
不想這些了。
只要傅隊的心,還在上就行。
將手機扔到一邊,正要繼續開車,手機鈴聲又響起。
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初傾以為是工作上的電話,按了接聽鍵。
“傾傾,你在哪?等下我們一家人要飛往海島度假,媽媽買了你的機票,你過來機場,我們一起去……”
宋翾話沒說完,初傾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大過年的,真晦氣!
直接將那個陌生號碼,拉黑。
機場vip室的宋翾,看到初傾將電話掛斷,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通了。
又被拉黑了。
宋翾氣得臉發青。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兒?
二叔走過來,攬住宋翾的肩膀,“怎麼了?”
宋翾眼眶紅了一圈,“給傾傾打電話,讓一起去度假,不僅掛斷了我電話,還將我拉黑了。”
二叔眉頭皺,“算了,先別管了,等那部電影撲街,資本找麻煩時,會回來求我們的!”
……
回到外婆家,初傾和外婆一起包了餃子,準備了團年飯。
吃完后,鄰居家的小姑娘過來初傾,“傾傾姐,鎮上的廣場,今晚有煙花晚會,你要不要去看?”
外婆看出初傾今天緒不太好,將往外推,“去去去,年輕人不用守在家里看春節晚會,趕去看煙花!”
到了廣場,初傾發現,來的大部分都是。
就連鄰居家的小姑娘,都是悄悄來見小男友的。
初傾拿出手機。
除了中午那通電話,傅隊再也沒有給打過電話,也沒有發過信息了。
莫名的,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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