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沒想勸你忘記這件事。”云厘想起云野得胰腺炎的時候,整個人近乎崩潰,發干,繼續道:“如果云野有同樣的事,我會寧可用自己的命去換他的,我會很怪罪自己,我可能也永遠不會忘記。”
“親人出事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怪自己,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但是……”云厘想起江淵,鼻子有些發酸:“親人會希我們過得好的,他應該也是這麼希的。”
想起了紅跑道上那雙帆布鞋,再往上――
已經不記得對方的五,只記得是那個午后,對方的笑容比日更為溫暖。
“你和我說,你們認識了快二十年,在以前的日子里他都是個很善良很溫的人。這麼溫善良的人,即使他自己承了很多痛苦,他也會希你好好生活的,他會希你不要那麼怪自己。”
云厘不認為,江淵真的怪傅識則,或者希傅識則從未出現。
更傾向于認為,最后的階段,江淵是生病了。
傅識則沒應聲。
云厘向他,從第一次見面起,他的形便極為單薄瘦削,只能憑骨架撐起服,覺得他心里藏了很多事,同樣得他失去了曾經的風華正茂。
云厘沉須臾,問道:“有沒有什麼我能做的事?”
不想追求長篇大論的安,只希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讓他不要那麼難過。
傅識則闔上眼睛,又睜開,他帶著點疲倦地著前方,握住云厘的手有些冰涼。
“陪在我邊。”作者有話要說: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景生人、摘月亮、已已的寶貝cici、奴猴兒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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