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岑好話落,剛剛還支持男人的吃瓜群眾現在開始一邊倒。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男人惱怒,咬牙切齒的看向岑好,“你這個賤人,你在我們往期間背叛我,還敢給我潑臟水……”
男人說著,不顧上的痛意沖向岑好。
就在他的手距離岑好不足十厘米就要落下時,手腕忽然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擒住。
男人慍怒,罵罵咧咧轉頭,“哪個不長眼的多管閑事,我告訴你,你……”
不等男人把話說完,秦儲抬一腳踹向男人小腹。
男人應聲直接倒地,疼的佝僂著子捂住了下半。
秦儲這一腳不比岑好剛剛那一腳。
平時就算是小三、小九挨他這一腳都半月沒法下地,更何況還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飯男。
見男人倒地后疼的直打滾,岑好側頭看向秦儲,微微擰眉,“你怎麼進來了?”
秦儲面不改,一只手護在腰間,低沉著嗓音道,“我要是不進來,你今天還能出去嗎?”
岑好抿,沒吱聲。
岑好這邊余怒還未消,跟男人一起的人掏出手機開始囂著要報警。
“你們別以為你們打了人就沒事了,我要報警。”
“你們這,你們這屬于故意傷人。”
人邊說,邊真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電話那頭的警察說了什麼不清楚,但人這邊確實顛倒黑白說了不。
掛斷電話,人氣勢沖沖的看向岑好跟秦儲,“今天你們倆誰都別想走。”
秦儲神肅冷,“放心,我們不走。”
說完,秦儲松開岑好的腰,走到置架前給拿了兩包衛生棉。
岑好見狀,臉噌地一紅。
相比于岑好,秦儲十分淡定,拿著衛生棉到前臺結賬,然后又拎著袋子走回到岑好邊。
前臺本來想提醒下秦儲結完賬的東西不能再拿進去。
但看了眼里面的場景,默默收回了要說的話。
一月工資一千八加提,還犯不著因為這兩千不到的工作賣命。
前臺看見當沒看見,岑好手扯了下秦儲的角忍不住笑出聲,“你沒來過超市嗎?結賬后不能再拎回來。”
秦儲垂眸掃向手里的東西,挑眉,“有這個規定?”
岑好,“有。”
秦儲淡定道,“下不為例。”
警察趕到時,男人還沒從地上起,打扮妖嬈的伴坐在他邊哭的梨花帶雨,不知的還以為出了人命司。
“誰打的人?”
“誰先的手?”
“你們誰是當事人?”
警察例行詢問,除了岑好這個當事人作回答,還有四周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的幫秦儲說話。
“這件事真不能怪這個小姑娘和男朋友,是那個男人先找的麻煩。”
“那個男人罵的特別臟,別說這小姑娘的男朋友了,就連我一個路人都想上去揍他。”
“手也是他先的手,是他先要手打那個小姑娘,人家男朋友才手的。”
幾位熱心阿姨拉著警察幫忙解釋。
秦儲被幾位阿姨到了站在一旁,從來沒見過這種場景,眉峰不自覺皺出一個淺‘川’。
岑好做完筆錄,看了眼秦儲這邊的況邁步走向他,小聲問,“被嚇到了?”
秦儲垂在側的手去攥的手,“沒被嚇到,只是深震撼,我第一次我也有不上的時候。”
秦儲話落,帶頭的警察從熱心阿姨的圍攻中出來,朝幾個小警察擺了擺手,“先都帶回警局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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