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呂菲出來!”姜寧兮凝眉怒斥道。
薄嘉言聞言,不笑了笑:“姜醫生,呂菲是誰?”
“你在黑市買下來伺候薄謹言的那個小傭。”姜寧兮侃然正地回答。
薄嘉言忍俊不:“姜醫生,你是不是得了幻想癥啊?我本就沒干過這回事。”
“不承認是嗎?”姜寧兮隨之轉了,就在決定去找薄謹言的時候,薄嘉言再次開了口。
“姜醫生,你應該還是很想平安地回去見到你兒吧?”
他笑的威脅。
姜寧兮心一怔。
“不要自不量力了。”薄嘉言云淡風輕道。
姜寧兮蹙眉頭,只離開。
回了房間,反鎖房門,掏出手機,打開了那段錄音。
錄音里清晰地記錄了呂菲的聲音,這是證明呂菲存在過的證據。
可現在想救人,卻無能為力。
這天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呂菲了。
可能呂菲已經被他們殘害,也有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姜醫生,你臉好像不大好?”薄謹言淡漠地道了聲。
此刻,姜寧兮正在給他的傷口重新換藥。
“我每天與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在一起,臉能好看到哪里去?”姜寧兮沒好氣地反問。
薄謹言冷冷一笑:“姜醫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殺人不眨眼呢?”
“呂菲。”姜寧兮直接說重點,“還活著嗎?”
“呂菲是誰?”薄謹言反問。
姜寧兮蹙了蹙眉頭:“之前伺候過你的那個小傭。”
“哦?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呢?”
“別在我面前裝傻!”
“姜醫生,我真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你是不是記錯了?”薄謹言勾起角。
姜寧兮見他已經跟薄嘉言對上了“口號”,只覺有些心痛:“罰跪了那麼久,不就已經足夠了嗎?為什麼還要讓那群手下車侖干?”
“姜醫生,你今天有些莫名其妙。”薄謹言淡漠道。
姜寧兮給他換好藥,有些失魂落魄地離開。
其實,來薄謹言這里詢問之前,就已經有意無意地跟別墅里的傭人打聽過了。
傭人們都是統一口徑,都不知道“呂菲”這麼一個人。
明明呂菲有存在過,卻在他們所有人的口中,就此消失了。
姜寧兮這才明白,真正的“薄家”是有多麼恐怖。
心里很抑,坐在臺上氣。
這里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的雙垂吊在臺的欄桿外,整個人是坐在欄桿上的,仿佛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
“姜寧兮,你又想做什麼?”后突然傳來一聲冷冽的質問。
姜寧兮下意識地回了頭。
還未來得及看清楚對方是誰,一只大手從腹部上攬過,將打橫從欄桿上抱了下來。
直到雙腳落地時,姜寧兮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才看清楚薄謹言的俊臉。
這是一張與墨離梟完全不一樣的臉,但是他張的眼神,卻與墨離梟一模一樣。
深知薄家的黑暗與恐怖,姜寧兮學乖了,收起了伶牙俐齒,很溫順地向薄謹言低了低頭:“對不起,給主添麻煩了。”
“你要是想死,等把我治好了再死!”薄謹言冷冷地說道。
姜寧兮垂眸時,看到他口上有跡浸染了繃帶,連忙跑去配藥室,重新取來了止藥,給他止。
知道,一定是自己剛剛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傷口。
看到滿臉張,重新給自己包扎好傷口,薄謹言抬起手,輕輕地住的下,強迫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姜醫生,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那麼人了。”薄謹言調戲般地勾起角。
姜寧兮面無表地反問:“那你說說,是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很漂亮。”薄謹言微微俯,湊到耳邊,低語道,“也很大。”
姜寧兮嗤笑:“你也不賴,咱倆半斤八兩。”
薄謹言神一僵,沒想到這個人也會反過來跟自己開黃腔。
“你不是還有個兒需要你養嗎?既然如此,你就應該為了你兒,離臺遠一點。”薄謹言接著說道。
姜寧兮淡定地看著他,反問道:“剛剛我的行為,讓你景生了是嗎?”
曾經,得了產后抑郁癥,差點選擇跳樓自殺。
所以,他再怎麼偽裝,也會后怕的這件事。
“我能什麼景?生什麼?”薄謹言不解地冷笑,“姜醫生,你又在自作多嗎?”
“沒事了,外邊風大,主還是回房休息吧!”姜寧兮無所謂地笑了笑。
薄謹言淡漠地轉離去。
就在他轉前,已經有個人影,先他一步,從過道上疾步走開。
這人是阿道,他隨之去了薄嘉言的書房,向他匯報自己所看到的事。
“三公子,主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異常。”阿道回稟道。
薄嘉言坐在書桌前,左手上轉著一支鋼筆,若有所思地問道:“他跟姜寧兮呢?”
“主似乎對姜醫生很興趣。”
“你說,我這個大哥,有沒有可能是墨離梟?”薄嘉言意味不明地反問道。
阿道卻不以為然:“墨離梟是您親手了結的,主怎麼可能是墨離梟。”
“說的也是,可能是我多心了。”薄嘉言沉了沉心。
阿道接著說道:“那還要繼續在暗中監視主嗎?”
“當然要繼續監視,順便派個人,監視姜寧兮的一舉一。這個人太不安分了,我們的要是被知道得太多,我們又不了,到時候會很麻煩。”薄嘉言不皺起了眉頭。
跟阿道聊完事,他從書桌前起了,只去了薄謹言的房間。
薄謹言此刻正坐在床頭,悠閑自在地看書。
這個習慣,不管是大哥失憶前,還是失憶后,一點都沒變。
老爸說過,大哥就像薄家的軍師,總能在關鍵時刻,想到辦法,將薄家從水生火熱中撈出來。
“大哥,我向跟你商量一件事。”薄嘉言只走過去,在床邊坐下。
“說,什麼事?”薄謹言抬起眼簾,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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