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淵卻本不聽他解釋,繼續說道:“最近南方降雨越來越頻繁,為了預防天災,朕且派你前往縣任職,退下吧!”
梁晨一聽,頓時如遭雷擊,也顧不上文人風骨,忙磕頭認錯:“皇上,臣知錯了,臣與林月月會斷絕一切關系,還請皇上饒臣這一次,臣不想離京啊!何況,公主腹中胎兒不能沒有父親,還皇上開恩……”
墨廷淵看他趴在地上毫無尊嚴的樣子,不由悔恨當初為什麼識人不清,把這種人婚配給了最疼的妹妹。
“朕意已決,來人,轟出去!”
他下了逐客令,侍衛們也不再猶豫,直接將梁晨強行拖拽出了書房。
被丟到大門外,梁晨從地上巍巍地站起來。
他不敢置信自己會被貶為七品縣令,還被斥出京城到窮鄉僻壤任職。
“不……不會的……皇上一定是在嚇唬我……我可是狀元,是朝廷的可塑之才,沒有我,他手里就了能用之人!”
“所以……他們都在我,想讓我低頭!不,我絕不!反正墨沉雪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遲早都要回來求我的……”
這麼想著,梁晨原本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他回頭看著書房的大門,角勾起冷笑。
“哼,等墨沉雪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沒有父親,看你們怎麼辦,還不是要來求我回去?咱們走著瞧!”
說罷,他拍了拍上的塵土,大搖大擺地朝著宮門外走去。
……
珍饈閣。
墨看著面前的點心,角勾了勾,然后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對啊,世子爺您嘗嘗?”林月月地點點頭,用白的指尖起一塊梅花模子的糕點遞過去。
墨咽了下口水,眼底閃過嫌棄卻依然保持風度地微笑。
“呃……”他接過來卻并未放進里,而后抬頭看了看店鋪,轉移話題,“這家店是你自己開的嗎?”
林月月眼珠子一轉,點點頭很自然地說:“是啊,這家店是我自己開的,手藝都跟我母親學的,心靈手巧,從小就教導我怎麼做這些,還說讓我以后做給未來夫君吃。”
說完,白的小臉浮上一抹嫣紅,有種竇初開的青與純。
墨趁機把點心放下,忍著想拆穿的沖,深吸了口氣,用力撐起角的笑意。
“林姑娘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鋪子,還經營有方,做的如此好,可謂是中翹楚。”
“哪有,世子爺謬贊了,民也只是比尋常子多了幾份用心和獨立,想為自己謀個出路,畢竟民父母雙亡,也沒有旁人可以依靠了。”
說著,唉聲嘆氣地低下頭,又裝起了楚楚可憐的模樣,想要騙去男人的憐惜。
墨忍著翻白眼的沖,做出一副心疼的臉:“林姑娘的世如此可憐,這一路走來想必不容易。”
“是啊,爹爹去世時只剩下我和娘親相依為命,后來娘親也離我而去,這世間……只剩下民一人孤苦伶仃嗚嗚嗚……”
說著說著,林月月淚如雨下,哭得那一個肝腸寸斷。
若是不知道的真面目換作旁人,一定是會忍不住憐憫的。
可是墨心如明鏡,絕不會到的半點蠱。
他眼底閃過邪惡,故意提道:“孤苦伶仃?林姑娘,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前駙馬梁大人好像是你的親人吧?你來京城難道不是為了投奔他?而且在我父王壽宴上,他可是選擇了你沒有選擇公主啊。”
林月月本以為這世子爺好糊弄,沒想到心思還縝。
眼珠子一轉,連忙收起眼淚,有些為難地看著他,好像有擔憂卻不敢說出來的樣子。
見言又止,墨很好奇到底準備怎麼編下去。
于是他主問:“林姑娘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若是有需要本世子幫忙的,盡管開口,我一定會幫你的。”
林月月眼底閃過喜,激地問道:“世子爺真的會幫我嗎?那……您為什麼要幫我啊?”
“為什麼?這個嘛……林姑娘應該明白。”墨說的含糊其辭,似笑非笑地看著。
這種表達,很容易讓人想多,林月月這麼自私自的人,怎麼可能不上當。
以為墨見起意看上了,心里一時間欣喜若狂。
仿佛已經看到世子妃的位置在朝招手。
既然能確定墨對自己有意思,那就全力以赴牢牢抓他!
想到這里,林月月嘆了口氣,一臉委屈地訴苦道:“世子爺有所不知,我本不想來京城的,之前在鄉下雖然日子清貧,但至自由自在沒有什麼拘束,何況父母臨終也給我留了些資產,我完全可以過得很好。”
“可是……可是我表哥自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他看到我如今長大,更是想把我留在邊,所以就威脅我,若是不肯跟他一起來京城,就讓我一個人活不下去。”
“我也是無奈,畢竟他是駙馬,有權有勢我實在不敢得罪,這才跟著他來到京城。唉……有好幾次他都想對我用強,是我以死相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嗚嗚嗚……”
說著,又開始哭得梨花帶雨、傷心絕。
不知道的還真要相信了的謊話。
梁晨這個大怨種,估計到現在都以為,這個“心地善良”的表妹還對他深種不能自已呢。
殊不知林月月看到條件更好的,直接就將他推出來當炮灰了。
墨角悄然上揚,隨后又一臉擔心。
“原來如此,這駙馬……不,梁晨真不是東西,竟然敢欺負你!林姑娘放心,有我在以后絕不會讓他靠近你半步,來人!”
他高喊一聲,將門外的護衛傳進來。
“世子爺有何吩咐?”
墨命令道:“從今日起你保護林姑娘,不許讓梁晨那個狗東西靠近他半步,若有失職,本世子絕不輕饒!”
“遵命!”
林月月一聽,張了張想要拒絕,可是,轉念一想,遲早都要甩掉梁晨這個狗皮膏藥的,還不如直接讓模樣的人做擋箭牌,這麼一來,就可以獨善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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