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給蜿元首找了個去,蠱將那就是個好地方,為此還給寫了份推薦書。
上面介紹了蜿元首的份,一位點化之后,擁有了比較高智慧的小神詭。
所以才能長得這麼正常,而不是像其它神詭那種奇形怪狀的樣子。
蜿元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只要放出氣息,什麼詭將都得臣服在的腳下。
但酒元子卻不這麼想,還苦口婆心地勸,為詭要低調,茍著才利于長。
小不忍則大謀。
這句話的意思,半吊子的酒元子就解釋了好半天,期間還翻了好幾回手機詞典APP,搞了個現學現賣。
“知道,別再說了。”蜿元首皺了皺眉頭,覺很煩,這種茍著低調行事,對盤古族來說就是和天相克。
雖然已經是很低調很會裝的神詭了,但還是不了有人在耳邊不停的嘮嘮叨叨,提醒你要把自己偽裝弱者。
甚至講了個臥薪嘗膽的故事,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完全不明白人族的腦子里都在想什麼。
酒元子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說的東西,反正只想讓蜿元首順利地當上魔神,然后讓沌眼把這種魔神全部吞噬掉,結束這神息時代。
這樣沌眼就會消失百萬年,自己就能過上安全舒服的日子,而不用擔心被沌眼派出的魔神軍干掉。
開會的時候得知此事,就立馬有了這個主意,何必去心怎麼躲過沌眼,把制造問題的它解決掉不就行了。
沌眼把魔神吞噬掉就會消失,在盤古的努力下,還活蹦跳的魔神已經不剩多,只要再貢獻出剩下的魔神,應該就能讓它消失。
不可能沒有魔神這樣想過,俗話說的好,你不需要超過你的敵人,只要超過其它人就行了。
活到沌眼吃夠魔神,結束了神息時代,勝利的就是自己。
之前沒有魔神功過,也許是因為沌眼是得吞噬掉所有魔神,發了什麼機制,才會自己消失。
但如果沒有為魔神呢?
酒元子不知道其它魔神怎麼做的,可能是全部起來,看誰的運氣差先被吞噬掉。
盤古是個有想法的魔神,相比躲藏起來,他選擇的是主出擊,搶在沌眼之前先吞掉別的魔神,就出大道后挑戰沌眼。
誰說沌眼就不可戰勝,萬一呢?
反正被魔神軍找到后早晚也是死,還不如拼一把,不愧是盤古呀。
酒元子笑了笑,這種事做起來太難太危險,不適合這樣低調的生靈。
有自己的方式。
“元。”地弟突然也笑了起來,沒人知道他在開心什麼。
蜿元首直覺到酒元子笑得不簡單,但也合群的微微一笑。
口頭約定就是好,沒有一點心理力和束縛。
三位握著的手終于放開來,蜿元首悄悄在盾牌上,用惡煞了一下手,實在不習慣這種應酬。
時代變了,不再是那個枯坐高臺令人恐懼的元首,只是個無家可歸,獨行走在深淵極地上,尋找容之所的小神詭。
蜿元首站了起來,惡煞化為一甲,蓋在了新長出來的雙上。
“進域之前,打電話通知我。”扔下這句話,就瀟灑地離開了,完全沒告知自己接下來要去哪。
酒元子愣了一下,“打電話?”
然后反應過來,寧總應該給過蜿元首特殊的電話了,在深淵極地里就能聯系上的那種,可號碼也沒和自己說呀。
嘖,狡猾的資本家,什麼客戶都不放過。
目送走了蜿元首,酒元子才回頭看著傷口恢復得差不多的地弟,“地弟,我要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玩。”
深淵極地現在的環境比以前更爛,又不能繼續薅神詭們的羊,在這里長時間停留的意義不大了。
的表連個掩飾都沒有,一心只想馬上離開,這讓想和獨的地弟有些措手不及。
在新的域界沒有找到前,酒元子也無事可干,又沒有不開眼的人來找麻煩,寂寞如雪的,只剩下吃喝玩樂和等待。
這種寂寞無聊的生活,當然要早點回去多幾天,省得魔神軍一來,就全部給毀了。
就算地弟長得再好看,酒元子也不想要那種和帥哥在工地上,吹著灰沙散步約會的驗。
見真的要走,地弟一下就急了,立馬說道:“元,先別走,我帶你去看個好玩的東西。”
“咦,什麼東西?”酒元子并不太興趣,但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想不出地弟還能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最多是奇怪的神詭尸吧。
地弟出一副神的表,賣著關子,“我說不出來,你去看了就知道。”
“反正來都來了。”他說出了名句,一下就讓酒元子意了。
對呀,來都來了,那就去看看。
酒元子直接翻坐到了他的肩膀上,翹著二郎笑道:“要是不好看,我可是要懲罰你的哦。”
“好。”地弟溺地笑道,甚至還有點期待,最好能覺得沒意思,然后對自己進行懲罰。
扛著酒元子,他躍到空中不斷閃移,在灰蒙蒙的空氣中穿過,跑了很久才停在一塊巨大的天庭落石上。
酒元子看著上面倒塌的宮殿,歪斜的牌匾寫著披香殿三個字,是常去魚的一座偏殿。
這座寶殿很,什麼東西都沒有,能有什麼寶貝?
而地弟把帶到傾斜的寶殿里,把一塊住殿中玉鼎的石塊搬開,出了裝在鼎中的東西,那是塊拳頭大小的藍晶石,上面有個眼睛的浮雕。
酒元子看著這東西,不覺得哪好玩,突然那藍晶石的眼睛就移了一下。
“咦,這是什麼東西!”驚呼道,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卻又不敢肯定,畢竟魔神軍那麼巨大,眼睛就比還要大了。
這個那麼小,應該不是吧。
地弟指著它說道:“天庭掉下來時,那些藍的巨人被打碎,正好有一塊落到了離我不遠的地方,在它變氣之前,我把它撿了回來。”
“當時它已經不會了,我用惡煞弄了一下,就覺到它又有了生命力,就隨手養起來,現在連眼睛都養出來了。”
竟然真的是魔神軍碎塊!
酒元子震驚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地弟,你養這東西干嗎?”
“我看他們都怕這個東西,養大了之后放出來,肯定很有意思。”地弟笑了起來,像極了一個變態反派。
他開心地問道:“元,你覺得這個有意思嗎?”
酒元子盯著這塊魔神軍碎塊,手吸過外面一枯萎的仙草枝條,然后捅了捅它。
手的覺和看起來的質一樣,很。
使勁又了幾下,那碎塊也不,但能覺到它散發出的一煩躁的氣息,仿佛在說:煩死了。
酒元子覺應該沒有危險,便把碎塊拿了起來,在手里掂著說道:“從今天開始,就它阿藍吧。”
地弟一愣,“元,你要養它?”
“嗯?它不是你養的嗎?”酒元子啪得把阿藍扔進了鼎中,仿佛甩掉了什麼臟東西一樣,才不要擔起什麼責任來。
喪主式育寵才是常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