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神大人,您別聽木螢那廝的,連正面決戰都不敢,您沒必要聽的出去涉險,就待營地里,我們都在!要是真敢對營地出手,就是我們人類的公敵!”
“對,要是敢把我們營地弄沒了,我們就去青山城示威游行!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真敢朝我們手!”
“連正面對戰都不敢,能打破營地護罩嗎?”
“是啊,您就安心待在領地里!我們承蒙您關照這麼久,這次到我們幫您了!木螢就是想您出去,您可不能上當!”
……
黃土營地的玩家們倒是很齊心,都想把寒鹿留領地里。
但是營地的那些店家們可沒這麼樂觀,紛紛收拾起了東西,現在他們可沒有之前限制那麼大了。
早就看這個貧瘠又沒多人的營地不順眼了,現在誰不知道深藍星最有發展潛力,最有可能在城級領地競爭賽中勝出的領地是青山城?
他們好些還待在這兒就是在等著世界封鎖放開了,他們徹底自由了,再轉移到獲勝的領地去!
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這些土著玩家是要相信毒瘤般的寒鹿,他們可不覺得木螢是說說玩兒的。
無主營地的領地護罩有多脆弱他們都知道,11級的職業者很容易就能打破。
木螢這樣自和領地發展都穩居世界第一的人,見識過外界廣闊的他們都不敢小看。
武力為尊,有實力就是有話語權,挑釁強者被殺了,在外界別人只會說殺得好,又弱又蠢,死了也活該。
也就只有這個世界的人敢妄想強者會被多數弱者意愿約束了!
他們可不想陪著這些蠢蛋一起得罪人,營地里的幾個店家聚集在一起,聯名給進化中心遞了離營地的申請,像這樣因為營地即將毀滅,而申請離營地的,全員聯名申請,幾乎是馬上就通過了,連罰金都免了。
拿到申請,徹底為自由人后,他們便趕收拾東西,去坐傳送陣了。
“你們這是干什麼?”有玩家看到他們關店集搬遷,忍不住問。
“營地要沒了,我們自然要走!”店家說:“看在你顧過我家店鋪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寒鹿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別跟那些一點蠅頭小利就被籠絡住了的人混,能跑就快點跑吧!”
“不能吧!我們這麼多人都在呢!木螢怎麼敢直接攻擊營地?會臭萬年,被人罵死的!”
“還臭萬年?人家那實力,還是試煉者,只要不死了,點燃神火是必然的,你看這麼謹慎,有那麼容易死嗎?
你死了人家都還活的好好的,萬年后,你都爛灰了,人家還在神國安坐,你們還想臭萬年?做夢呢吧!
難道你們還敢罵神嗎?不怕神罰?實力不如人家,就老實點!”店家沒好氣的說:“反正我話就說到這里了,你走不走隨你!沒錢傳送明天就出去躲躲也好。”
那人被說愣了,看著店家匆匆往傳送陣去的影,本來不擔心的,現在也猶疑了起來。
木螢不會真敢對營地手吧!
萬一呢?萬一手了留在營地的人會不會被遷怒?
他可不認為自己在實力上能和木螢剛,要是能剛他們也不會搞輿論攻擊了。
明天要不還是出去躲躲吧!
這個想法一出,就怎麼都不下去了。
店家的集遷移讓很多跟他一樣,參與程度不高,對寒鹿沒有那麼信任的玩家搖了,夜里離開了營地。
木螢在魔法飛毯上,除了偶爾分神應一下寒鹿首領的位置,其他時候都在自顧自的看書,甚至都懶得對營地里這些烏合之眾投什麼關注。
第二天,太升起,晨灑向大地,廣場上的玩家們笑呵呵的說:“天亮了!木螢在哪兒呢?”
“我就說不敢吧!說那些話就是想守護神大人出去而已!”
“等等,天怎麼忽然了?”
玩家們臉上的得意還沒有散去,噼里啪啦的暴風雪和冰雹就兜頭砸下了,營地護罩閃爍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了。
而此時,還沒有一個人看到木螢的影。
站在廣場中央的寒鹿首領也是一樣,它這時候才知道,木螢的藏手段這麼強,連它都沒有看出毫破綻。
只用了傷害不是特別高的雪雨暴,看來還是心有顧忌。
它仰頭長鳴一聲,用通用語說:“木螢,你別傷及無辜,他們都是你的同胞,我出去和你明正大一戰!”
然而回應它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暴風雪,以及狀態越來越危險的營地護罩。
還留在營地的玩家們也慌了,這麼大的冰雹砸上,夠他們喝一壺的了,營地護罩真的快撐不住了。
營地要是真沒了,他們這些人要怎麼辦?外邊常有雪侵擾,他們可不想連安生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火落到腳背上了,才知道怕,再也說不出要留寒鹿的話了。
有的還期盼的看著寒鹿,希它如它所言快點出去。
可寒鹿也不傻,木螢不現,它出去了怕是也難以抵抗,死路一條,它還在試圖用言語刺激木螢,讓現:“木螢!你為深藍星最強者,連回話都不敢嗎?”
木螢這會兒正拿著一匣子霜雪,在空中等著呢!
無主營地的護罩比玩家們想的脆弱多了,在雪雨暴下沒有撐到二十秒就存存皸裂,化為烏有了。
暴風雪徹底向營地傾瀉而下,玩家們抱頭鼠竄。
木螢馬上用造風卷著霜雪朝寒鹿撲去。
寒鹿這才意識到木螢的心有多狠。
它了解過這個世界以前的社會形態,也調查過木螢的人生經歷,針對做出的計策。
沒想到完全不為所,一直沒有現,這些人對造不了毫影響,真是白費力氣了!
它迅速往雪原上跑去,找不到的位置,它就沒法反擊,只能等著挨打,再留下已經沒有意義了。
它目絕,這次的遷徙計劃怕是又要夭折了,可恨這個世界的最強者竟然是一個德魯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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