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店推出的活，已經有好幾個小自己調製出來之後帶走呢。”

尤穗的神低落下來，“這樣啊，所以就是買不到玄度了是嗎？”

霍衍剛才進來的時候只聽到了後半句，現在才明白尤穗想要買什麼。

他突然開口問道：“昨晚送你的禮，打開了嗎？”

尤穗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笑了一下，“還沒有，回家之後沒多久就收拾東西來這邊了。”

霍衍微微頷首，“嗯，你回去打開它，就可以擁有玄度了。”

尤穗愣住，反應了兩秒。

“您送我的生日禮就是玄度？”

霍衍看著尤穗眼中的驚喜，笑著點點頭，“嗯。”

尤穗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心心念念了這麼久的香水，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得到了。

店主突然道：“妹子，你旁邊的人，可就是玄度的調製者。”

“調製者，玄度是霍總親自調的嗎？”尤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置信。

店主點點頭，“是啊，不是他調的，配方都是他配的，我們店裡所有特調都是出自衍哥之手。”

“你不知道啊？”

尤穗搖搖頭，怎麼可能知道呢。

沒想到霍衍還會調香水，所以…

他上那檀香味也是自己調製的嗎？

這個問題控制不住地浮現出來，但是又被了下去，沒有問出口。

霍衍垂眸看著，“想去一下調香嗎？”

尤穗的眼睛一亮，隨後有些為難，“可是，店主說要兩個人一起才行。”

霍衍瞥了一眼店主。

店主滿臉無辜，對著他了眼睛，又對低著頭的尤穗揚了揚下，表賤嗖嗖的。

霍衍淡淡地收回目，對著尤穗溫聲道：“不用聽他瞎說，想去我帶你一下。”

看還是有些猶豫，又補充道：“可以調一款屬於自己的香水。”

尤穗心得不得了，咬了一下下，點點頭。

“我想去試試。”

穿過木質狹小的樓梯，上到二樓。

二樓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是展覽香水的櫃臺，另一個房間的門閉著。

輕輕推開門，走廊中淡淡的香水味突然消失，房間四周的架子上擺放著油瓶子，上面都被封塞塞得的。

尤穗在好奇地在房間裡看了一圈，“就是在這個房間調……”

的話剛說到一般，回頭看到霍衍掉西裝外套，正在垂眸卷著襯衫袖口，修長的手指挽起白襯衫，作認真又緩慢，就像在做什麼的手工品。

袖子一直卷到手肘，出瘦削的腕骨和線條利落的小臂，手背的青筋一直仿佛藤蔓一般攀爬向上，纏住小臂，最後沒在手肘。

白襯衫束在西中，更顯寬肩窄腰長的優越形，過薄薄的襯衫布料仿佛能看到瘦的腰。

尤穗的掌心突然有些發熱，關於昨晚努力淡忘的就再一次回籠。

房間中不風，暖氣燒得很熱，讓覺得悶得人口乾舌燥。

霍衍注意到尤穗的目，抬眼看著，單手扯了扯領帶，挑眉問道：“怎麼了？”

尤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過看向架子上的油瓶。

“沒什麼，不用做其他的準備工作了嗎？”

霍衍扯領結的手停下，看到尤穗藏在黑發之間泛著的耳尖，眼中閃過一笑意。

他帶著尤穗走到作臺旁邊，低聲介紹著調製香水的步驟。

“你可以先聞一下這些派系的味道，看看喜歡那個，再確定基香，之後就可以正式調製了。”

霍衍靠在作臺上，長自然彎曲，他講解的時候從旁邊拿過一瓶香水給，手臂從而耳邊劃過。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仿若耳語一般噴灑在耳邊，明明只是講著正常的話，但是卻像是話一般繾綣。

尤穗的耳朵不自覺地抖了抖，意順著耳尖傳進裡。

不敢打擾霍衍，只能悄悄地向後仰了仰。

“香水基本分為花香調、東方香調、木質香調、清新香調，食調幾類，東方香調異域風、味道偏辛辣溫暖。”

“皮質算木質香調，清新香調就是柑橘果香之類的，食調也比較好理解，香巧克力香草蜂糖果這些都是。”

漸漸，尤穗忘記不自在，聽得格外認真。

實際作講完後，開始進行作，霍衍依舊靠在作臺上，糾正這作的錯誤。

突然有些好奇，“您怎麼會調製香水的呀？是專門學過嗎？”

霍衍垂下眼簾，突然沉默下來。

調香的房間中無比安靜，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尤穗察覺到異樣，抿了抿。

好像是問錯了什麼。

就在想要補救的時候，霍衍轉也開始作起來，聲音淡淡的，“我媽媽喜歡這個，小時候跟著學過一段時間，一直都想開一家自己的香水店。”

尤穗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語氣不對。

悄悄抬眼看向霍衍，霍衍睫濃，直直地垂下來，遮住眼中的神，結隨著說話輕著。

像是被忘在角落中的書籍，落了厚厚的灰塵，當再被翻開時，散發著沉寂腐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