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鴻漸的想法中,山西將作爲土改的一個試點,等以後這邊有了效,必然要推而廣之。
當的就應該去思索如何治理政事,經商的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經商,武將就應該想著如何上陣殺敵保家衛國。
有了政績朝廷自然給你發俸祿,老實經商自然也不著,武將爲大明開疆拓土有了戰績朝廷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現在呢?
商人與老百姓搶地,當的與老百姓搶地,你個當兵的也去與老百姓搶地?那百姓呢?
貪心不足蛇吞象,都去死吧!
啥?朝廷給的俸祿不夠花?這是個問題,不過還是去死吧!不能忍一時之難而天下者,都得去死!
死一人而安一方百姓,這生意,就值!
此番從商手中抄沒的將近一億兩銀子,劉鴻漸的初步想法,一方面用於徵兵,一方面用於興修水利,適當的給員們加點工資。
一億兩銀子,足夠大明浪好幾年了。
大明若想長治久安,從源上解決土地問題,在這一點上,崇禎必須答應他。
否則土地必定仍舊會不斷激化矛盾,民變必然四起,他可沒空一直當這救火隊員。
按理說崇禎應該跟他站在同一陣線,畢竟土地被掌控在僚士紳手中,又沒人給你稅,你還老哭窮!
現在老子給你指出一條好路,你不走?
哼!後果自己想吧!老子不陪你玩了!
呼啦——街上的百姓不知從哪邊開始跪倒了一片,隨即所有的百姓都跪了下來。
“青天大老爺啊!”
“皇恩浩,吾皇萬歲!”
“小的謝大人八輩祖宗……”
……
不論政令能否行得通,這些百姓們已然覺到,面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大兒,是真心的想給他們飯吃,至是給了他們希!
魏鵬鴻、畢自恭等人面面相覷不發一語,就算朝廷怪罪,自然不是他們的鍋,天大的事有伯爺扛著,與他們無關。
劉鴻漸看著衆多的百姓跪倒在地,這次他心中沒有任何的愧疚,這並不是他應該做的,但他做了!
“畢自恭!行刑吧!”該說的都說了,見時間差不多,劉鴻漸轉頭對邊上的畢自恭說道。
“伯爺,吉時還未到呢!”古人迷信,就算砍人也非要等到午時三刻。
“廢話,本伯砍頭不信這個,本伯覺得現在就吉利的!”劉鴻漸驚堂木一拍瞪了畢自恭一眼。
“那伯爺至應該問話吧!”行刑之前監斬當詢問犯人是否知罪,此是禮節。
畢自恭讀了一輩子聖賢書,詩書禮儀也是恪守了半輩子,一時無法適應劉鴻漸的雷厲風行。
“再廢話信不信……”
“來人,行刑!”劉鴻漸驚堂木都扔了,老畢頓時慫了,這……大人不講理啊!
“雪兒,你一個孩兒家不宜看這等場面,退下吧!去老畢的府衙。”劉鴻漸見老畢乖乖的去下面安排行刑才消了氣,轉對一直平靜的站在他後的楊雪輕聲說道。
楊雪其實心中一直不曾平靜,特別是劉鴻漸剛纔的那一番話,在看來,這天下,這大明,唯有面前的大人方是真正的爲百姓著想,即使是遭全天下讀書人的口誅筆伐,也在所不惜。
在這一刻,才真正覺得面前的大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是個真正值得付出一生去侍奉去的人,即使以後可能會被朝廷怪罪,被朝臣污衊,被世人唾棄。
不怕日子悽苦,即使天下人都來唾棄大人,也會支持大人,因爲,看到了,纔是真正的見證者。
“大人,雪兒不怕,雪兒要看著他們被砍頭!”楊雪眼神十分堅定,一字一句的說道。
劉鴻漸也不堅持,轉頭開始監斬。
此次負責砍頭的劊子手乃是魏鵬鴻的宣府兵客串,沒辦法,這地界兒去哪找這麼多劊子手,宣府兵到很樂意效勞。
案臺上放著一竹筒寫著斬字的木頭牌子,按常理劉鴻漸應該扔一支牌子斬一個人,然後再扔再斬,但令牌明顯不夠使啊,難不扔完了,再從地上撿起來再接著扔?
這太麻煩了,劉鴻漸一把抓起所有令牌,歘的一下全部拋灑到了空中。
“斬!”十幾令牌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噼裡啪啦的落到空地上。
戰刀高高舉起,也不用往戰刀上噴酒,近三百個宣府壯漢起袖子,大吼一聲,近三百顆人頭滾滾落地。
失去頭顱的軀在地上無的搐著,鮮噴出老遠,不一會便流的滿地便是。
“魏大人這裡便給你了,把這些盡數焚燒掩埋吧!哦,喂狗也!”
自大同府回來,劉鴻漸一直沒去過臨縣,若真說傷亡比例,萬歲山千戶所此番才損失慘重,臨縣一戰,是劉鴻漸以及萬歲山千戶所第一次守城之戰。
但只這一戰就讓千戶所傷亡了好幾百人。
走之前劉鴻漸曾命令留守的閻應元,把陣亡的一百餘個兄弟暫時放置在臨縣一個地主的冰窖裡,他們的等了太久,現在劉鴻漸終於爲他們報了仇。
“劉宗敏和袁宗第現在何?”劉鴻漸問魏鵬鴻,剛纔斬的犯人中並沒有劉宗敏和袁宗第的影,這二人才是山西之的罪魁禍首,即使要死,也要死在他的兄弟們面前。
“伯爺,依照您的吩咐,此兩賊已給常大人看管!”魏鵬鴻趕忙答道。
“那麼這裡就先給你了,由你來協助畢大人分理耕地事項,務必保證按每家實際人口來分,本伯要每個百姓都有地可耕!
還有,本伯剛纔說了,山西不需要地主,識相的都把地出來,本伯仁慈,可以放過他們,否則,你懂我意思吧?”
“大人放心便是,我老畢在山西也呆了十多年了,山西這地界所有的有頭有臉的人老夫都記得,老夫保證不會出岔子!”
魏鵬鴻線條,老畢怕此他說錯話,趕忙出來拱手應道。
“如此,有勞諸位了!常鈺、老方,走,跟本伯回臨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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