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沙村到安平鎮,不過兩刻鐘功夫,一路上劉鴻漸只標語就看到了不下二十副。
其實這也算張國興玩的心理戰,這些百姓們雖然不大識字,但只要各村的村正明天反覆教習,這些人即便是忘大,只要走路時看到這些標語馬上就會想起來,真真是強行灌輸思想,強行淡化朝廷和儒家。
還沒到安平,泉州知府便親自趕來相迎,一路上自是噓寒問暖喋喋不休。
如今泉州的主道在秦家兄弟的主持下已經率先修了水泥路,這讓劉鴻漸十分滿意,順便還問起了京廣線的進度。
“回稟王爺,如今南線也已經基本完工,只是多有人反映說,新道會跑壞馬蹄子。”泉州知府孟良臣不敢瞞低頭說道。
道本來是不允許百姓、商賈佔用的,但朝廷專門發佈了佈告,新道任何人都可以用,前提是要錢。
過路費收的也不多,一百里收十文錢基本上只要不跑遠路百姓們都出的起,而且新道修得極爲平,馬車跑上去再也不用顛簸,也很百姓特別是商人們歡迎。
只是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新的道對馬匹傷害特別大,首先是馬蹄,新道地面過使馬蹄失去緩衝,帶馬蹄鐵又會導致容易倒。
一般的速度還好,慢悠悠的特別舒服,但如果是有急事的人想要快馬加鞭,基本上跑不了多久馬就因爲膝蓋無法承而不得不更換馬匹。
“恩……這倒是個問題。”劉鴻漸皺眉道。
還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因爲一開始誰也沒想到,工部的人首先是第一次修這種路,而劉鴻漸乾脆是以後世的想法太想當然了。
畢竟後世用的都是橡膠胎,等會兒……橡膠?
“常鈺,西山商合那邊有沒有橡膠樹的消息傳來?”劉鴻漸扭頭問後頭的常鈺道。
年初的時候劉鴻漸便與英國公張爲先他們幾個打好了招呼,專程派了人遠航南,就是爲了去尋訪位於亞馬遜叢林中的橡膠樹。
這東西對於工業已經起步的大明來說助益頗多,倘若橡膠能順利在兩廣、雲南、海南種植,最起碼能解決目前新道的問題。
馬車的木軲轆再也不用與地面,甚至馬蹄鐵也可以換橡膠製品,既可以防還可以起到一定的減震作用。
“回大人,目前還沒有,咱們一直在海上飄著,興許是消息沒傳過來也說不定。”
常鈺一直負責消息聯絡,包括錦衛和西山商合,有什麼急事都是通過他來傳話。
劉鴻漸想想也是,只好回到京城再過問,而後一行人徑直的回了安平。
見到劉鴻漸回來,在院子裡發呆的李香君、董小宛二趕迎了上去,又見劉鴻漸後還跟著鄭森,二收起心中的疑問施了一禮。
“大兄,這兩位是……”鄭森見兩位若天仙的子迎來,不癡楞了一下,又覺有些失禮轉過了頭。
“這是你的二位嫂嫂,小宛快去做些拿手菜,爲夫外頭奔波良久,可有些日子沒嚐到你的手藝了。”劉鴻漸遞給了二晚上再說的眼神道。
鄭森當然認出了這兩個子,畢竟當年他也算是南京城有名的公子哥、富二代,他只是詫異於這兩位曾經叱吒南京的才因何出現在這裡。
故地重遊對於鄭森來說心也很複雜,這裡曾經是他的家,可現在父親歿了,幾乎是在一年間,鄭家便落魄的被歐羅人打到了家門口。
劉鴻漸之所以將鄭森安排在安平的府宅,一來是沒有將鄭森當外人,二來這兩天他就要帶著二回北京,這裡本來就是鄭家的宅院,現在應該歸原主了。
可誰知鄭森極力推辭,可能是睹思人吧,說什麼也不肯。
而且如果此去京城順利,他很可能以後會在臺灣居住,劉鴻漸也是痛快人,畢竟都是把兄弟,他的家就是鄭森的家,二人並未因此產生隔閡。
劉鴻漸歸心似箭,當天晚上便安排人收拾了行囊,第二天就帶著李香君二人離開了安平。
他沒有跟北洋水師走水路,而是選擇了陸路,他要親自檢查一遍新道的質量是否過關,而且陸路並不比水路慢。
一路無話,八月二十,闊別京城三個月的劉鴻漸再次來到了家門口。
二站在府院門口遲疑不前,們知道自己的份,劉鴻漸又是當朝王爺,現在要進門去見真正的主人,二又怎能放得開。
即使李香君子灑,如今這局面也令邁不開腳步,更別提董小宛了。
“進去吧,這裡以後就是你們的家。”見二猶豫,劉鴻漸了二的手道。
還沒待劉鴻漸說完,院子得知劉鴻漸回來的孫秀秀等已經迎了出來,跑在最前的就是王府世子劉傲天了,至他自己這麼認爲。
“爹爹!”已經三歲的劉傲天一邊跑一邊喊著。
可他還沒跑到劉鴻漸邊,卻見一道黑影先他而去,嗖的一聲撲向了劉鴻漸。
不是胖虎還是誰,別看這傢伙每天懶洋洋的,可卻機靈的很,知道誰纔是它真正的主人。
劉鴻漸了幾下胖虎的大腦袋以示安,胖虎在劉鴻漸腳脖子邊蹭了一會兒才重又蹲在了家門口。
劉鴻漸抱起劉傲天笑盈盈的看向孫秀秀幾人。
“賤妾見過三位姐姐。”李香君拉了一下董小宛的袖子,上前一步福施禮。
“兩位妹妹多禮了,快進來吧,這裡啊以後就是咱們的家。”孫秀秀趕忙拉起二,笑盈盈的道。
李香君、董小宛二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二人爲泠人見多了蠻橫無理的貴婦,但見孫秀秀如此可親一時還有些微微發楞。
“太好了,小九終於不是老幺了。”坤興有了孕,但仍然不改天真,上前一步拉著董小宛的手便要進門。
“哼!都有了孕了還這般調皮,你年紀最小,老老實實當你的老幺吧!”劉鴻漸了坤興的俏臉親暱的道。
晚上,劉鴻漸宿在孫秀秀房中,一番狂風暴雨過後,孫秀秀如懶貓般趴在劉鴻漸懷裡溫存著。
“秀秀,你是不是在怪爲夫。”劉鴻漸著孫秀秀的背沒來由的道。
男人的,騙人的鬼,劉鴻漸一直覺得純屬扯犢子,他一直以爲自己是個專一的人。
可不知不覺間已經是五個老婆的男人了,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說時代所迫也好,說錯差也罷,但終究是了騙人的*******君爲何這麼說呢,你是做大事的人,你的心中能有我,妾已經很知足了。”孫秀秀好像知道劉鴻漸心裡在想什麼,臉蹭了蹭劉鴻漸的手道。
要的並不多,也並未覺得被虧欠,反倒是劉鴻漸的自我批評令心中格外溫暖。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劉鴻漸嘆了口氣,併發誓以後定要潔自好、片葉不沾。
“對了夫君你知道嗎,陛下最近三個月又添了三位皇子、兩位公主。”孫秀秀轉移了話題道。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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