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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著AK闖大明》第754章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都到了誰的手裡……有區別嗎?”張天祿還以爲劉鴻漸是在故意打岔,十分正經的道。

“當然!區別大了!”劉鴻漸瞄了一眼張天祿不屑的道。

“修路一大花費乃是數百萬民工的工錢,民工們得了工錢便能養活一家子人,他們用這銀子購買柴米油鹽過生活,這樣商人便有利可圖。

而商人要俺大明律繳納商稅,朝廷也因此益。

修路的另一大花費乃是用料,主料爲水泥混凝土,西山商合的水泥工坊也養活著數千工人、工匠,西山商合也給戶部繳納著鉅額的商稅。

道的過路費雖然微薄,但卻是細水長流,箇中好過兩年諸位便會會到。

銀子流落到民間,難道不比被商們攬到腰包裡囤積起來更有利於大明發展嗎?”

劉鴻漸例數了貨幣流通的好,其實這時候想長治久安,難度比後世要小太多了,因爲百姓們只求溫飽,能養活家人,就沒人鬧事。

只要基本面能保住,其他的任朝廷隨便折騰都沒事。

“可是王爺,據下所知,這一年來修道的銀子中至有一千萬兩流了西山商合的腰包。”

張天祿沒有明說,但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你安國郡王口口聲聲說銀子流百姓手中,但事實上將近三分之一的都進了您與英國公、黔國公的腰包,這事兒怎麼說?

他知道劉鴻漸的子,事實上從心底裡,張天祿面對劉鴻漸一直有點發憷,他可是見識過劉鴻漸的霹靂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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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劉鴻漸被自己的話噎了一下,最近一直在忙水師的事,西山商合最近掙了多銀子還確實沒有注意。

只是劉鴻漸還沒想好怎麼反駁,朱慈烺坐不住了。

“好了張卿,如今是在談組建水師的事,莫要跑題了。”朱慈烺面無表的對張天祿道。

開玩笑!朱慈烺可是西山商合的大東,而且還擁有控權,雖然這廝不知道何爲控權,但他只知道最近英國公沒給他的帑送銀子。

你張天祿什麼意思?說朕是商嗎?說朕與民爭利嗎?

當然,張天祿曾是東宮舊臣,按禮制算是他的老師,朱慈烺並不想給張天祿難堪。

“如今大明境雖承平,各地也皆是向榮之,然海外仍有強敵環伺,諸位卿萬不可掉以輕心。

依朕看,這南洋水師得建,諸位卿以爲呢?”朱慈烺說完看向朝臣。

張天祿聽完心裡簡直跟吃了一顆老鼠屎似的難,拉偏架也就算了,你爲皇上都說南洋水師有必要組建,難道誰還敢說不嗎?

西山商合的份問題一直是劉鴻漸的機,除卻五個當事人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主要還是爲了皇家的面,朱慈烺深知這一點。

現在好他拿到了,底下人到攻訐,他自然不肯坐視不理。

當然,這也是劉鴻漸最初的狡詐,錢是分出去了,但這等於是給自己與英國公他們拿到了一塊免死金牌。

張天祿倘若知道這層關係,不知會作何想。

朱慈烺說了自己的意見後,朝臣們果然沒有人站出來反對,的教訓告訴他們,槍打出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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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朝廷可不是以前的朝廷了,惹皇帝生氣不一定會死,但罷是跑不了的,好死不如賴活著,畢竟薪俸著實不低了。

“那組建南洋的事就這麼定了,劉卿,一應所需且與工部、戶部商議即可。”朱慈烺衝劉鴻漸使了個眼道。

“臣遵旨!”劉鴻漸趕心知肚明的應下了差事。

“啓奏陛下,臣以爲南洋水師可建,但用鄭家餘孽爲水師提督,此事欠妥。

鄭家禍害東南二十餘載,沒有給朝廷繳納過一分銀子,如今落了難便要投靠朝廷,使臣想起了當年的泗州總兵高傑。”

建極殿大學士、禮部尚書程志上前一步躬道。

當年高傑私通李自老婆被老李抓了現行,害怕被老李清算,便帶著人老婆投靠了朝廷。

然而高傑匪難改,拿著朝廷配發的武錢糧壯大的自己的實力,不僅不聽從朝廷的調派,還屢次擾百姓,甚至爲了私利不惜殺害百姓。

現在鄭家來投,豈不是跟原先的高傑同出一轍?

你鄭家風時不鳥朝廷,如今落難做了南洋水師提督,誰又能保證這羣人不會有二心、拿著朝廷的銀子真切的爲朝廷辦事?

程志出了個難題,他面帶愁似乎是真的在爲朝廷著想,但說完卻又瞄了一眼張天祿,很明顯這廝是在給老上司找場子。

事實上,很多時候朝廷的大臣就是這樣,明面上都是冠冕堂皇、爲國爲民,其實都是幌子,實際上還不是爲了個人利益、黨派利益。

“程大人,本王問你,你見過高傑其人嗎?”劉鴻漸心中冷哼一聲,十分不客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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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傑其人自職後,就一直與朝廷虛與委蛇,下去哪裡見他?”

“那就是沒見過嘍?那麼你見過鄭家的鄭森嗎?”劉鴻漸追問道。

“鄭家人也沒有來過……”

“那就是也沒見過了。”還沒待程志說完,劉鴻漸便打斷了他的話。

“常言道,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即便是孔聖人也斷然不會如此武斷的給別人下定義、立標籤。

高傑是高傑,鄭森是鄭森,兩者沒有任何的集,又有何可比

程大人,恕本王直言,立標籤、地域黑是最無腦的無知行爲,傲慢與偏見並沒有寫在聖賢書裡,但卻被你表現的淋漓盡致。”說完劉鴻漸停頓了一下,見程志臉憋得通紅馬上又繼續說道。

“鄭家如今的掌舵人鄭森師承錢謙益,乃是錢大人的得意門生,錢大人忠君國諸位想必都知道。

本王在南京時見過鄭森,並且與之攀談良久,此人見識獨到,與其父鄭芝龍不可同日而語。

蘇祿一役,鄭芝龍等一應鄭家老將死傷殆盡,鄭家與弗朗機國、荷蘭國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是其一。

鄭森素有報國之志而不得其父準允,如今其父戰死,鄭森再無桎梏,鄭家人山窮水盡之際寧死不肯投降,臣相信鄭森的爲人。

是以臣斷言,鄭森滿腔的報國之志並非虛言,其人可用,可大用!”

說道後來,劉鴻漸已經不看程志的臉,而是轉而拱手面向朱慈烺,他這是在給小朱發信號。

錢謙益雖然落得個水太涼的臭名,但那是在京城城破之後、建奴打到南京之時。

如今因爲劉鴻漸的從天而降,歷史的車早已跑偏,錢謙益本沒有機會去試水涼不涼。

錢謙益爲東林大佬雖然被排在南京,但作爲當年閣的熱門人選,名聲著實不賴,劉鴻漸這也算是廢利用,假借水太涼的名頭,暗中給小老弟鄭森臉上金。

“王爺所言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此話不假,但下何以相信王爺所說的都是真話呢?

鄭家既然歸附朝廷,何以不見任何一個鄭家人朝效忠?”程志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不依不饒道。

“啓稟陛下,鄭森以及鄭家主要將領早已等候在午門外!”劉鴻漸瞥了一眼程志道。

“哦?快宣他們進殿!”

……

PS:謝書友Mengsk、醉裡挑燈看斧、到此遊戲打賞的100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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