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門外,鄭森一行人皆拱手跟劉鴻漸行禮,但此地人多口雜劉鴻漸也只是點了點頭便率先離去。
穿過幾條衚衕,幾人到得一酒樓,明曰食爲天。
“這家酒樓乃是爲兄開的,大木就暫且在這兒住著吧,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掌櫃的便可,爲兄已經打了招呼。”
到了酒樓包房,劉鴻漸對鄭森道。
二人的關係並不爲朝臣所知,甚至劉鴻漸連朱慈烺也沒有告知,即便如今朝臣拿他沒辦法,朱慈烺對他信賴有加,但譬如結黨之事,斷然不可以試法。
“鄭家躲過此難又得朝廷差事多虧大兄相助,此恩大木無以爲報,日後但有差遣,大木必不推辭。”鄭森躬代替鄭家向劉鴻漸致謝。
“大木見外了,你我自家兄弟,菜來了,都別愣著。”劉鴻漸拍了拍鄭森的肩膀,示意衆人坐下。
食爲天是西山商合的產業,劉鴻漸是西山商合的掌舵者,食爲天的掌櫃自然心裡清楚,上的菜品也都是店中最爲名貴的,且掌櫃的親自在門口守候著等待吩咐。
“大木接下來準備如何?”劉鴻漸與幾人了一杯,飲下酒道。
鄭家在京城並無產業,劉鴻漸本來打算在城西邊給他盤一院子先住著,沒曾想鄭森心就沒在京城。
“大兄,森拿到朝廷詔令後,便立即趕回臺灣。”鄭森想都沒想直言道。
“福鬆,是否有些過於著急了,我們初來乍到,應當拜訪一下……”鄭鴻奎下意識的開了口,說到半截才發現劉鴻漸在場,不覺又尷尬的憋回了肚子裡。
“四叔,鄭家以後只忠於陛下,其餘人等盡皆不理會,諸位明白我的意思嗎?”
鄭森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好避諱,他可不信他的兄長不知道當年的事。
事實上劉鴻漸確實知道鄭鴻奎說的什麼意思,當年鄭芝龍爲了穩固在福建的地位,可沒往京城裡送銀子。
雖然事後朝臣遭遇過一次清洗,但網之魚多的是。
在外掌兵的武將最擔心的便是,自己在外頭拼死拼活,朝廷裡卻被人誹謗,不僅將自己的功勞抹除,還要倒打一耙。
以至於武將掌兵在外,總要往京城孝敬銀子,一方面有個替他們說話的人,另一方面朝中有什麼要之事,好第一時間能夠得到通知。
只是鄭森似乎早已做好了決定,他跟他父親不同,不屑於蠅營狗茍,並且將劉鴻漸無意中說的一句話當做了座右銘。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則剛。
鄭鴻奎自知理虧也不再多言,鄭森承襲了鄭家的爵位,連帶著他們這羣將領也都分別得了參將、遊擊等職。
這與他大哥鄭芝龍的五虎遊擊將軍可不一樣,當年那隻不過是朝廷敷衍他鄭家,五虎遊擊將軍仍舊只是個遊擊而已。
鄭鴻奎蹭了蹭鼻子,突然想到還是他大侄子英明,有安國郡王在,鄭家何須再去結那羣貪得無厭的朝臣?
“早點回去也好,組建南洋水師迫在眉睫,爲兄之意,且先以鄭家水師爲班底,南洋水師兵員數量暫以三萬爲宜,年輕必須在十八到三十五之間。
超過此年齡者必須離開水師,萬不可再是以前的家族作風,兵員缺額可招募當地漢民、甚至高山族人。
戰船暫時先用鄭家原有戰船,爲兄會陸續將寶船廠建造完的新式戰艦運往臺灣,好替換舊式戰船。”劉鴻漸邊吃邊對鄭森道。
鄭森認真的聽著不住點頭,劉鴻漸幾乎是將方方面面都幫他考慮到了,得兄如此,何愁不能建功。
“還有,必須尊重當地土著,也就是高山族人的風俗,這些人也是大明的百姓,他們的武力倘若好好利用的話,定是大明的一大助力。”
幾人在酒樓聊了大概半個多時辰,而後劉鴻漸才告別了躊躇滿志的鄭森回了家。
正是午後,秋日的已經失去了火辣的熾熱,劉鴻漸騎著馬與常鈺等幾個親衛慢悠悠的晃悠到了西山山腳下。
由於剛剛從南洋回來,劉鴻漸諒牛大棒槌,有的給他放了一天假,今日便是劉龍劉虎以及常鈺充當了護衛。
一行人剛行到半山腰,但見前方涼,牛大棒槌垂頭喪氣的坐在樹下。
“大棒槌!”劉鴻漸衝他喊道。
“誒,老爺。”牛大棒槌擡頭見是劉鴻漸無打采的道。
“怎麼了這是,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臥槽,你脖子怎麼了?”劉鴻漸上前一步,但見牛大棒槌脖頸青一道、紅一道的,笑道。
“還不是俺家那婆娘給撓的,老爺,俺都回不去家了,秀蘭…………你幫俺勸勸吧老爺!”牛大棒槌有的喪氣,即便是在拎刀子韃子時都沒這樣過。
說到後來扭扭的就像了氣又不好意思訴說的小媳婦。
牛壯作爲郡王府唯一有爵位在的家丁,劉鴻漸一直就沒拿他當外人,但見自己兄弟這幅憨樣,劉鴻漸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就連後的常鈺等人也都沒忍住。
“那你倒是跟大人說說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啊?”常鈺拍了一下牛壯的肩膀道。
“俺……俺說不出口。”牛壯看起來很是著急,但支支吾吾了半晌愣是沒說出來。
“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都是自家人,秀蘭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說吧,到底是因爲什麼?”劉鴻漸沒有笑,鼓勵牛大棒槌道。
“俺說了老爺你可別生氣啊?”
“費什麼話,趕說,磨磨唧唧的何統?”
馬秀蘭去年年底又有了孕,如今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臨盆了,這節骨眼上二人怎的鬧這樣?
劉鴻漸心說肯定是出了什麼要事,拉下臉來追問道。
“俺……俺想納妾!”牛大棒槌憋紅了臉,終於把話說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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