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順元年,六月辛亥(六月十一)。
別京城二月有餘,甚爲想念講武堂之悠閒。
自土魯番一役,餘一行再未遇阻撓,念此,沿途皆不敢聲張。
湯若雲,再有月旬可達北高海(裡海),按目下計劃,但願中秋能至弗朗查之都城黎。
山高路遠,解千戶整日以酒度日愁眉苦臉,然餘卻與湯若、于勒二人習弗朗查語,兼顧悉歐羅諸國之風俗,樂在其中。
于勒雲,歐羅大部雖面上統歸神聖羅馬帝國,然其間諸國林立派系複雜,頗有我華夏東漢末年之相。
各公國組建軍隊征戰,不以詔令爲尊,羅馬帝國皇帝本無法統龐大的疆土。
泰順元年,七月壬辰(七月二十三)。
餘至太海(黑海)以南,此地民風與大明迥異,皆頭戴高氈帽,子則敷面紗以掩面。
據若言,此範圍的屬民皆信仰***教,餘不甚理解,比於大明之道教、佛教,疑若、于勒之天主教,餘以爲道教乃天地之教,而朝廷爲萬民之教。
餘不忍打擊若二人,大明之漢民實難信仰其天主之教。
湯若雲,其歐羅普遍之言皆以弗朗查語爲主,餘苦學一月有餘,忽而發現其與荷蘭語、弗朗機語除卻發音不同,多有相通之,問其方知,蓋其語系皆屬拉丁之語也。
昨日乃餘之誕辰,然仍眠於荒野,餘但重任不敢奢求,唯願一路坦途。
泰順元年,八月癸未(八月十五)。
已酉癸未中秋。
本爲中秋佳節,然恰逢戰,此地蘇丹征伐邊地叛,餘之一行昨日爲歹人所劫。
陸福明、放大剛傷,餘見歹人衆多而只圖財帛,遂命解興華出銀兩,其間恰有天主之教徒,得湯若之言而留得一應貨圖存。
餘不敢久留,遂帶衆人連夜奔離此地,於無名之山宿。
暮景中秋爽,靈既圓。浮離碧海,分照接虞淵。
夜,登無名之山,見月而思家小也。
餘之幺洺旖十又二歲,餘之也,然四十又八年,於此遠離京城者,亦首次矣,心有慼慼。
幸賴隊中吳蓬、翟楚二人,竟以當地之而制月餅,聊衆之思鄉之意。
湯若言,若按目下之行程,過地中海旬月而至雅典,聞之,其亦爲古老之城邦也,心嚮往之。
泰順元年,九月丙辰(九月十九)。
歷盡萬苦,終至歐羅之腹地奧地利亞,此地爲于勒之故鄉,似剛經歷過戰,四皆頹沒。
得於勒之引,奧地利亞之維也納大學觀,餘觀此地建築與雅典迥異,雅典之建築風格以三角之型爲門楣,下制石柱,而此地建築多爲圓頂拱形。
餘以弗朗查語可與校多數教諭談,其多有傲慢之意,餘贈其瓷、茶葉爲禮,方得與其談。
餘得之,維也納大學與講武堂、工學院不同,其科目繁雜,有醫學、數,更有鮮未聞之神學、教會學、音樂等科目。
此校竟不歸奧地利朝廷所有,而由教會獨攬,山長亦爲教會中人任之。
按其法令,修完前三科,可得文學士學位,全部修完後似科,可得文學碩士學位,然若考得其他三個專門系(神學、醫學、教會學)者,可得博士學位。
此與大明之科舉有異曲同工之妙,其之學士爲科舉之秀才,其之碩士爲科舉之舉人,其之博士則爲科舉之進士,由此觀之,天下之大有其道也。
然維也納大學之教諭,竟無一人願隨餘回大明,即使餘將薪俸開到了一百兩,失已及。
泰順元年,九月丁卯。
餘至此行終點,弗朗查國都黎。
餘觀歐羅之大學,多以樂藝見長,其鄉間論資,也多爲靡靡之音,雖其邏輯、哲學、天文亦有所長,然難掩其瑕矣。
此地大明稱之爲弗朗查,然餘考究其語法,應意爲法蘭克,此國街道之骯髒餘平生僅見,國民雖著鮮麗,然近五尺則臭氣熏天。
于勒雲,法蘭克人與大明不同,其旬月一沐(洗頭),三月而浴(洗澡),更有甚者,其國王沐浴竟以年計,頓覺鄙之國。
此地大學教諭仍不願隨餘歸大明任教,然餘在其大學之圖書館購得大量書籍,多有其教材之用,心悅之。
湯若言,此地再往西,渡過大西洋,有一名曰英吉利之國,其國日盛,餘念既然年終無法歸國,不如前去觀之。
泰順元年,十月丁丑。
餘至英吉利,此島國逢戰,議會軍克倫威爾與王黨軍激戰正甚,于勒雲英吉利查理國王難以爲繼,敗像已。
餘拜訪牛津、劍橋二所大學,此二校建竟有五百年,其校風與歐羅諸國多有不同,餘觀之,有朝一日,英吉利必爲歐羅之強國。
餘在劍橋又購得書籍兩箱。
途經林肯郡偶遇五歲男,餘觀之面帶愁容腹中咕咕,問其父母何在,言之,無父無母,餘見其可憐,遂問可願與他回大明,允之,後得其名曰,艾薩克牛頓。
餘計劃自弗朗查向東返歸大明,萬一切順遂。
泰順元年,十月甲午。
餘途至荷蘭國,此爲大明之敵也,幸得見其艦隊出海,端得執歐羅之牛耳,然自於勒聞之,此國竟以商賈之人聯合,其國王亦爲商賈服務。
餘以爲,商者,逐利也,其利爲己之利、私之立,而非國之利、民之利,遂又覺荷蘭國不過爾爾。
湯若當地教會,竟說服三位神父同歸大明,餘心悅之,得王爺之令,幸賴不辱使命矣。
泰順元年,十月丙申(十月二十九)。
餘至荷蘭國邊陲,解千戶言,隊伍被不明人盯上,餘心憂之。
是夜,餘將值之人翻番,唯願其夜眠眠。
泰順元年,十一月辛丑。
追蹤者日甚,並於昨日與其短兵相接,解千戶殺其首領,餘者退散,兩人傷。
餘知其人定不能善罷甘休,只得連夜趕路。
小艾薩克見狀驚,回英吉利,然一五歲娃怎生於虎狼之地,餘意強將之帶去大明養。
泰順元年,十一月壬戌(十一月二十六)。
前日又遭歹人追擊,隊中蔣滔戰死,奔逃之際,餘竟無法將其首帶回,小旗陸福明重傷。
餘終於得知,其追殺之人乃是羅剎國人,餘……
“顧大人,您倒是想想法子呀,照這麼下去,咱們……咱們本走不出歐羅!”解興華咕咚咚喝了幾大口酒,將酒囊遞給了傷的陸福明道。
都火燒眉了,不想著如何逃命,反倒是還有心思寫東西,解興華言語間多有抱怨。
……
PS:終於把這線給接回來了,對我來說算是一種新的寫法。
PS:艾薩克·牛頓,其父早亡,生母改嫁,繼父不喜歡他,並因爲生母改嫁而怨恨生母,其母親一直希牛頓做個農民,並因爲家庭貧困讓牛頓停學在家務農贍養家庭。
牛頓對其父母的怨恨很大,年時甚至寫下:‘威脅我的繼父與生母,要把他們連同房子一齊燒掉’之語,此皆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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